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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符装进去,然后分别挂到熠哥儿跟昱哥儿的襁褓上。

大半日没见到这俩小崽子,姜椿一手一只襁褓,将他们抱起来,好好亲香了一番。

然后将他们放到摇篮里,逗他们玩。

熠哥儿一看就没啥心机,一逗就笑,一逗就笑,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姜椿拿帕子轻轻拭了拭他的小嘴。

然后又转头去逗昱哥儿。

昱哥儿睁着一双乌黑的凤眼,静静地看着姜椿,无论她怎么逗都不笑。

甚至让姜椿有种他是大人,自己是幼稚小孩的错觉。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小崽子不会也是重生回来的?”

“嘀咕什么呢你?”

一身绯红官袍的宋时桉走进来,笑问了一句,然后径直往卧房走去。

他换了家常衣裳,又净手后,这才返回东次间,在罗汉床上坐下。

伸手轻触了下熠哥儿跟昱哥儿的脸蛋,眼神温柔慈爱地看着他俩,嘴角溢出抹轻笑来:“你俩在家乖不乖?没惹你们母亲生气?”

姜椿失笑:“他们就算在家不乖,也惹不了我生气,毕竟我才从慈安寺回来没多久。”

宋时桉后知后觉地“唔”了一声:“今儿衙门一堆琐碎之事,竟忘了娘子陪三妹妹去慈安寺这茬了。”

顿了顿,又笑着询问道:“事情进展得可还顺利?”

宋时音上辈子成日在家打鸡骂狗,还跟钟文谨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闹,宋时锐忍无可忍,托人给她说了门京外的亲事,远远地将她给嫁出去了。

这辈子显然不一样了。

母亲其实早就私底下问过自己兰梓洲的品性,得到自己的肯定后,这才答应与兰家相看。

所以今儿这一趟慈安寺之行,即便两家相看不中,想必也不会闹出甚幺蛾子来。

姜椿笑道:“顺利,音姐儿个小色批,见人家兰郎君生得好,连矜持都不顾了,查户帖一般,逮着人一通盘问。

偏兰郎君面皮薄,被她问得面红耳赤,还不能不回答。

还真别说,他俩有点好嗑。”

宋时桉用一双染上笑意的凤眼看着她,打趣道:“音姐儿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瞧这女山大王的架势,跟你当初调戏我时简直一模一样。”

姜椿嗔了他一眼:“才不一样呢,你可是我夫君,我调戏自己夫君天经地义。”

宋时桉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一言难尽地说道:“哪个好人家的娘子动辄就捏自己夫君的屁屁?”

姜椿倒打一耙地哼唧道:“这能怪我嘛?谁让你的屁屁生得那般翘,都能顶起一只盖碗了,我能忍住不捏?”

宋时桉给她气笑了:“这么说来,倒成我的错了?”

姜椿点头道:“对,谁让你招蜂引蝶。”

说着,她迅速将手探过去,在他的屁屁上捏了一把。

嘴里嘻嘻哈哈道:“哎呀,夫君这屁屁的手感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呢。”

宋时桉的眸色立时转深,哑声道:“娘子,你这是在点火。”

姜椿怀孕后期,加上养病这三个半月,他已经足有半年没碰过她了,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拔。

姜椿歪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笑嘻嘻道:“我就点火,你待如何?”

宋时桉伸手,一下将人捞进怀里,垂眼看着她,哼笑道:“娘子这是不打算用晚膳了?”

姜椿拿手指在他心口画圈圈,嘴里却坚决地拒绝了他:“那不成,我在外头累了一天,晚膳不但要吃,还要多多地吃呢。”

宋时桉捉住她那只作乱的手,笑骂道:“既然还想吃晚膳,就别作死。你知道的,我一向对你没甚抗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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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没再继续逗他,万一逗过了头,那自己这顿晚膳怕是要泡汤了。

她果断转移了话茬:“给两只小崽子求的平安符,是了尘大师亲自写的,他还建议我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

宋时桉闻言,立时道:“那就点。”

姜椿气哼哼道:“我跟母亲打听过了,别人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便宜的五两银子,中等的十两银子,最贵的也只要二十两银子。

了尘大师却收我五百两银子,这是拿我当肥羊宰?

但没办法,他说我点了这长明灯,兴许就能逢凶化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只能乖乖被宰了。”

宋时桉连忙安抚她:“慈安寺香火那般鼎盛,压根就不缺银钱,了尘大师既然开口要这个价,必定有他的道理。

咱们就当花钱买安心了,横竖咱们也不是出不起这五百两银子。”

姜椿白他一眼:“你旁的不积极,花钱的事情上倒是比谁都积极。”

她也没说不花,就是有点肉疼,所以难免有些婆婆妈妈。

宋时桉叫屈道:“你凭良心说,我甚时候替自己花过银钱了?

我花掉的那些银钱,可都是花在了娘子你跟熠哥儿、昱哥儿身上。”

这话姜椿没法反驳。

不管是招魂花的那五千两银子,还是大摆满月宴花的那三千两银子,都不是为他自己花的。

姜椿哼唧道:“点长明灯这五百两银子,我也不是为自己花的,我是花钱买你安心。”

宋时桉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脸幸福地笑道:“多谢娘子替我着想,这长明灯一点,从此我晚上都能安睡了。”

了尘大师多半是看出点端倪来了。

不过他既然主动开口让姜椿点长明灯,可见不但对她没敌意,还有援手的意思。

虽然自家得出五百两银子,但说不定其实是他们占了大便宜呢?

总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两人说了会子话,便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了。

用完晚膳后,又叫人烧水,沐浴了一番。

姜椿才刚躺下,就一下被宋时桉捞到了怀里,嘴巴堵住了她的唇。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直接去解她寝衣的系带,解完上头又去解下头寝裤的系带。

没一会子功夫,就将她的“皮”给全部除掉了。

他舌头突破她的齿门,钻进她的嘴巴里与她的舌儿共舞。

亲了好一会子后,又缓缓下移,来到她的身前。

流连半晌后,又接着往下,亲住了关键之处。

不光宋时桉素了半年,姜椿也饿了半年,而且生完娃后她感觉自己比先前还容易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服侍?

很快就被他送上山顶。

偏宋时桉还从下头抬起头来,打趣她:“娘子这就不行了?也忒不中用了些。”

姜椿气喘吁吁,人还没缓过来呢,根本懒得理他。

于是宋时桉又亲了她第二回。

趁她登山山顶那刻,来个突然袭击,直接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的声音差点冲破屋顶。

她推了下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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