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至在给沈如宁梳洗时一直心不在焉,一把子桂花被春至直接洒在了没有水的水盆里。
秋至赶紧推了春至一把。
“春至,你干嘛呢!”
春至回神:“啊,小姐对不起,我……”
沈如宁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可以和我讲。”
“没……没有。”春至摇头,怎么讲?流轻就在房顶上蹲着呢,难不成要春至直接架起喇叭说,流轻和我表白啦!
沈如宁也没有强迫春至,只是让她休息,今日由秋至给她梳洗。
“流轻。”
昨夜流轻回来时沈如宁早已休息,虽然流轻没有发出什么动静,但沈如宁还是发觉了。
春至听到‘流轻’二字后浑身一抖。
流轻从天而降:“小姐,我昨夜回来时,你睡了,我就没有打扰你。”
“恩,我知道,无碍。”
“在柳家村可查到什么?”
流轻脸色不太好,她一夜没睡,这一夜她想了许多。
是她的错,本来同性之间就很难被接受,别说突然来一个同性突然对自己表白了。
她很后悔昨天的冲动行为。
一次外向,换来终身内向。
流轻从小到大都锁在壳里,她害怕受伤,这一次后,或许她再也不会从壳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