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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和妹妹第一次做就无套内S到天亮)(1 / 2)

('一个人活下来的所有技能都是白牧林小学时在姨妈家学会的。

过程很艰难,从前家里没有人教过他任何事,因为他不用干任何事。他放学回到家里时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了,脏衣服一脱第二天就会被收走,父亲从公司回来他们就能开饭。

而在姨妈家一切都颠倒过来了,虽然他仍是个男孩,却是个寄人篱下的男孩。姨妈姨爹要倒班,如果白牧林把屋子搞得太脏,或者他们半夜下班回来却没见到饭桌上摆着能吃的东西,第二天他就得饿一整天。一开始男孩跟他们倔过,三天没吃东西只喝水,后来他在眼冒金星中意识到自己哪怕真的饿死他们也不会管。而且他没处告状,父亲在国外连个固定号码也没有,母亲大概就在本地,却从不接他的电话。

所以白牧林学会了怎样扫地,折叠衣服,洗干净内裤袜子和体育课后汗水结出白色盐渍的衣服,放学了用电磁炉煮一锅挂面,加点冰箱里的剩菜,再下几颗鸡蛋。两颗给姨爹姨妈,生下的他全吃完。

当时他痛恨这一切。痛恨不再是他的支柱的父亲,不再能为他干家务的母亲,逼他做这些女人活的姨妈,以及容忍这一切还生存下来了的自己。很多年后那个秋天的晚上,他开车带妹妹直接回了自己的住所,十分庆幸自己完全会干这些活,有能力照顾一个刚成年的高三学生。

他帮妹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睡前他们先洗了澡。

当然,是同时洗的。没什么理由,一个人脱衣服,另一个人也跟着脱了,谁也说不清是谁先谁后。

他们洗得很快,简单地冲掉夏季的汗水和烦躁。用浴巾裹住妹妹先帮她擦干身体的时候白牧林吻了她夹起的头发底下露出的后颈,手指隔着浴巾略微用力揉了揉她的胸部。他看过了,她的乳头实际上都有点内陷,但有一侧很快就挺立出来,与正常女孩无异了。

谢尔斐没有回头,但耳朵红了,逐渐延展到他吻过的地方。白牧林半搂着她出浴室,阴茎在两腿间翘着,但他也没费心再给自己穿上裤子或是裹条浴巾。他们都知道那种东西很快就没有用了。

他的住处有两个房间,但只有一张床。还好他的床很大,铺着凉席。白牧林把床边的衣物和几摞书和样书扫下去,把妹妹放上去。在空调的冷风下她先是蜷缩起来,接着又慢慢伸展开四肢,他目睹一朵花绽放,一位女神在他面前展露真容。

白牧林爬到她身上。

“你以前没做过吧?”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做什么?”她眼睛里的星星在闪。明知故问。

“敢不说实话,你哥要生气的。”他板着脸。

星星融化成糖浆,粘住她的睫毛和声音。

“做过的。”

白牧林按了一下润滑液瓶子,把挤到手里的液体抹到她两腿间。

“撒谎精。”他说,干净的手捏她的鼻尖,“跟谁?”

少女的胸口在起伏,埋伏在底下的乳头缓慢挺立出来。

“跟你。”她轻声说。

接着那双嘴唇便贴上他的脸。

白牧林记得很多年前上高中时他曾经偷偷往家里私运冰棍,一次一支,躲在房间里偷吃。没人在意他,母亲至多说一句记得写暑假作业,记得整理房间。只有谢尔斐不知如何察觉到了,不敲门就闯进他房间来,把偷吃的哥哥抓个正着。白牧林不得不立刻把冰棍高举过头顶,躲避扑上来的小女孩。

妹妹撑在他腿上跳跃着。“给我尝一口好不好嘛?哥哥?”她乞求,“一点点,就一点点。”

家里是很少备着零食的。即使有,也大多是买给正在长身体的谢尔祁。就好像另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已经过了长身体的时候。母亲甚至会在谢尔斐夹菜的时候打她的手,提醒她不要吃成一个肥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白牧林没法拒绝她。“就一口啊。吃完了别告诉老妈。”他小心地把冰棍伸给她。妹妹也很小心地端详片刻,选了一个突出的角咬下去。她尝得很慢,把那一小口芒果味的冰含在舌尖上融化。

“再来点。”白牧林只能说,“咬大口一点嘛。”

于是谢尔斐真的咬了一大口。有果汁和非常细碎的冰碴沾在女孩被冻得有点发红的嘴唇上,最后才被她舔掉,像是享用主菜后的甜点。她叹息,好像满足又好像还不够满足,但是对哥哥笑得很快乐。

后来他私运冰棍或者零食的时候偶尔会多带一份。

十多年后的晚上,白牧林贴在妹妹芳香的双唇上摩擦,而她叹息,轻易地张开牙齿,允许他侵入,劫掠一切她可以躲藏的空间,占有她慌乱不知所措的舌。他清楚自己力气大到足以碾碎他们两人。但他不会停下,直到她全线溃败,颤抖着投降,将身体交给他。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的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艰难,即使谢尔斐迫不及待地打开大腿迎接他,再加上足够的润滑,也废了不少时间。他吞下妹妹的眼泪和尖叫,用保证和吻洒满她的身体。他将她不知所措的手安置在自己的阴茎上。

“……好像……比之前大。”她说。

因为它很清楚今晚要进入的地方不再是自己的手掌。

但他的妹妹还不清楚。她半眯着眼睛承受第二和第三根手指的接连入侵,毫无节奏地在他阴茎上乱摸一气。

“你倒还是那么紧。”他的声音有点含糊。他正含着她内陷的乳头边舔边吸,一心要摘到那颗最害羞的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了,都是他的。

女孩呜了一声,抱住哥哥的头。要不是及时松开嘴,他可能会忍不住把她咬出血。

“放……放松点。”他对着谢尔斐的胸口气喘吁吁,“别怕,乖。”

“我不怕。”她颤抖的声音宣称。

她应该说怕的。哪怕是为了那句话,她的哥哥也会强迫自己克制,强迫自己清醒,强迫自己温柔,甚至强迫自己走下床去抽屉里拿避孕套。

但他没有。这里是他的地方,面前躺的是他的妹妹,他的女人。他不再需要听从任何人。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牧林扒开她的肉缝,将阴茎顶进去。没有什么回头路,就好像他回不到亲生父母还没有离婚,妹妹还没有出生时的夏天。

谢尔斐今天刚在美甲店做的粉色图案嵌进他手臂紧绷的肌肉里。席梦思床垫咯吱作响。他的胯部每次向前撞击都带出女孩短促但音调曲折的尖叫,听起来像带着问号的惊叹。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哥哥?为什么你这么强大?为什么只有你保护我,只有把我从那个家里拯救出来?从谢尔斐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噎,长久的感叹。

他听到哭声。他没放慢速度。

他清楚自己不是个拯救者。他早就在觊觎自己的妹妹,乃至真的把手伸向她。但成为野兽又怎样?这世界上多得是道德败坏的人,有些甚至不能被称为人。这么多披着人皮的野兽行走在人类用道德建造的文明当中,活得好好的,甚至比别人活得更好。这不公平,但难道不是周围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世上没有公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他也会活下去。

“我要射了,斐斐。”他对妹妹说,“就射在里面。”

她大声抽气,用手背擦擦眼泪糊住的脸,躺在汗湿的长发中间看着他,说:“好的。”

白牧林没等她的准许。他不需要。他架起她的双腿,压得她的屁股深陷在海绵床垫里,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拒绝。天知道自从那天晚上禁止谢尔斐发小视频之后他攒了多久,这次一并倾泻了个够。他一直射到大脑空白,眼前发黑,只余下一具被快感的震颤占据的躯壳,灵魂流往少女体内,他所渴求的唯一的天堂。

谢尔斐说好的时候她盛不下的精液已经涌出来滴到了床单上。白牧林倒下去,枕着她的肩膀喘气。

他的小妹妹还不会假装,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怎样迎合男人。她迷惘地等着,拿不准双腿该打开还是夹紧。

“好了?”她小心地问。

白牧林笑了,亲她的脸。

“还早呢。你假期不是还有好几天吗?”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少,甚至很少留在床上。白牧林在屋里的所有地方享用他的妹妹。

他把妹妹抱起来放在窗台上,让她光裸的后背直接压着防盗网。楼层很高,不太需要担心蚊子飞进来。如果有邻居闲的没事大半夜不睡跑到窗边看风景,就会看见谢尔斐漂亮的身体被她的哥哥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屁股被他的胯部撞得不断起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扫开书桌上的所有东西,笔记本电脑,咖啡杯,手写的日志,一切乱七八糟的书,让妹妹趴在上边,踮着脚翘起臀部。他从女孩后颈亲吻下去,一直被揉搓抓捏得染满浅红痕迹的臀瓣。他伏在女孩身上从后进入她。这个姿势让白牧林可以一手握住妹妹的乳房,一手托着她的小腹。他们贴合得从未有如此紧密。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谢尔斐曾经只是个光着身子泡在澡盆里他都懒得多看一眼的婴孩。她回家时他刚上初中,要住校,重点中学的课业抓得很紧,每周只能放假一天。

白牧林本来光靠成绩上不了区重点。那时距离白牧林的亲爹抛妻弃子跑到东南亚做生意已经四五年了,他的母亲嫁给继父也有快三年。但或许是他亲爹良心发现,专门打了个越洋电话给他,说我和你妈觉得之前太疏于你的照顾了,所以这次搏一搏,找了关系让你进。算是补偿。

早先白牧林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他自己没考好,只能让父母多出钱。后来他对自己充满怀疑和悔恨。用不光彩的手段换来的他生命里最好的中学六年,或许给了他母亲一个错觉,她可以为孩子选择更好的,最好的生活。所以她悄悄改掉大儿子的高考志愿也就不足为奇。

但现在他逐渐懂了自己亲爹亲妈羞于承认的事:至少在那一年,他们对大儿子充满愧疚。父亲不用说,他给儿子打的电话从来小心翼翼,就好像在害怕儿子对被抛弃心怀仇恨。而母亲表达羞愧的方式是让他在姨妈家过完了小学的剩下三年,直到她又给继父生下一个儿子,才接自己的大儿子过去与他们同住。白牧林立刻拥有了一个他完全不知道已经出生了那么久的同母异父的小妹妹,以及一个弟弟。

几年后他的亲妈悄悄改掉自己的高考志愿时,她还记得那些愧疚吗?还是她把这也当作一种择校费,只要出钱,只要费了足够多的功夫,他就应该感恩戴德?

他很想笑——两万块的择校费能买够赎罪券吗?

