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嘉逸将好话和歹话都说尽后,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从今以后,他继续走他的yAn光大道,我也如愿走回了摇摇yu坠的独木桥,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在元宵佳节来临之前,我租了辆车,从疗养院把我爸接出来,带着他离开了这座城市。
临走前我给孙晨发了条微信。
我说我走了,这几年谢谢他陪我去看我爸,谢谢他让我觉得我也有靠山。如果有机会再见,我请他吃饭。
孙晨打电话过来,寒暄的话说了没两句,忍不住打听我和程嘉逸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徐珍回国了。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连名字都像她。
原来只有我的姓氏属于我,继承自我瘫痪的爸。
我还是没忍住哭了:“是啊,你要恭喜我,我自由了。”
孙晨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他问:“任真,跟我试试怎么样?”
我又矛盾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问:“你会给我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