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斐考完模拟考的那天下午,他们的母亲突然摔倒在买年货的路上。
母亲生过三个孩子,唯一一次剖腹产是在生白牧林的时候,因为他姿势摆不好,个头还大得吓人。这一次手术中医生同样剖开了她的肚子止血,却发现胃部肿瘤已经延伸附着在周围的脏器上,难以切除了,只能又将她缝回去。
临近过年时店里很忙,要不是白牧林上班几年了,差点请不到三天的假看护病人。但三天假期还没用完,他们的母亲肚子里孕育的最后一样东西就要了她的命。肿瘤急不可耐地爆开,没给她一点接受保守治疗的机会。
这导致她的头生子白牧林在过年期间又请了一周丧假。
那天下午,白牧林跟在灵车后边开过来,把车停在殡仪馆停车场最里边,车头冲着一堵围墙。等办完一整套手续,回去之前他在车上休息了片刻。但刚闭上眼睛,突然有人敲他的车窗。
座位被他往后推了一段,此刻他往前伸着腰,把窗户按下来很小一条缝。是姨妈。
她将手指伸进车窗扒着,眼眶发黑,眼神黯淡,b去年白牧林见到她时好像又老了五岁。
“白啊,看到你妹妹没有?”
白牧林的手从谢尔斐头发上拂过。她蜷缩在他双腿间,头上盖着他的灰sE呢子外套,肩膀贴着车门,脸枕在他腿上。听到敲车窗的声音时她立刻把他的yjIng从嘴里吐出来了,因为她知道动作不能太大,也没法一直憋着气。她捧着哥哥y邦邦的yjIng沿着系带慢慢亲吻,被她自己唾Ye濡Sh的皮肤表面蹭在她软nEnG的脸颊上,被她的呼x1吹得更热。
“上厕所去了。”他说,“我也在等她回来。”
“哦。”姨妈说,手指从他车窗里cH0U出去,“那我回去再跟她说。”
然后她仓促地又走了。白牧林不知道她要赶到哪里去,因为他们的母亲还要在冷库里等两天才进火化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腿上的外套,俯身下去亲吻妹妹的头顶。谢尔斐也恰在此时把哥哥重新含进嘴里,舌尖和上唇环绕住他的yjIng根部。白牧林对着她的发丝喘出一阵沉重的热气。
“好点了吗?”他沙哑地说,拍拍谢尔斐的脑袋。妹妹软软地Y出几声鼻音,喉咙鼓动几下,x1得他的gUit0u一阵cH0U动。她拿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解开了扣的牛仔K里。白牧林刚m0到她Sh乎乎的内K底下,手指穿梭在那片让人心醉的雨林中,而谢尔斐已经扭着PGU把下T往他掌心里拱了。
“好了,没事的。不用怕。”白牧林闭上眼睛,艰难地调整呼x1,“有哥哥陪你回去,好吧?回去你也不用管其他人。不用做其他的。”
妹妹只是继续奋力吞吐他的yjIng,黏糊糊的SHeNY1N声里或许混了些表示回答的音节。白牧林的另一只手cHa进她的头发里,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脑袋向自己按得更深。
“没事的,斐斐。听哥哥的话。”他说,“……听话,喝下去。”
白牧林顶着妹妹的喉口S出忍了很多天的一发。她咳嗽着但是听话地尽力咽掉,从她微张的唇角流出来一丝浊白,谢尔斐顾不上擦,忙着抓住哥哥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膝盖支撑自己,在他灵活的手指搓弄下让ga0cHa0席卷全身。
之后谢尔斐穿好K子爬上来,挤进他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白牧林m0着她的手臂。她没哭,但是显然还很难受。
或许不该让她到医院来。白牧林想。他们的母亲走时并不好过,谢尔斐大概吓得不轻。可是就在今天清晨那会,病痛似乎还没决定要立刻带走她,白牧林去打早饭回来时,看到她正在跟谢尔斐说话,声音很轻,甚至需要谢尔斐附到她的脸近旁去听,那只抓着nV儿的手却用力得指节发白。
他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谢尔斐也还没告诉他。
“你哟,你该怎么办哟。”母亲留给他的是这一句话。
那时白牧林已经和姨妈轮着陪了两个晚上的床,几乎没睡着超过二十分钟,在深夜里某个瞬间浑浑噩噩抬起头来时他发现母亲正看着他。
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孝顺的儿子一样告诉她不用她担心,她的儿子已经快三十了,有份正经工作,可以活得好好的。但是她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教好哦。”她说。
母亲没拉他的手。手术的伤口一定很疼,她这几天几乎不开口,连动弹都费力。但她狠狠地在说话。好像再不趁着这时候给她儿子心头上切一刀,这辈子就要留下偌大的遗憾。然后她又昏睡过去了,没给儿子一个向重病人发火的机会。
白牧林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个梦。
他悲伤吗?白牧林也不知道。而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往好处想,母亲进ICU甚至没到一天。她的痛苦或许很巨大但结束得很快,那么活着的人也不需再受那么多煎熬。
回到继父家里已经是傍晚。家中请人简单布置好了灵堂,花圈和灵台立在客厅,糕点和水果摆了几大盘。母亲的遗照摆在最上头俯视他们,黑白的线条把她眼角和唇边的皱纹刻画得极其狠厉。那双眼睛终于是静止凝滞的了,空洞终于取代了永恒的怨憎。
他和妹妹进门上香烧纸。他装不出来有多悲伤,但幸好大多数人对儿子的期待是在这种时候保持稳重,到了下葬前再多少嚎两声就行。谢尔斐则在踏进家门之前就真心实意地悲切起来,身T紧紧贴在他左侧。她完全是在模仿哥哥的每一个动作,蹲在火盆边烧纸时差点被燎掉一截头发。
“斐斐啊。”等他们供奉完,继父越过丧葬公司的人朝他们喊,“你去把厨房里的碗洗一下。”
谢尔斐愣愣地地看向厨房,下意识起身要去,被白牧林拉住了手臂。谢尔斐回头看他,继父也远远地看着他,但白牧林没动,也没说话。
没人可以把他的妹妹呼来喝去,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谢尔斐在他家里时他都不怎么让她洗碗。每次她从学校回来都总有一大堆事要g,一大堆复习资料要翻,一大堆练习和试卷要写。那些事不做完她怎么和哥哥ShAnG?
