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烦都烦死了。
缅北这个地方,不能藏拙。有时候会虚张声势,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这次,是斌哥第一次开口让我们帮忙,这个面子,也不可能不给。或者说,我们也不敢不给。
大小王,咱们分得清。
桦姐说得没错,既然最终都是要去的,那咱们就大大方方地去。
老家还得交给东顺守着,没有他在,我还真不放心。
东顺就是我的定海神针,有他足够稳。
其他有资历的老人,我都带走。再从逃兵里,选一些有能力的,比较稳妥的人一起去。
我打算这次带够三十个人,还有吉琳也要跟着我去。
其实我并不想让她去,我和陈冰都,快造成皮糙肉厚的老爷们了。她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跟在队伍里太扎眼。
但是吉琳非得去,她说她会把自己抹黑一点,化妆遮掩。再说她会打黑枪,关键时刻,还能帮我们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最近这几天,那个十二岁的娃娃,一直跟着吉琳学狙击。
那孩子非常着迷,也很刻苦。
吉琳说,那孩子还是有点天赋的,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再带出一个狙击手。
那个孩子的情商挺高,是最早融入我们的逃兵。才跟我们混了几天,就拜了两个师傅,一个吉琳,一个猛虎。
这还不算,当那孩子无意中得知,陈冰死了儿子,一直走不出自责。便主动跑到陈冰那儿,跪在地上给陈冰磕头,非要认陈冰当娘。
他说他一出生就没有娘,陈冰又刚好没了儿子。他俩可以凑合凑合,成为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