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低头闻了闻花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看了眼跪在那的秋实,开口,“行了,这次,我就看在秋晚的面子上饶你一次,若是胆敢再犯......”
秋实连连磕头,“我不敢了,我......”
春晴扯了扯秋实的袖子,用眼神示意。
秋实作恍然大悟状,“奴婢不敢了。”
承桑好笑地看着这一幕,没再多说,转而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接过秋晚递来的清茶。
见承桑没有再搭理自己,秋实才颤巍巍地起身,坐到了最边角的位置,她小心地拍了拍身旁春晴的手,用眼神感谢。
春晴没有看她,继续低着头打络子。
秋实也连忙老实坐好,跟着低下了脑袋,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然后快速隐没。
......
......
终于,在又一个午后,庞大的车队抵达了猎场。
承桑坐的浑身难受,连忙下车溜达了两圈,可还没等走远,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呼唤,“安宁!”
她回过头,是静婉公主。
“静婉姑姑。”承桑低头行礼,然后看向静婉的身后,向其点头示意,“塞班驸马。”
“安宁郡主。”穿着回纥服侍的塞班行了一礼。
没错,回纥二王子塞班,还是留下了。
虽然静婉的驸马只是病重,还没有死,但塞班实在是嫁人心切,再加上回纥王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静婉为了大局,便在回纥王走之前将塞班娶回了公主府。
听说驸马在大婚之日气的吐血,可还是没能阻止静婉公主夜宿在塞班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