她已经不属于这个家了。她属于她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哟,我去洗我去洗。”姨妈从他们身后钻出来,进厨房去了。她拉开厨房门的时候白牧林瞥见碗池里横七竖八积着一大堆碗盘,仿佛在nV主人住院后就没有动过。
姨妈是专程从隔壁市赶回来的,可惜还是没赶上见她姐姐最后一面。入夜之后继父送摆灵堂的人下楼,白牧林一直忙着处理他请假这几天业务上的安排,她就抓住谢尔斐一个人在沙发上不停地回忆往事,不停地叹气,似乎找到另一个人负担记忆就能让遗憾减少些重量。
“跟姨妈一起睡吧,斐斐?”姨妈说,此时已经是深夜,继父和弟弟已经睡了很久了。
谢尔斐摇摇头,“我陪我哥守夜。”
“有沙发给她睡的。”白牧林眼睛没从手机上抬起来,“你早点歇一下吧,跑过来那么远太累了。”
于是姨妈擦着红通通的眼睛去空置的谢尔斐房间里睡了。谢家父子俩多少还懂点礼数,屈尊把那间房提前收拾了一下,还搬了床被子给白牧林在沙发上盖。
他们坐在沙发里,只剩下客厅一个灯还开着。白牧林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他记忆里暖hsE的灯换成了冷白的。香烛歪着头燃得很疲惫,烟若游丝,而谢尔斐歪着头靠在他脑袋上。
白牧林亲她的额头,“你先睡吧。我看着。”
但是妹妹没有动。
“我哭不出来。”谢尔斐紧抓着他的手,呼x1很小声,“她说,她早上跟我说……她说她不是个好妈妈。”
这么说谢尔斐得到了一句道歉。白牧林想笑,望向灵台上黑白的母亲。怎么了,就是在将Si的时候你也没敢对儿子说同样的话吗?是出于愧疚,畏惧,还是对他撂话让她去Si的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应该跟她说不要紧?说我知道但是不怪她?说我其实觉得她是个好妈妈?可是我还是觉得恨。我说不出来。”
谢尔斐的嘴唇抖得厉害。她早上跑医院赶得太急只匆匆扎了个马尾,现在已经乱了,发丝间夹着脆弱的纸灰,似乎是被她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恨烧尽的。
白牧林倾身倒向她,掰过妹妹的下巴吻她。他把她压在木沙发的软坐垫和新搬来的被子上,扒掉她的外衣内衣,在继父家客厅里丢了一地。
谢尔斐对着他的嘴唇喘气。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冷,不过没有关系,白牧林很快会让她暖和起来。
他从头做起。吻滑过她的额头和脸颊,下巴和脖颈,耳后和肩膀。他贪恋地轻啃心脏那一侧的肋骨时谢尔斐抱住了他的脑袋,翘成小山峰的rUjiaNg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被他用牙齿擒住了一颗。
他咬得很用力,必定有一圈深红的牙印要在妹妹的皮肤上停留很多天。他的妹妹只是紧缩着喉咙低低嗯了一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胯,下T在他身上最y的部位难耐地自己蹭动起来。
白牧林拽下自己的K子。他的yjIng早已经为妹妹准备好了,清Ye滴进她的肚脐里。他r0u着妹妹软乎乎的PGU,捧起她的T缝对准自己。
挺进妹妹T内时,白牧林将额头压在她心口,让谢尔斐猛然加速的心跳随着骨骼传遍他全身。
他甚至连找都懒得去找BiyUnTao。谁会带着套子来帮家人守灵?
