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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媳妇把一对龙凤胎看得比什么都紧,甚少抱到正院去,一副生怕自己跟她抢孩子的架势。
自己想要看他们,还得特意吩咐老二媳妇一声,她才肯将他们抱来正院。
或者干脆自己亲自去青竹苑看他们。
还是姜椿更豁达些。
庄氏其实也没打算一直霸占着熠哥儿他们兄弟俩,她就是才当上祖母,看着俩白白胖胖的奶娃娃就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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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宋时桉下衙后,见熠哥儿跟昱哥儿躺在姜椿身旁,诧异道:“怎地把他们抱来了?”
姜椿白他一眼,故意杠精上身:“把他们抱来怎么了?他们是我的小崽子,我还不能抱来稀罕稀罕了?”
宋时桉走到屏风后将官袍换下来,又净了手,然后走到拔步床边坐下,笑道:“脾气这么冲?谁招你惹你了?”
姜椿没憋住,直接笑了:“这家里还有谁敢招惹我?”
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的周氏,最多也就说几句酸话,根本不敢拿自己怎样。
宋时桉也跟着笑了,伸手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嗔道:“你闲着没事就吓唬我,早晚被你吓死。”
姜椿笑嘻嘻道:“我哪里闲着没事了?我今儿还让桂叶用轮椅推我去梧桐苑看三婶生孩子来着。”
宋时桉已经从长随那里听说了秋氏产子的事情,闻言立时关切地询问道:“娘子腰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捏一捏?”
姜椿今儿在轮椅上坐了一个多时辰,还真有些腰酸,立时翻身趴下,笑嘻嘻道:“那就有劳夫君啦。”
宋时桉将她的寝衣掀上去,葱白细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腰肢,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柔捏起来。
因常年练功跟画画练字的缘故,他的手虽然白皙,但手指其实布满茧子,并不像女子的手那般柔软。
这些茧子滑过姜椿白皙骄嫩的腰肢,带起一片涟漪,惹得姜椿忍不住抖了抖。
宋时桉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问道:“力道如何?会不会有些重?要不要我轻一些?”
姜椿:“……”
知道的你是在按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她哼唧道:“力道正好。”
宋时桉轻笑一声:“那为夫就继续卖力奋斗了。”
姜椿嘴角抽了抽。
她扭头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少作妖。”
宋时桉笑了笑:“肉吃不上,还不准我过过嘴瘾?娘子你别太霸道!”
姜椿哼笑一声:“你那是过嘴瘾吗?你分明是在故意勾引我。自己吃不上肉,也让我跟着犯馋是?
哼,好险恶的用心!”
宋时桉当然不可能承认,果断叫屈道:“娘子这样想我,我好心痛,我是那样的人嘛?”
姜椿肯定地点了下头:“你是。”
宋时桉被噎了下,索性不装了:“没错,我就是故意勾引娘子,可娘子你似乎也没经得住诱惑嘛?咱俩半斤八两罢了。”
姜椿见他不装了,她也懒得装了,哼唧道:“我本来意志力就薄弱,没经得住诱惑有甚奇怪的?”
宋时桉俯身,轻轻趴伏到她脊背上,两手楼住她的肩膀,笑着安抚道:“你且好好养身子,等养好了身子,我肯定喂饱你。”
姜椿哼哼唧唧道:“是喂饱我还是喂饱你自己?你少占了便宜还卖乖!”
宋时桉听了这话,立时顺杆就爬:“如果娘子非要喂饱我的话,为夫也只能受着了。”
姜椿:“……”
', ' ')('她那胳膊肘拐了他肋骨一下,笑骂道:“你想得美!”
俩人正打晴骂俏呢,昱哥儿突然哼哼了两声。
姜椿立时对宋时桉道:“母亲说昱哥儿向来乖巧,只饿了或是拉尿了才会哼哼几声。
你赶紧起来,唤奶娘进来瞧瞧情况。”
宋时桉立时从她身上离开,也没出去唤奶娘,而是伸手将昱哥儿抱过来,解开了他的襁褓。
随即笑道:“原来是尿了。”
他朝外喊了一声:“桂叶,拿块干净尿布来。”
桂叶在外头应了一声,很快送进来一块尿布。
并且主动道:“大爷,让奴婢来换,奴婢先前跟许奶娘学过。”
宋时桉将尿布接过来,摆了下手:“你出去。”
桂叶也没坚持,连忙退了出去。
宋时桉单手拎起昱哥儿的两条小腿,将他的小屁股抬起来,拽出尿湿的脏尿布,然后将新尿布塞进去。
随即放下他的两条小腿,重新将襁褓包起来,用系带扎好。
姜椿惊讶道:“夫君尿布换得如此熟练,难道上辈子亲手带过娃?”
宋时桉心头一跳,立时反驳道:“没有,你可别污蔑我,我上辈子连续娶都没有续娶,哪里来的娃?”
这必须得解释,而且还还得解释得够快,但凡有一丝犹豫,没准就会在姜椿的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姜椿表示疑惑不解:“那你怎么会换尿布?”
宋时桉白她一眼:“换尿布而已,先前我在正院瞧见过奶娘给他们换尿布,自然就学会了。”
姜椿:“……”
她撇撇嘴,哼唧道:“差点忘了夫君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了,对你来说确实没甚难度。”
其实对于其他男子来说,就算他们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其实也没甚太大难度。
之所以“学不会”,要么是不上心,要么就是故意学不会。
毕竟,学会了就得干活,索性装出个笨手笨脚的模样来,妻子根本不敢放心将孩子交给他。
宋时桉尿布拎出去交给桂叶,净手后,又重新回到拔步床边。
才要继续给姜椿柔腰,熠哥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扑腾手脚。
宋时桉连忙将昱哥儿放回去,然后把熠哥儿抱过来,飞速地解他襁褓的系带。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刺啦”一声,襁褓上破了个大洞,熠哥儿的小脚直接从襁褓里穿了出来。
宋时桉:“……”
姜椿:“……”
她简直哭笑不得,哼笑道:“臭小子,又踹烂襁褓,回头我就叫桂枝做个账本子,专门记录被你毁坏掉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霍霍我多少东西!”
想了想,又发狠道:“霍霍掉的东西,将来就拿你的俸禄抵债,甚时候把账都还上了,甚时你的俸禄才能自己收着。”
宋时桉同情地看了熠哥儿一眼:“就他这个霍霍东西的劲头,而立之年都未必能还清欠债。”
姜椿冷酷无情道:“不管,反正必须得还!若是俸禄不够还,他就自己想其他法子挣钱去,或者干脆寻个富婆包养他。
有你这么个好看的爹,他样貌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应该会有不少富婆愿意养他。”
宋时桉被她逗笑了,边解襁褓系带边笑道:“他有娘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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