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被顾裴司突然起来的动作吓到，他不喜欢被别人靠的这么近，
也很久没有跟别人做拥抱这么亲密的事情了。
可是对顾裴司的拥抱，他为什么，不反感呢？不应该是这样的…
程妄刚想抬手推开顾裴司，就听到顾裴司开口。
“学长，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程妄的手顿住了，有些错愕。
他的信息素，好闻吗？眼眸低垂，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只记得父亲拿着检测报告甩到他脸上时的痛感。
“程妄，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我为了栽培你，付出了多少心血。
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sss级的alpha，你居然连信息素的气味都让别人闻不到。
检测出来的信息素还是草莓味的，程妄，你真的是一个sss级的alpha吗？
怎么能有这种恶心的信息素气味，有还不如没有，
程妄，你真是浪费我花在你身上的心思。”
他的信息素是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讨厌的存在啊…
程妄下意识开口：“是吗？好闻吗？”
顾裴司红着眼眸，抬眸看向程妄，虽然易感期很难受，但他的表情还是十分认真。
“嗯，很好闻，我没必要骗你。”
程妄看着顾裴司的眼睛，他的眼睛也很好看，像是有蛊一般，诱惑他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