可话说回来,也没人能想得到会有人在亲妈灵位底下g他的亲妹妹。
谢尔斐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好几次让SHeNY1N溢出来。白牧林不得不轻轻捂上她的嘴。但是这很徒劳,他每一下狠撞在妹妹Tr0U上的声音在腊月的寒夜里听来也如雷声一般响。而且他太想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住速度,缓慢但坚定地cHa入。谢尔斐在他身T底下因为饥渴无法满足而翻腾,但是被手掌包裹住的嘴说不出催促的话语来。
他的手指围着她的Y蒂时轻时重地打转,下身继续缓缓往她T内顶动。“她已经走了。”他在妹妹耳边呢喃,“她不在了。但是哥哥在这里。她没有照顾好你……但是哥哥会的。”
谢尔斐支起身T扑向他。他的yjIng被她泄出来的mIyE浇了个Sh透。
有时候他很想知道从Si人的视角看人间会是什么感觉。或者说,如果他们的母亲此刻真的就在客厅上方看着会是什么感觉。她会清晰地看到自己唯一的nV儿,唯一她感觉对不起的nV儿,在哥哥带来的剧烈ga0cHa0之后气喘吁吁地抱着他肩膀瘫软下来。她会看到白牧林谨慎地把她的PGU拖出沙发边缘,以免弄脏了坐垫和被子成为罪证。看到令她觉得可耻的大儿子提速撞向妹妹双腿间一塌糊涂的r0U瓣,往少nV的子g0ng里灌入一大GU连绵不断的n0nGj1N。
白牧林从不信Si后的天堂地狱,就像他不信命。但是如果他们母亲那缕幽怨的魂魄确实仍守在这个该Si的家里没有离去,那就该让她睁开不能瞑目的眼睛好好看看明白。让她气得再Si一次,这一次最好是彻底心Si。让她永远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再纠缠任何一个活人。
或许到那时,他自己身T里那座用怒火当燃料的熔炉才终于能冷却下来。而在那之前,他会陪着谢尔斐一起继续恨一个Si人。
他让妹妹先睡了,天亮之后才跟她换班。白牧林合衣躺下去眯着,模模糊糊地做了很多怪梦,大概要怪窗户缝里吹进来的冷风。后来他骤然惊觉在自己身边坐了很久的黑sE人影是谢尔祁而不是谢尔斐,才一下醒了。
“……你姐呢?”他的声音糊成一团,差点连自己也听不懂。
“被我爸喊去房间了,说是问点事。”弟弟异常严肃地说,又转过头偷偷m0m0地看他,好像守着什么紧要机密,Ga0得头还晕乎乎的白牧林很不舒服。
“讲实话嘛,大白,”谢尔祁说,“你是不是跟我姐Ga0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大哥一巴掌朝他脑袋上甩过去,“你妈Si了知道吗。”
“你妈不是也Si了。”谢尔祁双手护头,“我就是问一下咯,看你有没有拍到点好东西能跟兄弟分分的。没有就算了,骂人g嘛啊。”
白牧林气得冷笑,“我是说你不看着点香火小心你妈今晚上来找你。滚过来跟我烧香。”
他押着弟弟乖乖上完香烧完纸,才往继父房间里去。倒不是他怕香火断了母亲真来找他,但小谢提醒了他总得做个准备,以免继父真的在问什么不好回答的事。
冬天早上光线还很黯淡,大卧房里窗帘没完全拉开,白牧林只看得清人影。老谢坐在床沿中间,谢尔斐贴着床尾,而姨妈坐在椅子上弯腰朝他们讲话,手搭着外甥nV的手腕。他进来时两个大人都抬头看他,谢尔斐的动作则晚了好几秒。
那个眼神他很熟悉。才不到半个早上,她又缩回那个呆滞木讷的壳子里了。
“白啊,起了啊。我们正好在说这个事啊。”姨妈说,“你妹妹之后就不住你那里了,回来跟家里住。”
白牧林扫了继父一眼。老谢没看他,自顾自在房间正中cH0U烟。
“你看呢,妹妹天天在你那里多麻烦,还耽误你找nV朋友——别人说闲话的。斐斐已经同意了,对吧。”姨妈m0着谢尔斐的手背,低头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斐斐,”白牧林说,“你班主任发消息给我了,叫你早上回去学校一趟,拿几份卷子回来写。”
他对妹妹招招手。谢尔斐立刻站起来走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讲完呢,走去哪啊。”老谢提高声音说。但是白牧林已经把她推出门去,在她看过来时用口型说,回家。
于是谢尔斐快速而轻悄地溜走了。
再转回房间里时,他拿出口袋里一包新的烟拆开给继父递上。他本打算过两天火化时应酬用的。
老谢接了,悠悠给自己点燃。“坐嘛。”他终于慷慨地表示。
白牧林没坐,斜靠在衣柜边。如果母亲还在肯定又要骂他站没站相,幸好她还冻在火葬场冰库里。
“啊哟,看你天天C完心了。”姨妈又痛心疾首起来了,“你妹妹也是不懂事。”
“她学习挺累的,住我那里离学校近,我接送少费点时间就可以多看看书多休息一下。”他说。
“现在总该要回来了。”老谢发话,“你们妈妈去世了,她不仅是你妹妹,也是姐姐,要学会顾一下家里了。”
意思是他们需要一个新的佣人。
“嗯,确实,毕竟小谢年纪也还太小了。”白牧林说。
“年纪是一回事,成熟不成熟是一回事嘛。”老谢摇头叹气,“我之前就说过让你弟弟跟你学习,不过他呢,你也看到了他是什么个样子的。你们妈妈之前老是讲,讲你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一下。白牧林等着,等他说出来,但继父反而没在这里停留。
“讲要是斐斐回来就好了,帮我一下就好了。也给弟弟起一个带头的作用嘛。家里有事的时候一家人总要互相照顾嘛。她就一直没回来看过。你也没多带她多回来看看家里人,你好像也不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爸,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我亲爸的。”
“那肯定的,我也一直对你视如己出的,对你们一视同仁的,有目共睹的。”他诚恳地说,“所以都会把这些人生道理教给你。你也要听才行啊。”
他听了。他一直都在听一直都在看所以一直知道老谢要的是什么。他要侍奉,顺从,管辖之内不起冲突。他在客厅端坐时释放一GU带着茶香的禅意,但是所有人知道一旦他站起来或是提高声音,最好马上听话。他在卧室里睡觉从不打鼾,却从未被一墙之隔的厨房里炒菜和油烟机噪音吵醒。他即使知道继子和亲生nV儿发生过什么事首先要做的也是不让这件丑闻出了这个家。他是良善和宁静的化身。他坚信自己会带领家人获得幸福。
白牧林厌倦透了这些。但讽刺的是多亏了这些年他耳濡目染把这一套学去不少,现在工作才那么得心应手。
趁着老谢吐烟的空档,他转过去问姨妈,“姨爹情况好一点没有?”
