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法奥斯并没有对央云动手,只是一路上拿炙热的眼神看着她。
穿过一片种着郁金香的围墙,有只兔子跳到了央云脚边,它转着脑袋,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
央云弯腰把它抱了起来,梳理着它洁白的毛发。
“这是神父的兔子吧?”
她指尖忽然一顿,摸到了它眼睛边湿漉漉的皮毛,她才注意到,这只兔子好像一直在哭。
央云取出了小玻璃瓶,小心将它的眼泪擦进瓶子。
忽然,兔子挣扎着跳了下去,一路小跑进教堂,央云也跟着它朝里面走去。
法奥斯开口想叫央云,突然想起来央云不让他在外面喊她“母亲”。
不开心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神父拎起了地上的兔子,他看向央云笑容温和。
“今晚你们到哪里去了?”
“我们去剧院玩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话剧表演。神父,我之后也想经常出去玩。”
“这样子啊……”
神父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是外面很危险,只有教堂里才是安全的。”
“可是神父,为什么弟弟能出去玩,我很嫉妒他……”
忽然央云的声音消失,她不仅说不了任何的话,甚至连移动都做不到。
“本来还想多留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