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威士忌之所以迟迟没有对阿玛罗尼的亲姐姐动手,并以此逼迫阿玛罗尼现身,是因为他现在正身陷囹圄——当然不是官方的监狱,而是组织的黑牢。
没错,匹斯可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同时也被他视为“儿子”看待的爱尔兰被自己人关进了组织在东京的“黑牢”,失去了人身自由。
而把他关起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度。
此时,爱尔兰的胳膊上正套着手铐,脚上锁着脚镣,一点一点地在漆黑潮湿的走廊里挪动着,他的身后站着两名组织成员,正在押送他前往审讯室。
一进门,君度就已经坐在桌子对面等着他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爱尔兰很不理解君度为什么会这么对他,因为君度好歹和他同样都是出身于伦敦站,就算不是朋友,至少也不是敌人吧?突然间就被他派人用黑布套上脑袋送到这个地方,爱尔兰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这里还轮不着你提问,你个混蛋。”
君度没有开口,反而是守在君度身后的格兰威特先开口了。
显然,这位满头白发的老绅士是君度的下属,有且仅仅忠诚于君度。
“格兰威特,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出去了。”君度拿起桌上的金属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里,在目送格兰威特领命离开后,才摸出西装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香烟,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审讯桌对面的爱尔兰身上。
格兰威特一走,审讯室里只剩下爱尔兰和君度两个人了。
于是爱尔兰再度开口:“为什么把我关进黑牢,君度?我做错什么了?”
“与其让我一条一条的细数你的罪过,不如你直接自白来的更快吧?”君度抬起眼皮,朝对面的爱尔兰吐出呛鼻的烟雾。
“咳咳……自白?”爱尔兰咧嘴一笑,“我又没做什么错事,也没有背叛组织——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
“的确,你没有背叛组织,这是这一堆麻烦事儿里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不过,你的无能和愚蠢让我非常失望,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东京本部的破事儿这么多了,因为有很多像你这样的成员,眼高手低,本事没多大,管的还挺宽……”
对于君度的诋毁,爱尔兰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君度会把他关起来,也不知道他将要遭遇什么。
而君度也不只是在骂爱尔兰,他还是在骂琴酒,以及琴酒的那些跟班,还有诸多像琴酒一样的人……在君度看来,这些人就是吃空饷的,占着位置,屁用不顶。要是他是BOSS,早就把他们全都清理掉了。
“君度,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吧,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