“……好什么好,不就是那样咯。天天躺着。”她瞥了一眼白牧林的继父,“不Si就要花钱呗。”
白牧林在心里叹口气,也松了口气。真实的东西从来不是筹码,那么这至少意味着他不需要往台子上丢出他真正珍惜的东西。
午后他到天台上给谢尔斐打了个电话。这天是大年初二,空气里还带着暖融融的年夜饭香气,以及不知道哪户邻居偷偷放烟花留下的硝烟味道。
“这两天你不用过来了,火化那天直接去殡仪馆等我们。”白牧林告诉妹妹,“还有,我把你买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半天没有回答,大概是没听懂,“……嗯?”
“我跟你爸说好了。之后他不会再管你,你也不需要再回来。”他斜靠在围栏边,俯视整个小区。有鸟,大概是隼,在他头顶滑翔,他伸出手探向那阵风。
“真的?”
“我跟他说我们两个都会签个声明放弃继承遗产,他说那好,以后斐斐不管上不上学,什么费用都你来出就行。”白牧林笑,因为这整件事都简单得像个笑话。继父其实本来不打算同意,但是姨妈立刻转过来支持外甥,因为她也可以多分点钱。经她一番开导继父想通了,就算不是白牧林,总有一天也要卖给其他人的。这只是一个时间和价格的问题。
手机那头谢尔斐再次陷入沉默。
“你……”她似乎有点恍惚,接着长出了一口气,“你太厉害了,哥哥。”
这话g起了很多个夜晚的回忆。白牧林揍了水泥围栏一拳才让自己回过神来。
“要不怎么当你哥呢。”他压低声音,“下葬完了我就回去。等我。”
然后他挂了电话,哼着歌下楼去给母亲烧香。
火化和下葬定在年初四,一切都安排得极其简单。遗T告别仪式实际上也没多少人来,母亲的熟人朋友很少。
仅有的几个熟人朋友看到谢尔斐时都在吃惊,或许还有些羞愧,因为大概谁都没有为逝者感到那么悲伤。她的泪水如同永不枯竭的泉水,沾Sh了脸颊和x前的白麻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只有白牧林注意到了,她的泪水并没有在她绕着冰棺里的母亲走最后一圈时淌得更多,骨灰盒下葬时也仍只是平静地滴落。
谢尔斐是在见到她的哥哥时开始流泪的。白牧林敢肯定地这么说,是因为他下车时跟妹妹对上了视线。她立在殡仪馆停车场边一动也不动,望着空气像在想事情,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后扭过头来。白牧林朝她一笑,全不顾自己穿戴着白麻衣。
她的眼泪在那一瞬间砸下来,某种他不明白的情绪染红了眼眶。此后那双流泪的眼睛一直追随着白牧林,在他尽量让语调听上去有感情地朗读姑父塞给他的悼文时,在他帮忙烧掉花圈之后cHa着口袋看火焰腾空时,在他们并肩站在墓地前吹着山间的冷风时。
她不会是在哀悼他们的母亲,因为她还恨。可从前将近二十年的生活即将和他们的母亲同一天被埋葬,还有什么值得她哀悼?
