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宙斯神啊,他是在开玩笑吗?看起来也不像啊……还是今天是愚人节?看日期也不是啊……
话说回来,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对他就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耶?
「道、道格尔奈先生,说实话我自己也很不敢相信,不过,刚才的那些时间我一点都没感到不自在。」我支支吾吾,好像话都还说不好的三岁小孩。
他搓着下巴像在琢磨某件事情,最终在我疑惑的目光下朝窗台边b了b──
「啊,是进门前的那盆蓝sEJiNg灵花!」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才奇怪自己是何时变得这麽胆大无穷。
「不好意思啊,私自动了点小手脚。但如果不这麽做的话,你肯定一只脚都不敢踏进来吧。」
「谁、谁说的。」我抬眸快速扫了他一眼,「虽然你这麽高高在上很有距离感,但是你连对我这种人都这麽亲切,我再也不会怕你了。」
天啊,我到底在说什麽!他不会觉得我是个怪咖吧?
「叮伶,你这样说不对。」他语气无奈中带点严肃,b起谴责倒更像在关心。「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麽高低之分。」
本来想再说些什麽,可嘴巴动了动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也没能正面回覆他说想再聊天的那句话,脑袋乱哄哄地和他道了别就走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的路上心里沉甸甸的,心上像压着五颗巨人苹果一样闷闷然。
他说在他眼里大家都是平等的,也就代表不管是白雪、王子、杰克、皮诺丘、还是我,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存在。
真讨厌这种感觉,自己这麽容易得寸进尺也好讨厌。
回到家豆豆就睡醒了,NN一看见我就说辛苦了,我想是豆豆已经用魔法回报了的缘故。
洗完澡换上睡衣时无意间想起口袋那把JiNg灵花,把它拿出来放在枕头边。他这麽慷慨大方,那麽从他那里得到JiNg灵花的人应该很多吧?
把今天穿的外套挂好,瞄到右边口袋有点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