“为什么要丢一条河下来?”
“罚我呀。”姳娘爱笑,一双眼似弯月般,笑的真心实意,“我玩了两个人,看不下去了。又不能真把我如何了,就降下条河,要我守几年。”
云辞这才发现姳娘裙摆下那双脚捆着跟金色的枷锁,另一端连着盐河。
“这盐粒子是我妖力转化来的。”姳娘看着那蓝灿灿的河面,笑道,“可人睡觉都会做梦,挖不空我的妖力,还让这城里的人活得更好了。”
掌管天道的那位仙人没办法真对只不灭不死的魇妖做出什么惩罚,就只能丢个河下来,困她几年。
不痛不痒的一道惩罚,就是有些无聊。
姳娘爱玩,好不容易见着人来了,一张嘴根本停不下来。
“前些时日还能顺着那些凡人做的梦玩一玩,结果来了个本事大的小少年,愣是把一城的活人给灭了。”
“那人看起来邪门的很。”她回想着月前的场面,“一个念头就将城里的人生魂给拘走了,还丢了个玉石人像在这。瞧着像仙术。”
玉石人像大约就是城门见着的那个。
云辞没想到城里百姓是这样没的:“拘走生魂......那人长什么样?”
“没细看,和你旁边那个小子差不多吧。”姳娘指着夏轻舟道,“一个嘴巴一双眼,倒差不差。”
夏轻舟指着自己:“我长的俊俏,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差不多。谁还能比我更俊?”
“嚯,还长得俊俏呢。”姳娘还嘴,“云小友穿上男装都比你俊!”
得意的长相被言语攻击,夏轻舟还真抬起头看了眼云辞。
云辞不爱给自己梳发髻簪花之类的,若得闲,陆灵佑也会拉着她打扮。
其他时间基本也就一头高马尾。
但她身量高,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