或许只是他误以为那是哀悼。回到家时妹妹把他抱得那么紧,白牧林是用脚把大门关上的。谢尔斐流了整整一天的眼泪,晚上家人一起在饭店摆了两桌酒聚餐,她没喝两口汤就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所以他扶着妹妹走了,当着所有家人的面。
他当然听到了窃窃私语。但他并不关心,而且“学习太累”放在谢尔斐身上永远是个可信的借口。
“还不舒服吗?”他拍着谢尔斐后背。妹妹把全身重量都倚在他身上,白牧林只能往后靠着门支撑他们两个人。
谢尔斐对着他的x口摇头,然后抬起脑袋。
“……你买了我了,对吧?我就是你的了,对吧?”她的嘴唇抖得那么厉害,像是整个人刚从冰冻的湖里被救起,“那你要负责。”
就好像白牧林还有别的打算似的。
哥哥的嘴唇和她贴在一起之后她终于不再流泪了。nV孩的舌头柔弱但坚定地探向他,g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他把妹妹的长K解开推到大腿上,她就自己伸腿踹掉,光着肚子踮起脚贴着他下腹磨蹭。回到床上之后她仍抱着他亲个没完,额头到脸颊,下巴到脖颈,耳后到肩膀。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探寻,头一回好像对哥哥的身T产生了十足好奇。她的手很冷,轻柔如同丝绸,划过他皮肤时却引发他T内炸燃的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谢尔斐出乎意料地翻到他身上趴着。房间里只开了小夜灯,照得她深棕sE的眼睛像温暖的蜜糖。从那双眼睛里掉下一滴泪落在白牧林脸上,被他伸舌头T1aN掉——唉,可惜仍是咸涩的。
他没再问她为什么难过,只是亲吻她的睫毛,手指在最讨她欢心的褶隙里打转。他知道总有一刻那双眼睛会忘了悲伤,无论到底从何而来。
谢尔斐的SHeNY1N声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双手盖在妹妹的PGU上准备把她压到身下,但是nV孩握住了他的手腕。
“让我来。”她说。
白牧林的yjIng立刻一跳,善解人意地挺立在她双腿中间。谢尔斐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然而没放弃。
他以为今夜谢尔斐会是一口悲伤的深井等待他填满,却没料到她是一口源泉。他的妹妹在长大。多么令人欣慰。
“好啊。”他在期待中吞咽一口,抚m0她滑nEnG的腰侧,“给哥哥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天知道他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信守承诺。妹妹扶着他的yjIng坐上来,神情看上去有些不确定,但是她已经足够Sh滑,而她和哥哥的身T已经足够默契,他的顶端刚触到那层软r0U就轻车熟路地往正确的道路里钻进去。
她轻叹了口气。要不是白牧林还被按着x膛,这时候她早就被哥哥g得高声叫喊了。
谢尔斐缓慢摆动腰肢时白牧林握紧拳头。他能感觉到手臂和yjIng上几条血管暴凸出来,但他只是埋在妹妹颈边缓慢出气。这是她自由的第一天,应当允许她自由。
况且谢尔斐美得惊人。她并不熟练,因为从前都是哥哥在带领她,照顾她。但她身上辐S出来的热切的渴求b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耀眼,白牧林喉咙发g,像是晒了太久的太yA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太yAn。
但是太yAn太高了。白牧林在下一次cHa入之前突然飞快地拽掉了套子扔开,挺腰迎着妹妹的PGU撞上去,手指不容置疑地捏在她大腿上。
“斐斐……你是我的了,斐斐。”他贴在妹妹晃动的SHangRu之间对着她的心脏说,“给哥哥怀个孩子吧。”
就在他们的母亲下葬这一天。这将多么有纪念意义。
谢尔斐的回答融化在欢欣的喘息里。他把妹妹推倒下去,紧搂着她压实在自己身下,狂烈地顶向nV孩身T最深处,太yAn炽热的中心。
谢尔斐推了他几下,仍想要回到他身上去,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的供奉。她的眼角又红了,但也许只是光线出了错。明天,等到天亮之后白牧林会再仔细问问她,关心她。可现在他还有事要做。
b如说让妹妹怀个孩子。
白牧林S了那么多,还没到一半谢尔斐的xia0x就已经装不下了,汩汩地往外冒出来,又被他强y地捣回去。捣到第三次时妹妹终于哭喊出了声音。她为哥哥张开双腿,xia0x猛烈震颤着x1住他,一边吞咽他的JiNgYe一边泄了个彻底。
她还有未来无尽的时间T会哥哥为她带来的自由,不急这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尔斐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在她打开门之前白牧林根本不知道妹妹早就在为学校的rEn礼做准备。连rEn礼这回事他都差点忘g净了,开学前后他要忙的活数不过来,周末y挤出一点时间接了谢尔斐回家立时又得去见客户,晚上过了十点才筋疲力尽回到家里。
像今天这样累到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刻这两年越来越多。之前他会想,那又能去哪呢?世界上什么地方不是一样的呢?算了吧,只要再多一支烟,他就能糊弄着活过去。
但现在他把烟给戒了。或许是因为发现世界上确实有地方是不同的。
他听到谢尔斐在房间里哼歌,不禁暗自笑了笑。他一拧卧室门,却发现锁了。
“先别进来!”谢尔斐在里面喊,“我在换衣服!”
白牧林继续拧把手,力气大了些,“我要拿衣服洗澡啊。”
“就一分钟,就快好了!”
