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白桑站起身，周身气势陡然凌厉。
“你认识她。”
这句话，白桑甚至没有使用疑问句。
万海洋愣了一会，眼底的犹豫和纠结浮现，他的后背也被冷汗湿透。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白桑走到万海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认识3号，你除了跟着我，还跟着3号。”
“你之所以跟着我，是因为我能帮助3号，没错吧？”
“既然你认识3号，那就一定认识3号的妈妈，就是刚才那个，Mother，对吧？”
万海洋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我，我……”
白桑弯腰，逼近他的面前。
“被我说中了吧？”
“说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瞒着我。”
“你照实说出来，我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万海洋脸色苍白，最终憋出来一句话。
“我，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