现在确实够了。妹妹从他身上滑下来,绵软的四肢搭过来,手掌寻找到他的心脏。这甜美的少女,每一个望向他的眼神都满溢着崇拜和依赖。她的小腹被他的精液装满,略微隆起的形状让他心满意足。

全都是属于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谢尔斐起床时,白牧林已经去楼下打包了粉和小笼包,拿了闪送过来的药,回来正好监督她把早饭和药都吃掉,顺手帮她梳好头发。

帮妹妹梳头也是他从前练就的技艺。大学时他周末回家住,妹妹喜欢在早上跑过来求他帮忙,因为妈妈和爸爸要么没时间,要么只是随手凌乱地一扎。那时谢尔斐喜欢双马尾,或是编成辫子再扣一堆五颜六色的小发卡。

这一回,按着临时从网上找的发型教程,他给谢尔斐把头发梳得更高,在头顶系成发髻再拖下来。谢尔斐在他双腿间坐着,努力不在吃粉的时候低头,嘴角时不时滑下卤汤,就偷摸抬起细瘦的手腕擦。

“拿纸呀,怎么跟个三岁小朋友一样。”

“我拿不到嘛。”

白牧林叹气,一手握住她的头发,侧过半个身子去够桌上的纸递给她。

妹妹的头发和他们的母亲年轻时一样多而柔顺。是在最近这两年,母亲的头发才变得粗糙干硬,靠着烫卷染色才能维持比较好的形象。至少在嫁给继父那一天,白牧林给母亲梳头的时候,他还能感到手中那一大把头发美丽到令人惊奇。所以哪怕姨妈竟然天没亮就把他从床上叫醒,母亲竟然让从未拿过梳子的大儿子为穿好了婚纱的自己梳头,他也没闹他的倔脾气。

婚礼像一张褪色老照片的黑白线条烙印在白牧林记忆里。他尤其记得快中午时他是和姨妈一家坐上了属于亲属的小轿车,而母亲提起婚纱钻进前头属于新郎新娘的车里先他们开走了,头发的触感却还遗留在他手掌上。在那之前两年,他的亲爸就不见了。从那以后三年,他也没再见过他的亲妈。

谢尔斐吃完了早餐,白牧林也勉强完成了工作,如此一来除了些许碎发,没有东西再能够遮挡住她的脖子,无论他想要欣赏还是亲吻。

他带谢尔斐去先办了张银行卡。

“有剩下的钱都存进来,以后这里面的钱都是你的,你想攒着还是花光都由你决定。”白牧林告诉她,“在学校的生活费和零用钱我会每周打进去。”

随后他们去购物。虽然十月初远远不到南方转凉的时候,但谢尔斐从家里走得急,需要添很多日用品。比起回去搬原来的,白牧林更乐意掏钱买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想拉他一起进内衣店,“帮我做个参考,”她说,“就是……你喜欢哪种?”

他舔嘴唇,站在门口扫了一眼,掠过每一件样品时他就已经看见了这片布料会怎样装饰谢尔斐柔软的胸部和私处。可爱甜美的当然更适合她青春的身体,但性感诱人的毫无疑问更能增添风味。白牧林挑不出来。他的大脑在不断沸腾。某个地方顶得让他当众出丑前他逃出去抽烟,留妹妹自己在店员帮忙下选好试好再进去付账。

他们在商场和超市里逛了半天,到最后手里拎满袋子,还有一人一杯加满料的奶茶。晚餐白牧林约了自己的大学同学和他们一起在城北江边酒店吃一顿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情往来,只不过他的同学毕业后恰好回了白牧林的高中母校教书,恰好带的是谢尔斐这一届,更恰好是白牧林业务上的客户。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老师答应帮他们一点小忙。只不过是在学期中再办理一个学生的住宿,找一间氛围好而且有熟识同学照顾的宿舍把谢尔斐安排进去。国庆假期过后两三天就可以搞定,简单得很。

回家路上白牧林把车停在灯光不太亮的小路边,自己又钻进一家超市去。妹妹的用品大致上补充完毕,现在轮到他的了。他拿了一瓶男士香水,两包烟,以及几大盒套子。

他为自己辩解,确保储备充足是因为从现在起他作为哥哥要更加慎重地对待妹妹的身体。而不是要更放肆。

这一天下来比平时上班还要累。白牧林瘫在沙发上搓手游,等妹妹洗完澡。他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台灯的光变成星星在眼皮后边打转,在吹风机的嗡鸣声里掀起柠檬和石榴香味的旋风。

熟悉的重量压到他双腿上。他睁眼,谢尔斐正叉开双腿往他身上坐下,从他手里拿走发热的手机放到一边。她把自己吹干的头发梳了个松垂的低马尾搭在肩上,只穿着内衣。都是今天新买的,柠檬味的洗发水和石榴味的沐浴露,还有她自己挑的胸罩和内裤。

很适合年轻人的可爱款式,米白色柔嫩光滑如少女肌肤的丝织布料,胸罩上是一只泰迪熊跳舞的印花,内裤上则是小熊吐舌微笑的脸。丝织布料裹得很好,边缘的褶皱恰好贴合大腿和下体的边缘,但两侧系成蝴蝶结的细绳显示出这种周密的保护有多么不牢靠。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就买了我喜欢的。”她轻声说。

白牧林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才能说得出完整的话,“……挺好看的。”他的老二同样非常坦率地认可妹妹的审美,已经快从他裤子里顶到小熊脑袋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从脸红到了肩膀,“我想谢谢哥哥。所以我是想,你今天都别动,全部让我来……”

还在她慢吞吞解释到前半句的时候白牧林已经把她内裤左边的系带拉开了,伸手从腰侧到大腿爱抚过一个来回。她耐不住地动了一下屁股,小熊于是被顶到了脑门。

“可以。”他声音沙哑地说,留恋地在刚才还挂着蝴蝶结的地方掐了一把,才把手挂到沙发靠背上,“但是你要听我的。”

妹妹点了点头,很迫切地想要让他开心。所以他下了第一个命令:“把文胸拉下来。别取掉,从肩膀上往下拉。”

她照做了。吊带滑下少女并不宽阔的肩膀,她的乳房从小熊印花底下弹跳出来。那一粒内陷的乳头仍是他想念的那样羞涩含苞。

“对了。很好。”白牧林喉头发干。“我真的不可以动?”

“嗯,不要动。”

“那你来,把我的手放到你胸口。”

谢尔斐脸更红了,但是没有反抗他的作弊,听话地牵过他的双手盖在自己乳房上。他喘出一口粗哑的气,手掌贴住女孩弹性满满的软肉用力揉按起来。

“不,不要动啦。”她小声说。

“亲我,斐斐。”白牧林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妹妹于是靠上来亲他的嘴。可是她经验太少,空有讨好哥哥的热情却不得章法,总是吻得太浅,白牧林等得上火,低头伸舌头进去,搅动她的整个世界。在他的舌头和手指的悉心抚慰下谢尔斐渐渐发出头晕目眩的呻吟,叹出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好了。现在帮我脱裤子。”

谢尔斐倚靠在他肩头帮他解开腰带和拉链,将他释放出来,托在手里轻轻摸着。

“在我包里有套,挑个你喜欢的口味。”

妹妹摇摇头,“反正我要吃药的。”她不想从他身上离开。

“不行。听话。”

妹妹失落地站起来去找他的包。她的内裤早就松了半边,但竟然还不屈不挠地一直斜挂到她回来,又坐回他腿上,撕开第一个套子的包装。

“还有你的内裤……”

“脱掉吗?”

“算了,就这样。”白牧林又在揉捏她的乳峰了,他必须强忍着遵守妹妹今晚的规则,不去碰其他地方,“让你的小熊一起看。”

她胸前挂着的小熊比着爱心,看着他的手握紧女孩的乳房以防她拱动身体时那两团软肉从手心逃走,看着他把妹妹亲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牢他的肩膀尖叫着哥,哥哥,哥哥救救我。她大腿上挂着的小熊侧着脑袋微笑着,吐着舌头,看着他的阴茎沉入女孩亮闪闪湿漉漉的毛发中,直捣入她的城堡中去。小熊和们一个接一个被她的汗液和泪水打湿,被他大股浓稠的精液弄脏,但仍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你那只玩具泰迪熊。”白牧林咬着妹妹的耳垂说,“以前我送你那个。你在自己房间里手淫过吗,斐斐?你对着小熊手淫过吗?小熊是不是都看过了?你手淫的时候,斐斐,还有有没有把小熊当成我?”

谢尔斐一顿一顿地抽泣,不敢看他,但双腿突然夹住他的腰,在汹涌的高潮中石化成他的维纳斯。

“真有过?”他笑,装得好像他从来没看过那些小视频似的。然后他闭上眼睛和她一起冲顶。不知何时妹妹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支撑着她颤抖的瘦弱身体。

“你真的很喜欢小熊,是不是,斐斐?”他说。

谢尔斐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脑后头发和脖子上的汗水喘气。今晚全部由她自己来动看来只会是一句夸口,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

“我喜欢哥哥。”她说。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乐器比她干哑的喉咙更动听。

长假结束的第一天早晨,白牧林专门找了个时间开车回到母亲和继父的家。妹妹落了些东西要拿,但他其实是专程去把那只大熊搬回来的。

他把熊放到他现在和谢尔斐的床边。这样一来每次他们做爱时,它就可以一起看着了。

只是看着。谢尔斐不需要熊了,她有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个周六下午,白牧林会尽力推掉一切应酬和聚会,到学校接谢尔斐下课。他们在外边吃饭,到河边拉着手散个步消个食。回到住所之后,他们做爱到深夜。

白牧林曾很讨厌他租的住处,足够宽敞干净但光线不通透,要爬太高的楼梯,视野又不好。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夜里谢尔斐像一颗太阳,从每一寸皮肤里辐射出无限的热切。许多次她浑身汗湿,双眼迷蒙,瘫软在他身下,仍对他叫喊着还要,还要,还要更多。做哥哥的又哪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反过来,谢尔斐也用尽一切方法让他快乐。她忍着恶心和咽喉反应学习为他口交,跪在他腿间努力含他的阴茎,哪怕搞得自己泪光闪闪,漂亮的潮红从前额一直蔓延到乳头。