他全身疲惫的肌r0U在无声尖叫,顺着脊椎冲向太yAnx。有那么一瞬间他思忖着撞破门进去,管她为什么大半夜换衣服,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似的——
门突然被从里边拉开。他差点没认出来出现在眼前的是谢尔斐。
“好不好看?”她半转了个圈,把新裙子晃起来。
那条裙子是带披肩的圆领对襟短袖旗袍,从肩膀开始由N油sE晕染成明亮夜空般的蓝紫sE,长裙摆绷着她的T0NgbU,又在大腿以下散开,在空中舞出一道海浪似的弧线,底下露出少nV的小腿和脚踝。她用簪子和缎带扎了头发盘在头顶,似乎还化了点妆——至少她的嘴唇b平时更饱满水润,眉毛也细长舒展。
白牧林承认自己说话时磕巴了一下,“过来给哥哥看下是什么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扭身从他伸过去的双臂间逃走。白牧林追过去,在书桌前堵住她亲了一口,又捉回到穿衣镜前边。
“不是你说要去洗澡的吗?”被哥哥从后边环抱住腰的时候她说。可是白牧林从穿衣镜里看见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睫毛的影子笼在泛着灯光的脸庞上。
“我妹妹重要一点。”他说,“就决定好了?我还想等这一阵忙完帮你挑呢。”
在他想象中,谢尔斐一定更适合淡金sE或者nEnG粉sE的纱裙,有吊带和蓬松的短裙摆。他手指从下边一g就能拉起她的裙子,再从上边一g就能露出她的xr。
“就是想试试。”妹妹说。
“你喜欢这种的?”他看着镜子里的少nV倚靠在他臂弯里,身T柔软的曲线顺着长裙g勒流下去。裙子和披肩都是柔软的光面绸缎,绣着些鸟类展翅的暗纹,领口搭扣也是小翅膀的形状。
“嗯。娜娜帮我挑的。”她更喜欢把她的朋友小杨叫做娜娜,“好看吧?没想到吧?”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单手就能抱起这个小nV孩。谢尔斐现在依然很轻,但白牧林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把脸埋进她柔软的头发里。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nV孩,b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亲的妹妹。可他有时候仍然会觉得惊讶。
“想不到。”他承认,手掌从她腰侧一路下滑,在大腿和T0NgbU慢慢摩挲,“穿起来好像婚服。”
“才不像……又不是红的。”
但她的脸是红的,亲起来微微发热,让他头晕目眩。倏忽之间未来变得平坦,他看着镜子似乎看到一年,十年或者五十年之后的他们的倒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跟着妹妹到她上大学的城市去,卖掉旧车,退掉租的房,抛下一切伤痕和注视。到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过起安静平和的生活。到那时候,谢尔斐可以去上自己喜欢的学校专业,做自己想做的工作。她可以大大方方向新认识的朋友介绍他,不是作为哥哥,而是作为男朋友。在他回到他们共同的家之后她依然会跑过来找他撒娇,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脸上漾起那么明亮的笑容等待他的亲吻。
他知道生活不总是那么容易,但谢尔斐会跟他在一起。只要如此,就不会那么不容易。
他在妹妹领口露出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浅吻,开始掀她的裙子,“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怎么……?”
白牧林小心翼翼把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拽,直到谢尔斐的PGU滑脱出来。他又腾出自己的手握住她的腰,把那一大团布料塞进妹妹手里让她在x前抱着,然后扯掉她的内K。“那我们要小心别弄脏了。”
很难想象他刚到家时还觉得自己倒头就能睡过去。
他解开K子掏出yjIng,牵过妹妹的手放在上边,享受她温热手掌缓慢的抚m0,直到自己y挺得足够cHa进她T间的缝隙。
从镜子里他和谢尔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少nV捧着裙子,lU0露着腿和小腹,而赤红的gUit0u在她双腿和下T的夹缝里一次一次顶出又消失。白牧林动得很慢,每一次都要刮蹭到妹妹的Y蒂。每一次她发出一声让他迷醉的SHeNY1N,他就奖励她一个吻,在太yAnx,眼角,耳廓上或是脸庞上。
他搂着她的肚子以免她双腿发软站不稳,但手不由自主滑下去,探进她Sh漉漉热乎乎的r0U缝里。他耸动胯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妹妹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点补偿。
PGU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身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滑落下来,可她仍空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按向自己,让他陷进她的小腹皮肤里。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子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去,去拿套子……”
“嘘,弄脏了哥哥买下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加重了力道往上顶,谢尔斐翘起的T0NgbU软r0U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润发亮的嘴唇喘息,看得他喉咙g哑,于是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转过头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润的,轻微发苦的味道,但他大口吞咽。
“裙子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弄脏,”她说,“你……sHEj1N来吧,哥哥。”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滑润的皱褶,弄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Sh。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进深处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身,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白牧林粗喘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道里透彻地S了。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从妹妹身上脱下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m0她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道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眼神。无论她喜欢穿哪身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rEn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高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下午家长也可以进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他一直跟在她身边,给她和同学拍照。C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下来给哥哥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进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JiNg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nV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下来过。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下车的时候他交代。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身进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牧林m0着脸,张了两下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少nV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子在脚跟后边飘飞。“知道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点失真。
他哼着歌买了点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美,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下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m0透出金sE夕yAn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下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下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妹妹。
屋里某处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下一个消息打断。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妹妹丢在他车里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他m0着脸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妹妹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点,谢尔斐也没有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牧林发现自己不知道任何一个谢尔斐好友的电话号码。他只能先联系了老周。
老周说他去了聚餐,但是回去得b较早,他一向这样——送人回家的事是几个班g部看着的。打给班g部之后老周告诉他,谢尔斐和几个同学又到附近唱K去了。具T是哪几个同学说不太清楚,但其中有小杨。
“那麻烦你帮忙给小杨打个电话。”白牧林说,“问问我妹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老周的声音含糊起来,“行。稍等一会哈,我手头有点事情忙完先。”
“别等了老周,这是你学生的事,很要紧——”
老周把电话挂了,连个电话号码也没留下。这种人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班主任,白牧林差点气得拉黑他。
他冷静了两秒,抓过谢尔斐的手机。用她手机肯定能找到小杨的联系方式。唯一的问题就是解锁设置的四位数密码而已。
白牧林输入谢尔斐的生日。错了。换了几次组合,也没用。他挠着脸思考一会,带着希望输入自己的生日。
错了。
他束手无策了。要不就报警吧,他想盯着锁屏图想。锁屏上似乎仍然是他上次送给谢尔斐手办的那个角sE,只是画风和姿势不同了。她用这个角sE当锁屏用了多久?这个角sE又叫什么来着?他打开自己手机搜索框的时候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从来没问过,还是谢尔斐其实告诉过他,而他根本没有记住?
