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忱则淡淡地哼了一句:“有事。”
那模样分明在说,我穿黑色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自己还不是穿了?
裴知晚随即转身就走。
帝忱追上去,伸手我祝他的胳膊,出声说道:“你倒是说啊,今晚干什么大票?我怎么有种跟你下山作案的感觉?”
“你可不就是从山上下来的山大王么。”裴知晚忍不住笑了。
哪有自己往不好的名头上撞的。
帝忱登时一脸黑线。
他感觉到了,她的嘲讽,便不再说话。
两人进了金乐门。
里面就是典型的娱乐场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音乐暧昧,烈焰红唇外加答复便便。
裴知晚径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这里刚好能看到门口,却又能遮挡视线。
她招手叫来服务生,自作主张要了两杯橙汁。
“我不喝甜。”帝忱很反感地拧眉。
“让你来,不是让你喝。”裴知晚怼得很干脆。
帝忱无话可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己总是那个弱者的感觉。
难道就是因为她治好了他的腿疾,救了他的命?
“来了。”裴知晚忽然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