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白桑的无影脚。
“滚蛋。”
墨渊一脸委屈，“那行吧，不试就不试，我希望以后是我第一个跟你试。”
白桑直接无语了。
“放心吧，你们我一个都不试。”
“我怕被冻死。”
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白桑从商城兑换了一杯奶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那个男的叫你过去干嘛了？”
墨渊在白桑身边坐下，刚想倚在白桑身上，却又想起来什么，往相反的方向靠了一下。
“就是问沉渊平时在学什么，学得怎么样，以后的规划是什么。”
“我当然要实话实说啊，把陈太太的话都说了一遍，看看那男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要沉渊学点真正的东西。”
白桑喝了一口奶茶，嚼嚼嚼，咽下去，冷笑。
“学点真正的东西？”
“他让沉渊在陈太太手底下折腾，能学到点什么？”
“学后宅争斗吗，学陈太太勾搭别人，小家子气吗？”
墨渊看着奶茶杯里圆滚滚的珍珠，伸手弹了一下杯子。
“我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