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一把拉住炸了毛的奶狗。
“你跟个疯狗计较什么,也不怕掉价。”
池渊气得差点要蹦到天花板上去。
“他想调戏你,他想调戏你啊,要不然我跟他计较个屁。”
“姐姐你不介意吗,这么丑的男人想要调戏你,你真的不介意吗?”
面前的男人不是特别丑,但是在池渊和顾渊这里一对比,那就没法看了。
白桑见拉不住池渊,干脆踮脚压住了他的肩膀。
“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走得近?”
一句话,让池渊脚步停下。
“你放心。”
简单三个字,让池渊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
“我当然是相信姐姐的。”
他站在白桑身前半步,眼底警觉。
他已经是最高级别的诡异,都没有听见这个男人走近的声音。
再加上他的能力在这个怪谈中被压制,他现在拿不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监狱长,你就是不肯再让我见一面季纯是吗?”
白桑站在进入女监的必经之路中间。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