他拍下一张照片识图搜索,但是跳出来无数个相似的人物,他根本不可能分得清。白牧林只能去找手办盒,蹲着从床底积了一层灰的箱子里翻出来那个名字,再往搜索框里手动输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回来,他要警告谢尔斐别再迷恋名字难写难念的日本角sE了,第三次切换到手写输入时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输入这一个生日。
对了。屏幕解锁了。
未读消息仍只有他发来的照片。但就在他寻找联系人列表的时候,另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只是一条应用消息,保持着机械的礼貌语气提醒她该回去看看有多少新增的粉丝了。白牧林用了好久才想起这个图标。
自从谢尔斐开始跟他同居,他就没打开过那个网站。
但谢尔斐呢?她没有再上传更新,但她还保留着应用在手机里没删。她还有新增粉丝。
白牧林用力点进去那条消息。
第一眼看去,他就松了口气。没有新内容,粉丝数仍旧寥寥无几。
但在那些不知所云也无足轻重的ID里,他发现唯独有一串对他来说极其眼熟的字母后边跟着备注的小括号:
小杨,或者是别的哪个同学接起了电话。背景里有嘈杂的音乐,她很大声地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在我旁边啊!”她说,“对,她陪娜娜来的!斐斐——!你哥电话!”
“不用了。我十分钟之后过去接她,跟她说到楼下等。”
然后他挂断了。
他在KTV楼下路边的临时停车位等了五分钟。又过了五分钟,白牧林锁车上楼。
在第十四个包间里他找到了谢尔斐。一屋子的年轻人都转过头望着他,除了角落里的两个nV孩。小杨靠着谢尔斐的肩,捧着半张纸巾在擦她低垂的脸。谢尔斐紧抓着她的手,一点不介意她那么珍视的旗袍正被朋友乱糟糟的头发和cHa0Sh的眼角蹭来蹭去。
一直到连拿着话筒的男生都朝门口望过来之后,她才注意到她的哥哥,小鹿一样的眼睛睁大了。
白牧林向她走过去。谢尔斐慌忙站起来,跟还在擦眼泪的小杨说了点什么,接着就被他抓住了手臂,不由分说拖向门口。
“都别玩太晚了啊,早点回家。”他对包间里的孩子们说,轻轻关上门。他们过后一定会彼此间嘀咕着说这个大人古怪,也没有人真的会听他的早点回家。
那都不重要,他只是来找谢尔斐的。
往外走的路上他仍没有放开妹妹的手臂。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了一捧玫瑰。九朵。柔软的花瓣很适合她的裙子,衬得披肩流苏上的亮片像一串露水,衬得谢尔斐优雅成熟,不像个刚过了rEn礼的少nV。不像他乖巧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个男生送的?”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不是。是娜娜给的。她今天……想跟人表白,但是没送出去。所以就给我了。”
“跟谁表白?”
谢尔斐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白牧林突兀地笑出声。他不知道自己宁愿听到谎话,还是宁愿她有那么多事情瞒着他。
他把她拽向另一个方向的通道,力气有点大,谢尔斐轻呼一声,脚下一晃。但他没停下。
卫生间里没有人。即使有他也不会管。他推开最里边的隔间把谢尔斐推进去,她跌坐到马桶盖上时白牧林在身后关上薄门板的卡扣。
谢尔斐抬头看着他,嘴唇微微发抖。她仍抱着那把玫瑰,白牧林从她手中夺过来甩到地上。它挡住他为妹妹解开x前的搭扣了。
“不要。”她微弱地说,双手举起来阻拦他,膝盖提起来顶住他。但是很快她柔弱纤细的两只手腕就被他一手抓住,膝盖也被他按下去,分开,裙子被推到大腿根部。
白牧林抬起她的下巴,吻在她嘴唇上,入侵她炽热的领地。谢尔斐呼x1困难,眼角红通通的。可难道他自己的眼眶不也在发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到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担心谢尔斐没联系他是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然而事到如今,忘了给他发消息倒成了玫瑰花j上最不尖锐的那根刺。
“你有很多事没跟哥哥讲实话,谢尔斐。”他说,手伸到她敞开的前襟里,把文x歪斜地掀开,露出她的一对rUfanG放在手心里r0u。
她呼x1的声调提升得很尖细,“我没有。”
“又撒谎。犯错要受罚的,记得吗。”这一次他脱掉了妹妹的内K。那片白sE蕾丝镶边的布料被他攥起来塞进口袋里。她不得到准许别想拿回去。
谢尔斐低下眼睛,把头偏开不再看他。但是白牧林按着她后脑勺JiNg致的发髻让她把脸贴过来,看着他的手解开腰带,将半y的yjIng拿出来捧到她面前。
他没有说话。而谢尔斐在深呼x1几次之后,认命地张开嘴把他含了进去。刚一被少nV的嘴接纳,他就不由分说开始cHa动。
妹妹的唇舌口腔炽热如同地狱。他太粗暴,总是碰到牙齿。但这都带来痛快,是他需要的。
谢尔斐很不舒服,他知道。她眼睛里晃动着泪光,眉毛微拧,喉咙里滚动着呜咽。但这样才对。她应该了解一下这有多难受。他有多难受。
在卫生间刺眼的灯光下,飘着浓烈香薰气味的空气里,他捧着妹妹的脑袋,拇指m0着她的耳垂,在她喉咙里喷S出JiNgYe。
