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水在偏殿等了许久,一直到日薄西山,赵忱才召见她。
年轻俊美的帝王坐在御座上闭目养神,不怒自威,眉宇间隐有倦sE。
“今日登基大典,祭拜天地宗庙,礼节繁多,实在疲累,轻水,你来给朕按按头。”
熟悉的兰香侵入鼻腔,赵忱心中的躁郁也缓和了些。
“轻水,你是一定要走了?这些年朕已经习惯你在身边。”
“还是你觉得在朕身边做一个nV官委屈你了,我说过,你可以提要求,想做个别的什么也是可以的。轻水,你知道的,朕待你和旁人总归是不同的。”
孤苦无依的少年皇子已经成了大权在握的帝王,高高在上诱惑着她yUwaNg出笼,轻水诚惶诚恐跪在一旁。
“奴婢绝不敢心生妄念,还请陛下明鉴。”
是不敢,还是不愿。
赵忱眼底划过一丝戾气,他什么也留不住,注定是孤家寡人,连轻水也要走。他给了她时间想清楚,她却还是执意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如此,朕也不好强留了,喝了这杯酒,就当是朕为你践行。”
轻水颤着眼睫不敢去碰,她见过赵忱这样谈笑间不动声sE地除掉过许多人,包括他的那些兄长们,她是真的怕了,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步他们的后尘。
“怎么?怕朕下毒?”
赵忱拿起杯盏仰脖喝了一半:“那轻水只能喝了这杯残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