周日早上,谢尔斐会多睡一会。白牧林先去给她买早餐,再出门上班。有时候叫了两遍还没见她起床,他就干脆躺回床上把妹妹揽进怀里。

“哥……早哦。”她被亲吻唤醒之后总是先小叹一口气,眼睛还不想睁开。

“嗯。”白牧林继续吻她。额角,耳垂,下颌线,脖颈,发丝,肩膀和锁骨。但他总是会留意不要留下痕迹。谢尔斐不喜欢高领的衣物。

他喜欢从后边伸手到妹妹的睡衣里,抚弄她的乳房。只有在他忍不住掐得太用力时,谢尔斐才会轻叫一声,身体在他怀中扭动。

“嘘,别动。是我不好,继续睡吧,乖。”他吻妹妹的头顶,低声安慰她。然后女孩就会听话地继续睡。这个年头当学生真的太累了。

白牧林脱掉她的睡裤,但会留着内裤只勾下来一半,足够露出她的屁股就行。他喜欢抱着沉睡的妹妹软软的身体,随意抹点润滑液,把阴茎一口气顶进她最深处,缓慢地抽插,缓慢地享用。

他依靠残留的一丝理智在射精前将自己拔出来,帮她把小内裤套回去,再摘下套子,隔着布料朝她腿间渲泄一空。

谢尔斐真正醒来之后会责备他一顿,抱怨大腿上都被弄得黏糊糊的。但白牧林乐于想象晚上回校时她仍把那条精液浸透的内裤穿在校服裙子底下。那一天结束之前,在老师眼皮底下写练习的时候,和同学聊天谈笑的时候,他的妹妹双腿间都会夹着他的种子。

无论如何,等中午吃过饭,白牧林就送她回学校。有时候他们到得早一些。南方的十一月仍有可能炎热异常,校门口太晒,他会把车停到偏远一点的树荫底下,让妹妹和他一起再多待一时半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一时半刻通常会发展成他们都很喜爱的活动。

谢尔斐会从副驾驶座爬过来坐到他腿上,为他解开裤带和拉链。白牧林掀开她的裙子,拨开内裤,翻出她毛发底下粉嫩的肉褶。通常这时候,为他绽放的秘地已经流出不少亮闪闪的液体了。

“你以前每次上学也都这么湿吗?”他贴着妹妹的心口问,接着继续含住被扯开的胸罩底下钻出来出的乳头。

“是谁的错啊。”女孩小声嘟哝。

他喜欢看谢尔斐红透了脸还要跟他犟嘴。他抱着妹妹的屁股引导她准确地往自己翘起的阴茎上坐下。谢尔斐发出柔软的轻叹,随后又不得不一手扶着哥哥的肩膀一手扶住车顶,才不至于被撞得整个人散架。

但她总是忍不住双手乱舞,碰着雨刷开关,雨刷也开始跟着她的动作乱舞。而后白牧林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以便朝她的子宫发起最后的冲击,车喇叭被女孩肩膀按下去,连声响个不停,要一直持续到当哥哥的隔着套子在她体内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松开钳制,谢尔斐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噪音才会平息。幸而学校选址偏僻,他们停车的地方更偏僻,如此巨大的响动也只是惊飞了附近田间的麻雀。

十二月的月考之后,白牧林抽空去给妹妹开了一次家长会。他们的家长年底确实忙,但白牧林也忙,他会去,只是因为谢尔斐说想要他去。

“不是因为考差了吧。”他怀疑地说。

“不是啦!成绩你不都签过字了?”

谢尔斐穿着哥哥宽大温暖的旧毛衣,正俯下身把一沓写完的习题卷子塞到桌底下,屁股翘得老高,引诱白牧林把手放上去,心怀不轨地勾下睡裤,在少女的后腰和小内裤边缘摩挲打转。

谢尔斐呼吸一颤,但没把身子直起来。

“那是为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妹妹的嗫嚅他听不清,于是干脆把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我说我不想见他们。”白牧林看到她眼眶红了,像宣纸上晕开的花瓣。他的心就是因此才会变得越来越软。

他揽过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不行哦,哪有小孩说什么就给什么的。这不是把你惯坏了吗。”说完他把她抛到床上,谢尔斐笑着尖叫一声,沉陷到被子里。

“脱衣服。”他说,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

谢尔斐当然知道这就相当于哥哥答应了。白牧林允许她在自己屋里各个角落逐渐堆满自己的东西,化妆品、镜子、练习册、试卷、耽美和热门周边,以及一张新的书桌,用她的颜色筑起另外半边巢。其中很多是他买的。白牧林对惯坏她没什么太大意见。

因为谢尔斐很乖。只有一次她站在宠物店门口望着笼子里的一窝金渐层幼崽走不动道,抓着他的手臂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恳求他——而那已经是两年前她刚上高中时的事。除了那唯一一次例外,她不提太出格或是太奢侈的要求,拜托哥哥时好像自己正在犯错,然后将怀抱和双腿张开到最大,全心全意地感恩他的纵容和馈赠。

就像现在这样。她像抱救生圈一样抱着床脚的大泰迪熊,白牧林则握住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她。她的叹息和呜咽都闷闷地化进熊的心口,熊微笑地低头,鼻子贴到少女汗湿的蝴蝶骨上。

这么软的玩偶当时是怎么能满足她的?白牧林怜惜地一把捧起少女绵软的胸部细细揉起来,“下次买个假鸡巴给你的小熊装上好不好,斐斐,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干你。”

谢尔斐的叫声破碎了,肩膀脆弱地抖动,却更卖力追随他的动作摇摆起腰。很难说是表示同意还是拒绝。

她的哥哥趴到她身上狠劲顶动射精前最后几下,决定折个中,买个假鸡巴,但自己用来干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诞节当天,白牧林站在了十二年未曾踏足的母校操场上。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教学楼和宿舍楼的墙面确实多了些雨水污渍,篮球架的绿油漆也多了些剥落锈蚀,但夕阳还是晒不暖他被冷风吹得生疼的太阳穴,下课结伴涌过他身边的学生们的面庞也一如记忆中一样,疲惫却热切又澄澈,劲头像还未拧开瓶盖的碳酸汽水。

如果变化再大些,或许他还不至于被残忍的时间流逝所刺伤。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他不再属于这里,属于那些年轻人其中一员。

这只是他不想回来的原因之一。更多则是因为他不想被熟人问起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当年没去北京呀?杭州的学校也很好呀。哎呀,是这样子啊?可惜了啵。

可惜了。变轨的节点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

好在有谢尔斐牵着他的手。她的校服外套太长了,给她订校服的母亲或者继父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高中生还能再蹿高二十厘米吗?她的手几乎完全缩在袖子里,冬天了还暖得出汗。

白牧林就在那只长长的袖子里牵着她的手。物理老师也教过他,讲一句妹妹的成绩就絮叨一下哥哥当年的事。逃课跑到没修好的天台上踩水塔听来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壮举,白牧林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对此波澜不惊。他拿指尖挠一下谢尔斐热乎乎的掌心,她就会转过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整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重要。

“你们兄妹两个很要好哦?”白牧林的大学同学,谢尔斐的班主任说。

两人都吓了一跳,同一时间把后背挺得极其正直,手也在背后松开了。

“这样是对的。家里人帮忙把心态调整得轻松一点,到时候发挥才更好。”班主任朝白牧林点头,“我看谢尔斐最近笑得蛮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操场上聊完两个客户,白牧林又突然想起这句话。他看到操场对面,谢尔斐告别了同学,穿过偌大的假草皮朝他跑来。她在笑,年轻的脸闪闪发光,马尾辫荡来荡去,校服外套过长的衣摆在夕阳的风里飘起像小鸟的尾羽。

他发现自己也在笑。

妹妹扑到他怀里,接着才记起场合不对,快速地站好了,但脸还红红的。一定不是因为十二月底的风太冷了,毕竟牵住他的手还那么暖和。

“我们回去吧?”妹妹摇了摇他的手臂说。

“先陪我坐一下。”

谢尔斐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被他牵到了球场看台的水泥台阶上。白牧林揽着妹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谢尔斐抱在怀里,和她牵着手。

整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重要。他深吸气,呼气,再深吸,再呼气。

谢尔斐一动不动地靠着他。从这个角度他可以透过卫衣领口看到妹妹锁骨上半块红印子。发梢的清甜香味来自白牧林给她买的洗发水。

她稍稍动了动屁股——因为白牧林裤裆里硬硬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腿。

“嘘,再坐一会。”他把妹妹逃离开自己的身体扶回来。

“有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并没有。这是教学楼的远端,主席台旁边的角落阴影中,即使有人来也要很努力地扭过头才能看到他们。

“谈恋爱的都经常这么坐啊。没什么的。”

他知道自己越来越大胆了。但那是谁导致的呢?他轻车熟路伸手到妹妹贴身的打底衣下,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摸到了她内陷的乳头。

“又不穿内衣。”他说,大拇指绕着软弹的乳头根部转圈,划定地盘,“是不是一大早就等着你哥过来?”

大学毕业后他就没庆祝过圣诞节,但是偶尔过一次好像也不太坏。

“不要在这里啦……”谢尔斐又用泪眼汪汪的目光看他。

这是妹妹第一次想要拒绝他。白牧林因此更紧地环住她的腰。

“可是我想看夕阳。”

“……那有别的地方也可以看到夕阳,你跟我……先别摸啦!”

“哥哥看看你湿了没有。”他的手贴着谢尔斐小腹挤进腰带往下摸索,直到她发起抖来,“哦,那么湿,肯定等不及去别的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在这里……”她听上去要哭了,使劲拍他的手,却绵软无力,像是害怕被人发现,更像是在邀请他再过分些。白牧林很乐意这么做,手指在肉缝里弯勾着来回捋动,湿润火热的黏腻让他怀念起早已过去的酷暑。妹妹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下巴上,咽口水的声音引诱他亲上她的嘴,劫持她的唇舌与呼吸。

球场另一头传来小小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带着球朝这边跑来了。

“哥哥,上楼去好不好?”谢尔斐终于找到力气说,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我想你在那里要我。”

“好。”这句话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痛,脑子还没转过来就答应了,“楼上?哪里?”

