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就是不知道齐颂他爹知道了得是个什么反应。】
许久没有听到的心声再次响起裴振声被这个惊天大瓜砸得差点呛死在饭桌上。
他拿起手边的水送了送,好不容易才勉强平复下来。
这才几天没见啊?
他闺女怎么就变态,啊不是,彪悍成这样了?
隔天晚上,酒会在裴家的宴客厅举行。
裴家虽然来了帝都,但既没有回到本家,也没有通知本家前来参加酒会。
本家震怒,通知了交好的几家全都不许来参加酒会。
裴家本家虽然算不得豪门圈里中的上流世家,可多少也算是有些地位,或多或少还是影响到了这次的酒会。
裴振声看着宴客厅稀稀拉拉的客人,脸色难看极了。
这次本家做的未免太过分了。
先是向他索要他公司的大头股份,见索要不成就试图狮子大开口,想要直接夺取他的公司,然后再赏赐般的丢给他一个小中层的位置做。
就算这样,他们也表现得好像他是赚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真是太可笑了。
“爸,没事儿,你别太担心,”裴知晚走过来拍拍裴振声的肩膀,“过几天那场招标会,您让公司的人好好准备,说不定到时候局面就变了呢?”
她今天穿的又是大卫的新作,浮光潋滟的缎子被做成了没有丝毫省道曲线的连衣裙,长度没过脚腕。明明是纯白色的料子,浮起的光却是五光十色的。
这种款式很挑人,太过稚气会显得滑稽,太过成熟的人又会被衬得老气。
裴知晚高挑又白皙,身上没有稚气,满身锋利。可她身上外露的锋刃反而被这身裙子削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意外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