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怜有时候会羡慕沈清幽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松弛感。
但问题是,有时候过于松弛,搞得他汗流浃背。
比如现在。
秦国使者眼神凶狠得足以杀人,她还在说阐述自己的业务能力是多么熟练。
偏偏这个时候,无尘又开始念他那难懂的经。
“南无阿弥哆婆夜,哆他伽哆夜……”
“这、这是什么经?”
在无尘快要念完的时候,秦国使者终于把嘴里的帕子吐了出来。
他舌头发麻,眼神发直。
沈清幽头也不回,安抚他道:“是安神经。”
她人还怪好咧!
要不是胥怜曾经在先帝葬礼上听过千觉寺的和尚念过这经,恐怕就要信了她的鬼话!
但秦国使者没参加过先帝葬礼。
所以他颤声问:“你、你真能保证二皇子无恙?”
终于收拾好药箱的沈清幽抬头,痛心道:“我与他素未谋面,害他作甚?”
这话充满说服力。
对方信了。
胥怜也……信了她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