谢尔斐牵着他的手领他上了教学楼东翼。

爬楼梯时妹妹的一个女同学跟她打招呼,他俩的手又一次暂时分开了片刻。这个女孩似乎跟谢尔斐很亲热,“你哥?”她说,眼神在兄妹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又用手臂捅捅谢尔斐,笑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隐秘的揶揄。

谢尔斐拍了她肩膀一巴掌,用局促的笑容赶她走。她的脸很红。

白牧林眯起眼睛。

她用钥匙打开一间空置的小教室。白牧林听说过她之前是社团负责人,放学后有时会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看看漫画,给校刊写写稿子。虽然高三生没时间再参与社团活动,但看来钥匙还没有被收回去。乱丢在桌子椅子上的不仅有喝空了的奶茶,还有作文本和手帐本。在这里,紧张的空闲时间被珍惜地挥霍掉,一如他当年。

白牧林看中了窗边一组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上去,”他告诉妹妹,“腿分开点。”

课桌适合用来后入,白牧林认为。学生与他们的课桌有长期亲密的联系,他们从睁眼到闭眼都趴在桌前进行所有活动,乃至从食堂端着打包的纸碗过来吃饭,除了洗澡和深夜回宿舍睡一次短暂的觉,几乎从不离开。他上学时如此,谢尔斐这样乖巧的好学生更是如此。

现在他们可以在课桌上进行的活动又多了一项做爱。

他把妹妹的衣服推到腰上,解开她的长裤。皮肤碰到冰冷的桌面时谢尔斐难受地缩起腹部,白牧林于是将手掌垫在她软嫩的肚皮下。他亲吻少女的腰窝,舌头在里面打了个转,往下流连到尾椎,再滑下去。

并不需要坐太多准备,毕竟妹妹已经被他摸得很湿了,粉嫩的肉缝很快在他的亲舔下充满期待地轻轻开合。很快接替舌头蹭来蹭去的变成他早就直挺如教鞭一样的阴茎。

这一会白牧林才想起离他最近的套子放在车里。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来开一次家长会能用得上这玩意。

那说明他之前的想象力还不够。

“今天是圣诞节,”他说,“就当是给哥哥的礼物,好不好?”

谢尔斐或许说了好或者不好,但白牧林已经插了进去。她颤抖的腿也在同时踮起来配合哥哥的角度,穴口紧箍住他的阴茎根部不放。他头皮发麻地感到自己仿佛在被吸向核心。没有塑料膜的阻碍,他们的肉体无比贴合彼此。

他仰起头喘粗气,心跳在耳边鼓动。从这里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得见夕阳,也能俯视学校大门外停着车等候的家长和前院进出的学生,以及造价不菲但造型怪异的雕塑。白牧林终于回忆起来逃课到天台上的那天,回忆起同样开阔的视野,违犯纪律的兴奋,膨胀得高过天空的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离开学校之后他离自己的年轻岁月最近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感谢趴在他身下发着抖,饱满的屁股齐根包裹住他阳具的谢尔斐。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年轻,白牧林挺动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每一次插入都碾压在妹妹湿滑火热的内壁最深处。他畅快地把少女干得整个身体带动桌面一起摇晃,她的双脚和两只桌角一起离开地面高高翘起,淫靡香甜的体液洒了满桌。

“你同学都知道你那么喜欢被哥哥干吗,嗯?”

谢尔斐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喉咙里快乐的短喘挤占掉惊惧的尖叫。

“说话,斐斐,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位同学说过?”

“没有,才没有……”

“那刚才你们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

她没被长发遮盖住的后颈皮肤泛起红色,“……因为我说你很帅……”

“真的?”白牧林并不全信,“光是说我帅?没说哥哥每天都搞得你舒服死了?”他沿着妹妹的耳廓轻咬,一边顶动下身重击她穴道深处会让她颤抖得腿软的那一点。

“……坏蛋……!”女孩细声细气地喘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得没错,他承认。不过坏蛋也可以是个好哥哥。

白牧林咬在妹妹肩膀上。实际上他只能咬到校服,但他很乐意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留下对谢尔斐的宣称。哪怕这个痕迹经不过一次洗衣机的考验。

谢尔斐的手找到了他的手背,盖上去,交握住,带领他从霸占不放的胸部软肉上偏离开,按在她心口。她的心跳坦诚得让他沉醉,热烈得让他几近癫狂。

他在射精的最后关头才堪堪想起要拔出来,阴茎抽动着胡乱喷了一通,大部分没被浪费,涂在谢尔斐被撞得红通通的左半边屁股和大腿上,一些飞进她褪到膝盖底下的裤子里消失了,还有一些则很遗憾地洒在了社团室的木地板上。

“我的错。”白牧林把额头埋在妹妹的蝴蝶骨之间,气喘吁吁但心情舒畅地呢喃,“回去让你先洗澡。”

谢尔斐没说什么,白牧林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透了。他从她身上站起来,提着裤子为她清理身体,趁机又多摸了两下少女的屁股,才帮她把衣物整理好,摇散的头发也抚平。

“下次不叫你来学校了。”好不容易站直腰之后她气鼓鼓地拿拳头砸他手臂,“傻子!”

她又坏又傻的哥哥只能用深吻堵住她的骂声,直到谢尔斐喘不过气地承认自己不再生气了,而且,是的,她还想要,回家就要。

白牧林于是牵着妹妹一起回家。走出小教室之前,谢尔斐用鞋子踩在精液滴落的地方来回蹭了两下,轻巧得仿佛踩灭一支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尔斐拿着手机打了两次视频电话,那一头才接通。继父对nV儿元旦假期不回去颇有微词,但谢尔斐保证说过年一定回去,好好给他们拜年,他也就不说话了,把手机交到妻子手里。

“斐斐啊。”母亲低沉的声音。

“老妈,新年快乐哦。”妹妹对着手机镜头说。谢尔斐的手在抖,只能双手捧住手机。而白牧林确信她不是因为冷,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她的卫衣只拉到肚脐上方,腿上也还套着过膝的羊毛长袜。她的裙子和内K被脱掉了,这是没错,还好有她的哥哥环抱着她的大腿和PGU帮她保暖。

老妈的声音恹恹的,“你哥呢?”

谢尔斐一时似乎愣住了。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只要镜头转一下,他们的母亲会看到她的大儿子把脸埋在她的nV儿小腹底下,肩上绕着妹妹只穿了羊毛长袜的腿。白牧林不出境也不回答,因为他的嘴正忙着T1aN开谢尔斐热布丁一样软的,流着蜜糖的小缝。

“他呃,有事出去一下,他说晚上回去吃饭,所以……所以……”她的声调升得有些怪异,因为白牧林的舌头往xia0x上方的内壁伸去,浅浅地磨蹭她最喜欢的那一点,所以他得仰起头,粗重的呼x1喷在她挺翘的Y蒂和稀薄的毛发上。

“你跟他说让他早点过来吃午饭,晚上跟姨爹姨妈吃完饭再回去。”母亲说,“你呢学习怎么样了?”

“挺好的。月考我是……嗯……”

谢尔斐是年级前十,b他当年最好的名次还要高。白牧林骄傲地含着这句话卷动她的软r0U。谢尔斐感受到他的鼓励,压抑着激烈的呼x1声,一只手悄悄m0上他的耳朵。

“别老是麻烦你哥帮你辅导。你去住你哥那里本来就Ga0得他心烦了,知道吧。你哥忙得很,没那么时间照顾你的。”母亲一贯以混杂着鄙夷与恶意的斥责语气告诉他们扭曲的谎言,似乎只要让听到的人先浑身发冷,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遵从。

但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花招在白牧林这里只会适得其反。他hAnzHU谢尔斐的Y蒂,把这红润cH0U动的小东西裹在舌头和上唇之间,故意弄出粘稠的水声。他希望她早点ga0cHa0,最好当着他们母亲的面。

看,她的哥哥把她照顾得既用心又耐心。烦心?他只心烦心为什么没有早点把妹妹接到自己身边。平时哪怕他忙到半夜十一点才倒进家门,也会先回谢尔斐从学校宿舍发来的消息,不论是学业上艰深的问题,或是同学之间幼稚的八卦。哪怕他很少能够周末休息,也要首先cH0U出时间陪她。

“我哥,嗯……”谢尔斐的脸红透了,不安地扭起斜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白牧林只能cH0U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手指半陷入皮肤里去。轻飘飘的软r0U让他忍不住捏了捏。真令人欣慰,说明她最近吃得不错。他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他尽了全力保证谢尔斐的需求,让她吃得更营养,睡得更安稳,以及不论白天黑夜,和他在家独自度过的每个小时至少有一次ga0cHa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什么嗯,话都讲不清楚。”母亲提高了声音,一连串怪声怪气的指责喷涌过来,“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这样子怎么学习?怎么养你这么大一点事都不懂啊?”

他看到妹妹的神sE悲切起来,嘴唇在颤抖,似乎忍不住要cH0U泣,或是暴露出SHeNY1N。但她飞快地拿袖子遮住了嘴掩盖过去。她需要安慰。白牧林的手往上钻入少nV的卫衣,拉开x罩的边缘,手掌绕起圈地抚m0她心口。当然也时不时刮过她两边的rT0u。

为了不让摄像头拍到x口,谢尔斐慌忙把镜头举得更高。

“你拍哪里啦?哎哟,笨手笨脚。”

白牧林很想当时就抢过手机把镜头对准自己,给他们的好妈妈看看他沾满了妹妹汁Ye的嘴和下巴,再给她看谢尔斐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已经充分为他打开的甜美yda0。她的nV儿美得像天神的造物,被哥哥狠c的时候更是超脱凡尘。带她来到世间的母亲却竟然一点也不明白。

那么为了让她明白,就应当给她亲眼看看,看他怎样将梆y的yjIngcHa到妹妹T内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他们兄妹的肢T交缠在一起直到彼此无法分离,直到n0nGj1N喷出喂饱她的子g0ng,让他的美神唱出g人心魄的婉转歌声。

然后他会恭喜他们的母亲。

谢谢你当年非要把我留在本地上大学,老妈。

他吮x1得太急,贪得无厌地张开嘴接住妹妹的每一滴甘霖吞下去。谢尔斐用力拧住他的耳朵,双腿环着他的脖子收紧了。有一刻他们都觉得,搅动摩擦的ymI声音和喉咙里滚动的呼唤彼此的模糊音节一定已经无法再被电话另一头的人认错了。

“得了,你今天不回来,我叫你弟过来跟你讲一下。”母亲倦怠地说,站起来又立刻像得了军令一样昂首挺x出征,手机镜头摇晃地转开,“小谢!快点出来!”

