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此时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仿佛冬日里穿透云层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那清脆的碰撞声在静谧的后院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某种无声的警告。
温河与黎霜两人见状顿时头皮发麻。
但想到自己先生所说,温河硬着头皮咬牙说道:“我们二人的先生经常跟我们说起您,所以前辈你……”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不靠僧面看佛面。
看在他们的先生与你是故人的身份上,前辈说话不要那么死。
但是白老头,则是扯出了一副讥讽的笑容。
“故人的弟子么?”白老头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
“若真是如此,你们更应知晓,老夫此生已倦于世事纷争,更不愿再插手那些所谓的‘天下苍生’。你们口中的宝物,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再者说如果他们两人不是那两位人的弟子,他根本不会让这两人进来。
更不会听他们说这些所谓的大道理。
真以为他的脾气很好吗?
说着,他站起身,身形虽显佝偻,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让温河与黎霜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他苍老的面容上,勾勒出岁月刻画的沟壑,也映照出他眼中那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白老前辈,我……”
黎霜见状,咬了咬牙,刚想开口说道,就被白老头打断。
“再者说你们可知,这世间的道理,不是靠几句漂亮话就能讲通的。更何况,老夫已多年不问世事,你们口中的‘天下苍生’,与我这风烛残年的老骨头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