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涉事人员全部被带走，酒吧清场，受害者渐渐苏醒，被送入医院检查。
嵇施叫了律师和护工过来，告知律师，等沈清雅几个小姑娘醒过来再协同他们一起做笔录。
医院楼下，沈清黎脱掉了外套，把衣服扔进车里，只穿一件平常睡觉的T恤和长裤，因为穿洗了太多次，领口有些松垮。
他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刚从对面便利店买的烟。
“今天谢谢你。”
最后，沈清黎打开门看过来的时候，明显觉察到一点微弱的Alpha的信息素，有着天然的控场力。
大概就是嵇施的信息素。
他天生的腺体发育不全，很少的几率能感知到这些。
嵇施穿着一件灰色的修身衬衣，平常休闲装，今日却是意外的考据优雅，结合一头金发，不像金毛了，有些像小时候漫画里看到过的精致小少爷。
他正给宋鹤卿发了一条事情解决的信息，闻言转过头，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真的谢谢我？”
嵇施往前一步，把烟尾压在沈清黎唇边的烟上，意外的动作，“沈先生，现在还讨厌我吗？”
“第一次见面，你可是转头就走了。”
嵇施挪了挪指尖，他把刚刚点燃的烟放到了唇边，说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沈清黎听了，反问他：“所以你在意我的态度吗？”
明明是酷拽的一张脸，看不出一点属于omega的气息。
嵇施的视线从脸滑到了锁骨处，他的手指压在了衣领边，俯身垂眸，“我现在有些在意了。”
人的取向会变，审美也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