谢尔斐呼出一口忍耐了很久的喘息,没管她的卫衣领子已经露出了半截锁骨,她的手抓紧了白牧林的肩膀,又SiSi按住他的后脑。

“不行,”他的嘴唇离开妹妹渴求ga0cHa0的xia0x,快速地,尽量无声地警告她,“还不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的眼泪漾起来,“哥……”

白牧林抓住她拿着手机的手腕扳向自己,“那我让老妈和小谢一起看?你想吗?”他这次说出了声。

少nV抿上她可Ai的小嘴,不再说话。但她下边的小嘴依然安分不下来,绽开的粉sEhUaxIN随着小腹的跌宕起伏而开合,仍不断泌出露水。

他改主意了,他要等这个电话打完再奖励她ga0cHa0。就像几个月前他们在那间闷热的客厅里那样。他还没有把老二拿出来,因为那样很大概率在继父说话的时候磨蹭妹妹下T的就会变成他的gUit0u,事情会b较难收场。再等一会,等家里其他人都满意了谢尔斐仓促的新年问候,挂掉电话去g他们自己的事,白牧林才会释放他K子里的沉重野兽,放到她拿手机拿得发僵的手中。

到那时,她会忘记过去一年和这个早上受到的一切委屈,沉浸在哥哥带给她的cHa0涌般的快感中放声叫喊。到那时,他才会亲吻着谢尔斐ga0cHa0时红透了的脸和锁骨,往她被玩得彻底sU麻的Y蒂上,或是cHa到她g净的x罩里,S出新年的第一GU种子。

这将是哥哥能给妹妹的最好的新年问候。

所以此刻他只是不规律地捻捏谢尔斐的Y蒂,慢条斯理地为她按摩。而手机屏幕上对面的镜头正转向一扇门。白牧林有些意外,因为那并不是谢尔祁房间的门。

“你姐的电话,听到没有!”母亲在喊,“从房间出来啦!”

白牧林不禁皱眉。谢尔祁在他姐姐房间里做什么?

“我不!”男孩在里面喊,变声期砂纸一样的g哑嗓音拖得极长,“我说了我忙着!”

镜头剧烈晃动。母亲开始砸门,大吼,尖叫,怒骂,让不听话的小儿子滚出来认错,不许和大人这样说话。白牧林头上有一根筋cH0U痛地跳了一下,因为这情景实在熟悉得叫他想要呕吐。藏在房间门那一侧的曾经是谢尔斐,也曾经是白牧林自己。

他差一点又要去抢手机。但是谢尔斐把手机举到了头顶后边,屏幕朝下压在沙发靠背上。她面sEcHa0红地喘息着,发丝沾在锁骨上,开合的嘴唇对他发出无声但确凿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g我,哥哥。

他必须负起责任,白牧林知道。看看这才过了多久,他的小妹妹已经被他给宠坏了。

拉链还没拉到一半,他的老二就y挺着弹了出来。他像野兽一样cHa进妹妹T内顶动T0NgbU,而同时nV孩头顶的手机中仍传来母亲与弟弟隔着门吵架和继父g巴巴劝解的声音。

谢尔斐的整个x部都被他展露出来,她弓起腰将自己和哥哥的腹部贴在一起,用穿着过膝羊毛长袜的小腿g住他强健的胯骨,疯狂地追随他的动作。在这段不长的日子里他聪明的妹妹已经学会了很多,越来越会x1,裹紧他粗长的yjIng不知满足地索取,厚颜无耻地喷出清亮的汁水,几乎要把他的囊袋也吞进火热的甬道里。

他没放慢撞击的速度,从她肺里挤出软绵绵的气音。

“新年连家都不回。这么喜欢让哥哥照顾你?”白牧林对着她细语,也竖直了耳朵听手机,确定那边传来的嘈杂一点没有停下。手机没有开免提,但他的嘴距离尚未挂断视频电话的手机只有手掌那么宽的距离,刚好够他捧住妹谢尔斐的脸。

“喜欢,太喜欢了……我……太舒服了,哥哥……”她声音虚弱地说得越来越快,在他怀里逐渐绷紧了全身。

“来吧,斐斐。”他伏在妹妹身上,吻着她的下唇,“全都给哥哥。”

谢尔斐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疯狂的冲击里骤然一缩下T,每一寸内壁都热烈地拉扯他去往更深的核心。他挺直腰到达的那一刻,她仰起脖子,发出极细的,快乐而动听的SHeNY1N。

如果电话那一头有人在留心听,或许会误以为是一声压低的哭泣。可惜那个家里的一家三口还忙得很,身T碰撞的水声和亲吻中压低的喘息都不被在乎。似乎就在不久之前,白牧林还只能眼睁睁地透过屏幕看着他的妹妹,他们寻找快慰时分属于两头。而现在兄妹两人在电磁波另一端同时达到ga0cHa0,只有不断吹出热气的空调在见证。

元旦的清晨,白牧林把这一年的第一GU种子肆意播撒进妹妹肚子里。在那个空白而温暖的瞬间到来时,他忘记了刚才一瞬间的烦乱,过去那一年以及长久以来很多年的委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考得差不多就行了,哪有元旦都不回家的。”大伯嚼着瓜子,“我们家的小美nV好久都没见了。”

白牧林笑了一笑。他坐在单人沙发里,平和地抿一口老谢泡的白茶,“她学习忙。下个月过年前不是还有一次模拟考吗。”

伯娘用眼神刺了老公一刀。继父喊弟弟把电视上实况直播的声音调小一点。母亲恍惚地坐在一旁,既不刷短视频也没追在小谢身后骂他只会玩平板。她瘦了很多,烫卷的栗sE头发底下透出一大片灰白的发根。

白牧林没去管。他只是回来和亲戚吃个饭,满足一下他们对阖家团圆的期许。既然他们叫他回来,那他回来就是了。他的脸皮现在足够厚,即使面对两个月前被他拿刀指过的亲人也能泰然自若。

伯娘问母亲最近胃痛有没有好一点,又给她推荐一个据说很灵的老中医。大伯开始问起弟弟的成绩,继父顺势厉声叫他收了平板,谢尔祁立刻借口到楼下杂物间拿饮料溜掉了。而白牧林哪边都没参与。他拿起手机,其他人就知道他又在处理业务,暂时不会和他说话。

但今天他只是在查快递,出神想着晚上回去就可以拿到之前买的震动bAng。他跟班主任打过招呼,给妹妹请了假不上今天的晚自习,所以谢尔斐现在仍睡在他的床上补觉,等着他回去。

回去跟她玩震动的假ji8。

生活分外美好,他没有任何理由不感到心平气和。

“大白,”尖利又g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你买的这是啥啊?”

白牧林差点手一滑把手机甩到茶几对面的姨爹脸上,还好下意识先一步抠了息屏键。他压抑着怒火回头瞪从沙发后边探头过来的谢尔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订了一套五三高考当新年礼物。还不谢谢你大哥?”他说。

谢尔祁对此嗤之以鼻。“五三长这个d样?”

在更露骨的话被长辈听到之前,白牧林起身两步跨到沙发背后把弟弟推进房间。“不好意思哦,”他以自己能控制住的最柔和的声音对客厅里的其他人说,“跟小谢聊点男人之间的话题。”

母亲,还有继父,都不再做声,呆愣地望着他。白牧林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上一次拿着菜刀威胁过他们,还是因为他竟敢在这个家里用如此平稳甚至会被他们称做虚弱的语调说话。

但总之,他们没阻止他。

谢尔祁带他进的是谢尔斐原先的卧室。白牧林将门关好,锁上。有这个必要,因为母亲会借着端进来水果的名义打探他们在聊什么g什么。他们从拥有自己房间的时候就都学会了锁门。

“我姐为什么没回来?”说话之前弟弟已经走到桌前坐下了,抓着五光十sE乱闪的竞技鼠标晃开屏保。他甚至连台式机也搬了过来,完全把这里当做自己的第二个房间了。

这个房间还能看出谢尔斐住过的痕迹,但要b那时凌乱得多。白牧林穿着拖鞋两次踩到没洗的袜子和秋K上,才终于来到床边坐下。了不起的成就,因为谢尔斐房间是最小的,通常他半步就能跨到这里。

“忙模拟考啊。”白牧林没打算实话回答他,“想你姐姐了?”

谢尔祁从显示屏上转过眼瞧他,带着警惕。可以理解,毕竟两个月前他还说过要砍了他。况且弟弟和他从来不是很熟。一个出生时一个住校去了,一个上小学时一个上大学去了,b起兄弟,他们更像节假日走动得b较频繁的亲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那也不是主要原因。白牧林单纯只是不喜欢这个弟弟。如果这家里的三个孩子同时要吃苹果而苹果只有一个,最后拿到整个苹果的会是谢尔祁。父母,苹果和弟弟,总不会都是无辜的。

“我姐不回来,我妈现在天天发疯骂我。”弟弟说,“我爸就天天和她吵架。”

白牧林无所谓地抱着手臂往床脚一靠,“你都住她房间了,她回来怎么办?”

“我打游戏才过来这里,反正空着。”弟弟哼两声,肩膀一耸,“那有什么,她回来就再住这边呗。”

床单被单还是谢尔斐走之前的样子,看上去两个多月来都没人换洗过。白牧林翻了翻被子,很不爽地闻见一GU男生的T臭。哪怕全套床品立刻换掉,哪怕谢尔斐真的答应回来,他也不可能让她再用这张床。

“你Ga0得这能睡人吗?”

谢尔祁可能误解了他的意思。“晚上你在家过夜也可以睡这间,不用睡沙发。”他大方地挥一挥手,颇有他父亲的气度。

“嗬。这你也能拿主意啊?”

“我能啊。”弟弟理直气壮,“这是我家。”

一个从来没有被人吼过“从我家里滚出去”的孩子。一个顺理成章会从父母手里继承这套房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维持礼貌终归太累,白牧林站起来往外走,“你睡过的猪窝不是给人睡的,我宁愿抱条狗睡地板。还有你姐姐回不回来是一回事,你挨骂是因为你就该骂,懂吗?”

他把被骂得发愣的谢尔祁关在房间里,和坐在客厅的其他人说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望父母,有时间再去登门问候大伯,然后挨个告别,祝他们新年快乐。寒暄完了他拿上外套下了楼。

但母亲追上来,坚持要送他。

“你不是又胃痛了,回去早点休息吧,几步路有什么好送的。”白牧林说,“什么时候去医院做个胃镜,我爸没有时间就喊我。”

“你们就想咒我Si。”她恨恨地说,“去什么医院,Si就Si了。我Si了你们一家才高兴。”

很久以前她这样说的时候白牧林还会不争气地感到大地动摇世界崩塌。但现在不会了,即使狼真的来了,他也知道怎么拉开保险栓站好姿势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狼无非是狼。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低头点了一支cH0U上。

“又cH0U烟。二流子一样。又不结婚又不交nV朋友,天天这种鬼样子。”

要是知道谁是他现在的nV朋友,母亲没心脏病也得立马被送医院去。白牧林笑出声,拿手机看了下时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母亲哑口无言了片刻。在白牧林拉开车门的时候她定定地望着他车上某个地方,神sESi寂。很不幸,她的儿子恰巧知道这是她爆发前的征兆。

“不要给你妹妹住你那里了,让她回来。”母亲Y森森地说,“她g引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灼热的烟气在身T里打了个转,烧g净后背的冷汗,才一口气长呼出来。“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很冷静。

“她想要你的房子。”她笃定地说,力气又回来了,“她那SaO样,从小就知道找男人。以前还g引你弟弟,穿那么点衣服就在家里乱晃。我打她几顿,她知道没办法了,房子肯定不会给她的,g脆出去外面带男同学回家过夜。人家男同学也把她甩了,她没得办法了,就去找你养她。她听过你说要买房,她心眼多得很。”

白牧林看着他衰老的母亲。

他从未打算买房,也不可能同任何人这么说过。只有他的母亲,在知道他的工资能够攒下不少的时候就妄图劝说他在本地赶紧买下一套来。那种妄想在无路可走的重压漩涡里打着转,凝固成了钻石一样的新的现实。

他可怜的母亲,活在她自己选择的Si胡同里,编造只有她自己相信的,所有人都如她一样困在Si胡同里的谎言。

“我不买房。”他只说。

“不买房你活得下去没有?”她似乎认为儿子的退让是她一直找寻的W水排泄口,眼睛都熠熠放光了,“你妹都知道要找个有房子的男人,你不买房?你的钱都让你妹花光了?你也是不成器的,拿钱养nV人都不买房。喊她回来。我都要Si了,到时候就Si这个家里了,她还不回来?”

