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新城难得一见的烧窑盛况,堪比烧窑大比武,已经多年未见了。
他看到裴知晚正沉浸式烧窑,邵老先生也很激动,人窑合一,是每个烧窑人追求的最高境界,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感知窑内状态,从而更准确的把握火候,就像是中医里把脉,可以准确把出窑内陶瓷从上墨到封火成型烧制过程内所有变化,从而及时适时调整。
这种状态他也达不到,可是裴知晚一个小丫头能达到,他都想拜她为师了。
漫长的烧窑过程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围观的人谁都没有散去,毕竟是千载难得一遇的现场观摩。
这些都是陶瓷匠人,他们也想第一时间看到开窑的盛况。
帝忱隐藏在人群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他意识到裴知晚又将解锁了一个新技能,从而也后悔,当初没有邀请她一起来做。
想在她面前长长脸,结果却被打脸了。
帝忱想到自己冲动之下对裴知晚过分的行为,更是懊悔。
他深深叹息一声,强行压下所有情绪,继续观看。
第二天中午,到了开窑的时间。
所有人都紧张激动的等待着。
“开……”
随着裴知晚一声令下,膜具被打开。
随即烧制成的十二生肖酒器亮瞎了众人的眼睛,回过神来都纷纷拍手喝彩。
泰吉老家主也是激动地大声喊道:“成了,这一窑将会成为新城陶瓷史上的经典,定会为华国陶瓷拿得世界荣誉。可惜这位姑娘不是新城人,可惜了新城这千年瓷都的称号。”
说着他很是遗憾地望向裴知晚,又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