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有不同的意见。”
就在这时，一旁的孙鸿说道。
“诚然，咱们现在的体量不小，而且，我也相信周老板。”
“但是，那毕竟是企鹅，说好听点，现在还能和咱们谈，也是给周董面子。”
“如果真的到了翻脸的地步，那恐怕......”
司鑫有些生气了。
“怎么着？我还不信了，咱们咬紧了牙关，他们还能给咱们掰开不成。”
“那可说不准。”孙鸿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那可是企鹅啊。
陈凯依旧把选择权交给周晨，并没有任何站队。
杨森、薛安等虽然没发表意见，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动摇。
陈晓龙则是和司鑫站在一边。
“孙总看来还是不相信咱们大伙啊。”
“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孙鸿冲着陈晓龙说道：“你们啊，都还年轻，所以，可能还不清楚企鹅的手段。”
“就这么说吧，你们设身处地想一想，大炮大蚊子，永远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
“确实，婉晨控股做出了一定的成绩。”
“校友网也好，征程也罢。”
“这些，绝对不足以和企鹅抗衡。”
“周董，我只不过是出于大局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