“那你去Si吧。”白牧林说。

他没再看一眼母亲,上车开走了。他赶时间,谢尔斐还在家里等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家里没有开灯,一片寂静。他最后cH0U了一口烟,在小茶几的烟灰缸里摁掉剩下半截,悄声走回房间。谢尔斐已经裹着被子睡了,脚伸出来搭在大玩具熊腿上。

白牧林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从后边搂住妹妹。她喜欢只穿内K睡觉,有可能是因为跟哥哥睡一起的时候其他衣物很难留存下来。白牧林一只手盖上她的x部,一只手往她内K里滑进去。

“醒着吧?被窝这么冷,刚睡?”

“嗯……”谢尔斐喃喃地说,“你喝酒了?”

“嗯。”白牧林朝枕头呼口气闻了闻,“我先去洗个澡。”

“不要紧。”妹妹拉住他的手腕,拇指从他脉搏上拂过,“我们早点睡吧。”

白牧林于是凑到她脑后的长发里深x1一口气,亲吻她颈椎最下方脆弱的骨节,再沿着肩线T1aN下去。他绕着她还没凸出皮肤表面的rUjiaNgr0u,下边则腾出两根手指捻按少nV的Y蒂,其他则轮流往她温暖的r0U缝里沉陷。谢尔斐被他演奏出高低不定的清澈音节。

可惜他回来得急,忘了拿快递。

“小谢住到你房间去了。”他对着妹妹逐渐发热的后颈说。

“嗯。”谢尔斐扭着PGU往后贴到他下腹,T缝隔着两层薄布料夹住他GU间的突起。

她不在意。

“老妈跟我说,你带男同学回家,在房间里呆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谢尔斐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脸朝他转过来一半,声音里的疑惑压不住困意,“谁?”

她没说谎。

白牧林呼出一口气,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老妈还说想让你回去住。”

她挥舞起手脚,似乎打算立刻爬起来。白牧林不得不搂紧了她,下巴别在她颈侧,整个人半压在她背上。

“没事,没事。我说我不让你回去。”

谢尔斐的x腔仍在猛烈起伏,呼x1急促而难过。白牧林立刻后悔提起这事来,也后悔他多喝了那几杯白的。作为补救,他只能张开手掌一次次抚m0她的前x和腹部,逗弄她Y蒂的节奏更加激进。

谢尔斐ga0cHa0时差点用大腿把他的手指夹断,而后终于放松下来。

他也放了心,“睡吧,斐斐。哥哥在这里。”

但是他的妹妹在他怀中转过身,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在黑暗里寻找他,“我帮你x1出来?”

白牧林一怔,犹豫了不短的时间。

“睡吧,不用你C心。”最终他说,“我自己慢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哦。”谢尔斐叹了口气,带着对他的信任躺回去了,“但是要……套子,好不好?不然每次都Ga0得乱七八糟的……”

“嗯,我戴套。”白牧林掐了一下她最下边一根肋骨上薄薄的脂肪,惹得她笑着叫起来,拿小脚踹他的胫骨。然后她呼一口气,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慢慢地睡去。

白牧林又食言了。他没法离开她,哪怕只是挪过半张床去床头柜找套子。他拉下自己内K前缘,把粗y的yjIng挤进妹妹大腿光滑细腻的皮肤中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然很沮丧,被那个家的咒语召来的Y云盘旋在他心头。谢尔斐的房间被别人占据了,她原本的轨迹会逐渐被抹去。但是谢尔斐在他的屋子里,在他的怀里,这就紧够了。谢尔斐不会回到那个家,不会离开他。

但是——但是如果他早一点醒悟过来,没有执拗地要当一个好哥哥,而是在发现端倪的时候就行动,谢尔斐在那个家里时就会成为他的。

在每一个妹妹受了委屈或是有所需求的晚上,他都可以出现在那个家里,如隐藏在Y影中的英雄潜入谢尔斐的卧室。在她的父母眼皮底下品尝他的妹妹将是多么愉快的T验。那张她童年起就睡着的小床尺寸太窄,但既然够放下一只超大号玩具泰迪熊,也就足够两个人的身T上下交叠在一起。

白牧林会把她的熊掀到床下为他们的活动腾出位置,再慢慢脱掉她像个男孩一样乱穿的睡衣,警告她不要发出声音,因为他们跟弟弟的床只有一墙之隔。又或者他会故意让谢尔斐多发出点声音,因为可以给墙那一边的弟弟听清楚些。

带着她身上香味的枕头可以塞到她腰下让她抬高PGU。他会让妹妹喷Sh她每天盖着的旧被子。在这张床上她从nV孩长成少nV,又被哥哥教导怎样成为nV人。在孤独地学会用玩具熊zIwEi之前,她就已经享受过快乐,在哥哥身下失去童贞。

他一次都不会戴套,用Ji内和T外的每一寸皮肤之后,再标记她生活的整个空间。她的父母最终会察觉出怪异,但当他们想到要质问nV儿时,他的种子早已经在她T内生根发芽很久了。

白牧林从妹妹大腿中间cH0U出来,又扯开她的内K,cHa进她圆润的GUG0u里,磨蹭着nV孩SHIlInlIN的花瓣。他的福地。

他的妹妹早就该属于他。从来都只属于他。

他闭上眼睛,含着一缕长发,放空地在谢尔斐不久前才被mIyE浸Sh的内K里S出一大滩。n0nGj1N像涨cHa0时张开口的柔软贝类从内K的每条边缝里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七八糟的。

而他已经搂着妹妹睡着了,软掉的老二还留在她的内K里。

醒来的时候,白牧林分不清自己是先注意到透过空调轰鸣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是先发现妹妹不在怀里。

天还很暗,一片寂静中只有窗外几声鸟叫。他眯着眼等着,但是一直过了很久谢尔斐也没回来。

完了,他大概终于还是太过分了。白牧林爬起来,头痛得嘶嘶地cH0U凉气,下床去找人顺便找水。书房里亮着灯,于是他端着水杯轻轻推门进去。

谢尔斐套着他睡前脱下来的浅绿sE羊毛针织衫,不怕冷似地光着腿,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笔尖哒哒地透过纸面戳着桌子。窗户开着一条缝,她停下来思考的时候会cH0U一口指尖夹着的烟,再往窗外吐出去,细手腕悬空弯着,轻巧熟稔。一株草本的藤蔓却喷出弥漫的孢子。

白牧林拖拉着脚步走进书房的声音惊得她一跳,慌张地去找烟灰缸,然而燃烧的烟头就是醒目的罪证。烟盒摆在桌角。发疼的脑子被窗前冷风吹过,让他终于想起来是那盒前一晚被他随手放在烟灰缸旁边的烟,大概是她一起偷拿进来了。

在她面前摊开的是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册,白牧林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他丢在角落的新样书,连字缝空隙里也挤满了不同颜sE笔写的过程和答案。

“熬夜,拿我样书乱写,还偷我烟cH0U。嗯,不错。”他从谢尔斐不知所措的左手里拿走烧过半截的烟头,自己x1了一大口,按进烟灰缸。他尝见奇怪的味道,让他心口发堵的味道,似乎刚才撞破了妹妹也咬破了烟卷里一颗不同寻常的爆珠。

没有声音回答他。白牧林抬眼,发现妹妹在椅背里缩得肩膀都卷起来,呼x1声小得听不见,望着他的眼睛大得惊人。

他弯下腰,m0m0她惨白的脸,“斐斐?没事吧?……吓着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要生气。”谢尔斐紧扯住他的睡衣袖子,声音颤抖,“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哥,我保证,真的。”

这是装不出来的,哪怕他们的妈妈再怎样向他灌输曲解。因为他自己也太明白无助是什么滋味。

他蹲下身,双手放在她发凉的膝盖上,“没事的,我没生气。”

因为错的是他。是他把烟丢在妹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他胡来了一个早上加大半夜本来还打算拿上新买的道具一起,即使明知道高三生只有短短一天假期,她需要充分的休息。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已经完全忘记了谢尔斐是个高三生。

谢尔斐愣愣地坐着,似乎等到膝盖被他的手捂热才Ga0明白哥哥说了什么。

“好点了?”他问。

“……嗯。”

白牧林松口气,“哎,斐斐,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生哥哥气了?”

“没有……”

他笑了一声,把脸枕在她baiNENg的大腿上,因为他的头还很痛,“真的没有?那等会我还想——”

“……有点生气。”谢尔斐说,“不许了。你老是不听我说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妹妹膝盖上亲了一口。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谢尔斐套着他的衣服但下半身是空荡荡的,大约冲洗完之后就没拿新的换上,引得他浑身的血Ye冲上脑袋又冲向腹GUG0u。

他抬头,x1气。他答应过妹妹了。

“那现在赶紧写完你的练习去睡觉。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哦。……真的?”

“什么真的,肯定真的呀。”

结果谢尔斐当真从厚厚一本文件册里掏出几套试卷之后,白牧林立刻后悔夸下海口,甚至怀疑她摆出重点中学理科实验班的物理大题纯粹是为了报复。他对每年的教学大纲和重要考点了若指掌,但考题是拿来折磨学生的,他早就已经不配被折磨了。

况且他当年是学文科的。看了半天之后他只能丢下笔挠头。

“呃……我上网给你找下解题思路?”

谢尔斐悄悄抿唇,又跟他一起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开始笑得前仰后合,互相拿手里的试卷和练习册对打,好像高考已经结束了似的。

“其他的都可以不算,但是偷偷cH0U烟还是要罚的,知道了吗?”白牧林把妹妹赶回床上补觉时告诉她,“下周。下周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好好罚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哟,兔子耳朵。”钻进后座的老周说,“你哥又给你买礼物了?”

