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电集团附属家属院。
总经理将一胖一瘦两个大和尚请进家里来。
禅宗的和尚大致上服饰是一致的,宽大的土黄色僧袍,腰间系着黑色布袋,白色的绑腿黑色布鞋。
脑袋上光秃秃的,但是也没有戒疤。
关于脑袋顶上要不要点烟,每个寺庙有每个寺庙的规定。
至少俩和尚头顶没有这几个小坑。
“宝觉大师,宝象大师。”总经理李道成带着两个大和尚在沙发上坐下。
给两个大和尚都倒上茶水,李道成招手道:“惠佳,让大师在看一看脉象。”
马惠佳拉了个小板凳,在两个大和尚对面坐下,双方隔着茶几。
李道成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
宝觉将背着的黑色布袋放在沙发上,拿出丝线,一头递给马惠佳,一头捏在自己手指上。
一般的和尚和中医,恨不得拿听诊器塞进心口去听脉象。
但宝觉从小跟着师傅学习,从七岁开始就帮忙抓药问诊,区区悬丝诊脉的功夫,还是手到擒来。
不管是女眷,包括男病人,他也是这样看的。
为了避免一些真菌或者是皮肤病,通过接触传染。
他们和尚问诊,总不能跟人家大夫一样戴着口罩和白手套吧,太不好看了。
诊脉片刻,宝觉露出慈悲微笑,不到三十的人,竟然真能让人觉出慈祥这种态度来。
“尊夫人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