他拔出来时顺手帮她揩掉了嘴角滴下来的浊流,但或许挂在他yjIng上的一两滴wUhuI沾到了她漂亮的裙子上也说不定。白牧林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拉身T软软的谢尔斐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毫不Ai惜地把裙摆卷上去,接着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脸朝向门,PGU朝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顾g涩,粗暴地直T0Ng到底。而她猛然绷直了身T,却不敢叫出来。毕竟任何一刻都可能有她的同学朋友走进来上厕所,然后注意到奇怪的声音并认出他们。
但白牧林确信她在被快感侵袭全身,他认得她肩膀迷离地晃动的频率,她摆动的腰似乎想要带自己从蹂躏中挣脱,实际上只是在追求哥哥怀抱里更舒服的角度。
否则她不会在他身下ga0cHa0了两次。仰着头,纤长的脖子伸展,那双无法挣脱的手揪住他的高领针织衫下摆,电流、寒风和熔岩同时在她身T里爆发。
白牧林已经大汗淋漓,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放慢猛冲的速度。
“知道错了没有?”他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声音。
谢尔斐的下巴在点动。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她细微但绵延的喘息还很混乱。但白牧林愿意相信她听到了。
“下次不许了,明白了吗,”白牧林轻声告诉她,“不许再惹哥哥生气了。”
他抖动胯部将又一大GUn0nGj1N浇进妹妹T内,同时将脸贴在少nV峻峭的蝴蝶骨上。憋闷了一晚上的劲头已经彻底松开。现在他可以原谅谢尔斐了,也可以原谅整个世界。
被哥哥架回车上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
“我的……我的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盯着后视镜倒车,“扔了。”
扔在厕所隔间的垃圾桶里,埋葬在被他扯来帮妹妹擦g净身T的卫生纸底下。
片刻之后,他意识到妹妹还在望着他。
“今天本来就是你先惹哥哥生气的。”白牧林仍没有和她对视,驶上主路,“行了,明天回来我再给你买。”
谢尔斐转过头去。窗外开始下雨了。再转回来时,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泪。
是那个眼神,他想起来了,是在殡仪馆时他看到过的。愤恨地悲伤,难以置信地审判罪责,眉毛皱起来的样子和他们的妈妈别无二致。
这个眼神,他终于意识到了,都是给他的。
“我确实有事情还没告诉你。”她很快地一口气说完,“我准备申请去澳洲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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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难道不好?”他说,“你去哪里哥哥都会陪你一起过去。照顾你。”
“我不用照顾。我已经成年了。”这一次轮到谢尔斐固执地不愿看他。
“那么远,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开玩笑吧。”
“我都计划好了。”
“今年还有时间申请吗?”
“明年,”她说,“我读完大一就申请转学。”
“哦,你都计划好了。”白牧林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开始就想着了?”
谢尔斐没说话。但他已经知道了。他给她越来越多自由,因为她会开心,因为这是一个哥哥应当做的。一旦她尝过了味道,就会想要更多,想要飞出去,离开他。想要抛弃他。
谢尔斐要的不是他而是一条通路,在那个时候哥哥是唯一她可以m0得着看得见的。而再往后,当她不再需要他了,她就会走开。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就是一切人都会从他身边走开。父亲,母亲,再到妹妹。
而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只有谢尔斐的T温和呼x1。他像一条傻乎乎的狗,闻到了,追上了,咬住了,就不肯松口了。不知廉耻,一厢情愿,蠢不可及。
白牧林拐弯绕上一条更远的路。他不想现在就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去。”他说。
“可是我不能不去。”谢尔斐说。
“为什么?你哥哥对你不够好吗?”他抓方向盘的手像在绞紧杀父仇人的脖子,每说一个字都在戳自己一刀,“我可以不问你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有多怨我——”
“哥,你听我——”
“我会养你的,斐斐,我会给你出学费,生活费,所有的钱,只要我有,我都肯给。但要是你不在哥哥身边那要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车里的空气沉得可以溺Si人,谢尔斐开口时都像在挣扎,“我不用。钱我可以自己挣。”
前边的车慢腾腾晃悠着想变道,被白牧林一掌拍在喇叭上吓得归位了。
“怎么挣?上网给所有人看你的PGU吗?”他脱口而出。
妹妹眼睛里漾满泪水。一阵快意和痛苦在白牧林x腔深处同时绞紧,他咬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