带着兔耳朵头箍的谢尔斐在副驾驶座上脸红红地点头,长耳朵在头顶摇了摇。只有白牧林知道她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眼睛不敢看人,为什么手握着校服裙摆下沿不放。

班主任老周来敲车窗前不到一分钟,白牧林裹着润滑Ye的手指正在妹妹内K里轻轻扒开她的后x,小心翼翼但坚定地往褶隙里推入一支兔子尾巴gaN塞。再早些时候,一根入T式的震动玩具已经被塞入她的r0U缝,没震两下就让她扭着身T抓着哥哥的肩膀喷了一坐垫的水。

“不仅有礼物还有好吃的。”白牧林说,悄悄扯了张纸巾擦手,“还是多亏周老师费心,我妹才能保持成绩那么好啊。”

“诶,兔子耳朵!”老周没关上的车门又钻进来一个短发nV生。白牧林认出是上一回他来学校时遇到过的谢尔斐的朋友。

“抱歉啊,临时带她过来,”老周说,“这我们班的小杨。打赌打输了答应要请她吃饭,实在没找到时间。”

“大白哥好。”nV孩说,“想不到吧我的斐,你爷爷又来啦!”她伸手去扯谢尔斐的兔耳朵,两个nV生隔着靠背闹作一团。

“没事,都朋友嘛。不过你和学生打什么赌?”

“成绩上的。”老周说,“待会儿她的份我来付。”

客套了几个来回之后,老周还在坚持,白牧林懒得追问,也就顺着他去了。

他没什么意见。感到困扰的大概是谢尔斐。车后座的两个人和彼此交谈更多,但仍时不时跟她搭话,她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平复下呼x1,克制住双腿间静声微微震颤的小东西在身T各处引发的激烈快感,不让人看出异样。

她以后会记住教训。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好车,他们往烤r0U店出发。老周走在白牧林身边,从长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根?”

白牧林摆摆手,“不了。”

“是好货,看好了,别嫌弃嘛。”老周拿着一根往他手里边递。

“没有。就是戒了。”他说。

谢尔斐回头看他,眼神有些诧异。白牧林朝她笑了一下。

自从妹妹坦白说最开始是从他落下的烟盒里拿到的生平第一支烟,他就不再买烟带在身上了。这很难熬,特别是开头几天,他不Ai喝咖啡,工作忙的时候全靠尼古丁吊命。但他更不想看到谢尔斐学去他的样子,在某个晚上因为无法言喻的苦楚而点上烟,看着那点火光,不知不觉间cH0U掉一整包。

“服了,你没上大学就开始cH0U烟了吧。”老周叹口气,“那陪我在外面cH0U完了再进去。”

于是谢尔斐被她的好朋友搀着手臂先进了餐厅,坐上他提前预定的座位。白牧林在餐厅门口的寒风里站着,陪他的大学同学cH0U烟。

“什么时候升店长?”老周问他。“不是上次说大老板对你印象挺好的?”

白牧林不置可否地唔一声,“还没定呢。”

“所以你还是想要去外地?”老周说,有意无意地拿出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来,“说了那么多年,定好想要去哪里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他希望自己说的足够轻描淡写,但眼神不自觉的往餐厅里边妹妹的方向望去,她正和小杨说笑,头顶上戴着兔子耳朵头箍,往嘴里塞从他车上找到的一小包薯片,“到时候再看吧。”

老周一定是发现了。几人围着滚烫的烤盘开吃的时候,他又提起这回事来。

“对了,谢尔斐,你之前说想考哪个城市来着?”

谢尔斐正在被她的朋友投喂一团包着生菜的烤五花r0U,她愣了一下,眼睛睁大了,菜叶还在她嘴里嚼得咔吱咔吱响。一只迷茫的小兔子。

“我还……没定。”

“你们兄妹俩怎么一模一样的。”老周叹气。

白牧林笑得很得意,“夸我妹聪明是吧,谢谢老师。”

“明明是在夸哥哥你漂亮。”小杨cHa嘴,“我们家斐斐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对吧老周?”

老周拉长个脸抓起纸巾砸她,她演戏一样尖叫起来,绕过桌子打他。

白牧林乐滋滋地看戏,拿出手机划开屏幕。他的腿在桌下往前伸,分开妹妹的双腿,膝盖将她的大腿抵在卡座隔板上慢慢摩挲。

在车上他一直保持低调,没把震动档位调太高,以免被人听到。但饭店里足够嘈杂,他可以时不时给谢尔斐一个惊喜,b如现在。他感觉到少nV腿上的肌r0U在cH0U动,看到她呼x1乱了一拍,喉咙动了动,T0NgbU开始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尔斐咬着下嘴唇朝他眨眼,中带着恳求。

他只是不出声地对妹妹做了个口型。

这是惩罚。

一餐饭其乐融融地吃完了。老周提前了一点回学校看留校生的晚自习,小杨看上去有点消沉,缠着谢尔斐要一起去逛周边店。妹妹没说话,回过头来拽了拽白牧林的袖子。

“嗯?你们去呗,晚上也没什么事。”他看着手机说,“还是要哥哥跟着一起去?”

实际上他知道得很清楚,谢尔斐想说的大概是让他把强震给关了。但他又一次决定装傻。

白牧林故意落后几步,看着每次震动时妹妹PGU都会不由自主翘起来cH0U动一下,小小地带起裙摆和大衣下摆往后一荡。

“斐斐你脸好红哦,没发烧吧?”小杨伸手去m0她的额头,“……怎么要哭了?别吓我啊?”

“没事……吃得太多了,热。”谢尔斐轻飘飘地推开她的手。

她当然会热。橡胶正持续地贴着nV孩T内最柔软的地方疯狂摩擦,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腾腾的气息连站在她身后两三步开外的白牧林都能感受到。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换了波动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波动没一瞬间,谢尔斐就脚一软往前倒下去。白牧林大跨一步正好扶住她,才发觉自己后颈上还在冒冷汗。

小杨一直牢牢抓着她手臂,这时也吓得拍自己x口,“平地摔啊?这功夫真好。”

谢尔斐捋了捋散在肩上的头发,摇摇头没说话。但是她的手按在白牧林手掌上,发着抖的手指和他扣紧了,热乎乎的指腹嵌进他的手背。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其他人在,他会立刻掉头把谢尔斐拉回车上好好安慰她一下。

“没事,好了,我们慢一点。”他说。

扶妹妹站起来之后,他往口袋里瞟一眼手机,换了更平稳温柔的低档。

这家店是新开的,但是很热闹。周围很多有名的老书店和大文具店,学生周末都往这边跑。谢尔斐跟在朋友身后,但一直不放开他的手,他倒也不在意被牵着在穿校服的学生海洋里挤来挤去地巡游。

直到老板或者是老板的朋友打开墙上的电视屏开始怪猎,小杨站在那边逐渐看上瘾了,只剩兄妹两人自己逛。谢尔斐牵着他漫无目的地晃到靠墙的柜台边,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身上舒了口气。

白牧林拂开她眼前的碎发。她看上去仍有点茫然无神,让他很想捧起她的脸亲一口。

“累了?”他压低声音问,“想跟哥哥回去了吗?”

大约这话听上去太有深意,谢尔斐的脸又红起来。她扯住他上臂的袖子,泄愤般地用力一拽,但再也没放开,而是突然把全身都倚靠过来吊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又偷偷换档了。

谢尔斐软软地贴着他,呼x1时而加重,时而又因为双腿间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击凝滞在喉咙里。幸而周围的孩子都还太年轻,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掠过他们身边时都没当回事,而白牧林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得太纯熟,一只手轻轻搭在妹妹肩上,跟一位贴心温柔的男友没两样。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若不是他今天穿了件长下摆的厚外套正好遮住胯间,不成T统的凸起早就引发尴尬了。

“哥哥,拜托……”谢尔斐轻轻说,句尾带着颤抖。

“什么?”他把耳朵贴过去,“我听不太清哦。”

“想要……给我……”

她的脸贴着哥哥的上臂朝他抬起头来,忍耐时Si命咬着的双唇颜sE鲜YAn而肿胀。她双腿间的两瓣软r0U必定已经一片酸软,泄出的汁水连内K也兜不下,顺着大腿内侧滴到她的长筒羊毛袜上,再滴到她擦亮的黑皮鞋上。

“哦。”白牧林轻描淡写地说,“你想要这个?”

他指着旁边玻璃展示柜里的一排手办,手指点到其中一个上面。

“是这个角sE吧,叫什么来着?我上次看到你手机锁屏就是他。”他对妹妹笑笑,“想要哥哥买给你?”

谢尔斐朝那边看了一眼,“不是……不是要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旁边那个?我知道了。”他朝老板那边招手,“你好,麻烦一下——”

妹妹拽下他的手,把脸整个埋进他x口,兔子耳朵划过他的下巴。白牧林亲了一口她冒着热气和洗发水香气的头发,手悄然伸到她裙子底下。

“你知道吧,斐斐,”他说,“店里摄像头是能拍到我们的。”

而后他隔着早就Sh透的内K,往她急需抚慰的缝间深深按捻下去。

谢尔斐几乎踮起脚来,抖得整个身T往前拱在他身上,呼出的一大口热气渗透他的衣服烫到他的心脏。她在哥哥手中畅快淋漓地ga0cHa0了,而周围她的同龄人正讨论着喜Ai的作品和人物,来来往往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希望摄像头完完整整地拍到了这一幕,尤其是谢尔斐靠着他,眼神朦胧地仰起头,不自觉地向他索吻时的样子。

因为他还记得这里是现实,是有其他人视线的地方。他只可能看着,不可能吻下去。

开车送小杨回家的路上他宽宏大量地没再调开震动,谢尔斐缓过神了一些,捧着哥哥买给她的手办时眼睛又变得闪闪发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即使前后两个x里都塞着玩具,也不妨碍她跟好朋友大聊特聊。

所以回到家之后白牧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尊没开盒的手办从谢尔斐手里夺过来放到厅里的书架最高层。他和妹妹还有事要做,可不能让她分心。

“我发现今晚上你还没有很长记X的样子。”他告诉妹妹,“可能还是罚得太轻了?”

他抱起谢尔斐侧坐在自己腿上,从裙底脱去她Sh得一塌糊涂的粉紫sE小内K。他把沾满汁Ye的崭新震动玩具慢慢cH0U出来,从她开合不停的xia0x里又带出一GU滞留的清泉。不过他留下了后边塞着的兔子尾巴,长耳朵头箍也还戴在她脑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乖巧的小兔子紧握着他捋起衬衫袖子的手臂,在黑暗中热切地喘息着。“那再罚重一点。”她说,“不然我记不住。”

“坏孩子。”白牧林解开K子,把蓄势待发了一晚上的yjIng掏出来,顶端绕着她的一小团兔尾巴转着圈蹭,“先跟哥哥说实话,大学想去哪真的还没想好?”

“……还没有。”

他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听上去像真的,但谢尔斐那么聪明,不可能从没考虑过。

然而他的思绪没飘太远,谢尔斐抓住他的手腕自己动起来,SHIlInlIN的花xr0U瓣贴在他yjIng根部磨蹭,双手则捧起自己的rUfanG往他面前送。他一边跟待哺的雏鸟一样大口嘬吻妹妹的小rT0u,一边得掐着她的腰侧才能阻止自己不立刻倾身把她压到地板上。

“那要快点想。你们老周说下个月要做PPT交上去的。”他吞了一口唾Ye,嘶声说,“想好了告诉我。别有事瞒着哥哥就好,记住了吗?”

谢尔斐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记不住。”她贴在他耳边说,声音里带着第一次g坏事的兴奋颤抖。

地板很凉。他们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但白牧林把妹妹扒了个JiNg光之后就没让她从地上起来过。学会了怎么挑衅哥哥的小兔子被他摁住腰,挺着yjIng凶狠地一刻不停捣进她PGU里。棉花一样的兔子尾巴翘在空中,随着她的身T一次又一次痉挛着迎来绝顶的释放。

后来他已经记不住是第几次戴着套在妹妹T内SJiNg了,而他好sE又聪明的小兔子依然一口咬定自己还没有长够记X。午夜过后,白牧林昏昏沉沉地支起身子,把在自己x口倒头睡过去的谢尔斐扛回房间床上裹好被子,早已经忘了最开始问她的是哪个问题。

他们都没料到再回去那个家里的时刻已经没有那么远,也并不是为了过年那么喜庆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尔斐考完模拟考的那天下午,他们的母亲突然摔倒在买年货的路上。

母亲生过三个孩子,唯一一次剖腹产是在生白牧林的时候,因为他姿势摆不好,个头还大得吓人。这一次手术中医生同样剖开了她的肚子止血,却发现胃部肿瘤已经延伸附着在周围的脏器上,难以切除了,只能又将她缝回去。

临近过年时店里很忙,要不是白牧林上班几年了,差点请不到三天的假看护病人。但三天假期还没用完,他们的母亲肚子里孕育的最后一样东西就要了她的命。肿瘤急不可耐地爆开,没给她一点接受保守治疗的机会。

这导致她的头生子白牧林在过年期间又请了一周丧假。

那天下午,白牧林跟在灵车后边开过来,把车停在殡仪馆停车场最里边,车头冲着一堵围墙。等办完一整套手续,回去之前他在车上休息了片刻。但刚闭上眼睛,突然有人敲他的车窗。

座位被他往后推了一段,此刻他往前伸着腰,把窗户按下来很小一条缝。是姨妈。

她将手指伸进车窗扒着,眼眶发黑,眼神黯淡,b去年白牧林见到她时好像又老了五岁。

“白啊,看到你妹妹没有?”

白牧林的手从谢尔斐头发上拂过。她蜷缩在他双腿间,头上盖着他的灰sE呢子外套,肩膀贴着车门,脸枕在他腿上。听到敲车窗的声音时她立刻把他的yjIng从嘴里吐出来了,因为她知道动作不能太大,也没法一直憋着气。她捧着哥哥y邦邦的yjIng沿着系带慢慢亲吻,被她自己唾Ye濡Sh的皮肤表面蹭在她软nEnG的脸颊上,被她的呼x1吹得更热。

“上厕所去了。”他说,“我也在等她回来。”

“哦。”姨妈说,手指从他车窗里cH0U出去,“那我回去再跟她说。”

然后她仓促地又走了。白牧林不知道她要赶到哪里去,因为他们的母亲还要在冷库里等两天才进火化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腿上的外套,俯身下去亲吻妹妹的头顶。谢尔斐也恰在此时把哥哥重新含进嘴里,舌尖和上唇环绕住他的yjIng根部。白牧林对着她的发丝喘出一阵沉重的热气。

“好点了吗?”他沙哑地说,拍拍谢尔斐的脑袋。妹妹软软地Y出几声鼻音,喉咙鼓动几下,x1得他的gUit0u一阵cH0U动。她拿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解开了扣的牛仔K里。白牧林刚m0到她Sh乎乎的内K底下,手指穿梭在那片让人心醉的雨林中,而谢尔斐已经扭着PGU把下T往他掌心里拱了。

“好了,没事的。不用怕。”白牧林闭上眼睛,艰难地调整呼x1,“有哥哥陪你回去,好吧?回去你也不用管其他人。不用做其他的。”

妹妹只是继续奋力吞吐他的yjIng,黏糊糊的SHeNY1N声里或许混了些表示回答的音节。白牧林的另一只手cHa进她的头发里,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脑袋向自己按得更深。

“没事的,斐斐。听哥哥的话。”他说,“……听话,喝下去。”

白牧林顶着妹妹的喉口S出忍了很多天的一发。她咳嗽着但是听话地尽力咽掉,从她微张的唇角流出来一丝浊白,谢尔斐顾不上擦,忙着抓住哥哥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膝盖支撑自己,在他灵活的手指搓弄下让ga0cHa0席卷全身。

之后谢尔斐穿好K子爬上来,挤进他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白牧林m0着她的手臂。她没哭,但是显然还很难受。

或许不该让她到医院来。白牧林想。他们的母亲走时并不好过,谢尔斐大概吓得不轻。可是就在今天清晨那会,病痛似乎还没决定要立刻带走她,白牧林去打早饭回来时,看到她正在跟谢尔斐说话,声音很轻,甚至需要谢尔斐附到她的脸近旁去听,那只抓着nV儿的手却用力得指节发白。

他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谢尔斐也还没告诉他。

“你哟,你该怎么办哟。”母亲留给他的是这一句话。

那时白牧林已经和姨妈轮着陪了两个晚上的床,几乎没睡着超过二十分钟,在深夜里某个瞬间浑浑噩噩抬起头来时他发现母亲正看着他。

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孝顺的儿子一样告诉她不用她担心,她的儿子已经快三十了,有份正经工作,可以活得好好的。但是她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教好哦。”她说。

母亲没拉他的手。手术的伤口一定很疼,她这几天几乎不开口,连动弹都费力。但她狠狠地在说话。好像再不趁着这时候给她儿子心头上切一刀,这辈子就要留下偌大的遗憾。然后她又昏睡过去了,没给儿子一个向重病人发火的机会。

白牧林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个梦。

他悲伤吗?白牧林也不知道。而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往好处想,母亲进ICU甚至没到一天。她的痛苦或许很巨大但结束得很快,那么活着的人也不需再受那么多煎熬。

回到继父家里已经是傍晚。家中请人简单布置好了灵堂,花圈和灵台立在客厅,糕点和水果摆了几大盘。母亲的遗照摆在最上头俯视他们,黑白的线条把她眼角和唇边的皱纹刻画得极其狠厉。那双眼睛终于是静止凝滞的了,空洞终于取代了永恒的怨憎。

他和妹妹进门上香烧纸。他装不出来有多悲伤,但幸好大多数人对儿子的期待是在这种时候保持稳重,到了下葬前再多少嚎两声就行。谢尔斐则在踏进家门之前就真心实意地悲切起来,身T紧紧贴在他左侧。她完全是在模仿哥哥的每一个动作,蹲在火盆边烧纸时差点被燎掉一截头发。

“斐斐啊。”等他们供奉完,继父越过丧葬公司的人朝他们喊,“你去把厨房里的碗洗一下。”

谢尔斐愣愣地地看向厨房,下意识起身要去,被白牧林拉住了手臂。谢尔斐回头看他,继父也远远地看着他,但白牧林没动,也没说话。

没人可以把他的妹妹呼来喝去,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谢尔斐在他家里时他都不怎么让她洗碗。每次她从学校回来都总有一大堆事要g,一大堆复习资料要翻,一大堆练习和试卷要写。那些事不做完她怎么和哥哥ShAnG?

她已经不属于这个家了。她属于她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哟,我去洗我去洗。”姨妈从他们身后钻出来,进厨房去了。她拉开厨房门的时候白牧林瞥见碗池里横七竖八积着一大堆碗盘,仿佛在nV主人住院后就没有动过。

姨妈是专程从隔壁市赶回来的,可惜还是没赶上见她姐姐最后一面。入夜之后继父送摆灵堂的人下楼,白牧林一直忙着处理他请假这几天业务上的安排,她就抓住谢尔斐一个人在沙发上不停地回忆往事,不停地叹气,似乎找到另一个人负担记忆就能让遗憾减少些重量。

“跟姨妈一起睡吧,斐斐?”姨妈说,此时已经是深夜,继父和弟弟已经睡了很久了。

谢尔斐摇摇头,“我陪我哥守夜。”

“有沙发给她睡的。”白牧林眼睛没从手机上抬起来,“你早点歇一下吧,跑过来那么远太累了。”

于是姨妈擦着红通通的眼睛去空置的谢尔斐房间里睡了。谢家父子俩多少还懂点礼数,屈尊把那间房提前收拾了一下,还搬了床被子给白牧林在沙发上盖。

他们坐在沙发里,只剩下客厅一个灯还开着。白牧林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他记忆里暖hsE的灯换成了冷白的。香烛歪着头燃得很疲惫,烟若游丝,而谢尔斐歪着头靠在他脑袋上。

白牧林亲她的额头,“你先睡吧。我看着。”

但是妹妹没有动。

“我哭不出来。”谢尔斐紧抓着他的手,呼x1很小声,“她说,她早上跟我说……她说她不是个好妈妈。”

这么说谢尔斐得到了一句道歉。白牧林想笑,望向灵台上黑白的母亲。怎么了,就是在将Si的时候你也没敢对儿子说同样的话吗?是出于愧疚,畏惧,还是对他撂话让她去Si的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应该跟她说不要紧?说我知道但是不怪她?说我其实觉得她是个好妈妈?可是我还是觉得恨。我说不出来。”

谢尔斐的嘴唇抖得厉害。她早上跑医院赶得太急只匆匆扎了个马尾,现在已经乱了,发丝间夹着脆弱的纸灰,似乎是被她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恨烧尽的。

白牧林倾身倒向她,掰过妹妹的下巴吻她。他把她压在木沙发的软坐垫和新搬来的被子上,扒掉她的外衣内衣,在继父家客厅里丢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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