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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娱乐圈,也没有几个人不想要吧。”傅栖眠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想不想,但这样的答案,已经足够是江焕诚想要的了。
坐在桌子后面的人显然有些按捺不住,可看看旁边还有其他人在,也不好多作出什么举动,只能用两声干咳掩饰自己的情绪,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试镜环节。
其实说白了,还是水,那两个指导抽出一段很平常的剧本内容,让傅栖眠现场展示了一下,然后说了点模棱两可套模板的话,便结束了。
整个过程连五分钟都没有,也前面那么快就有一批一批的人试镜结束了。
反正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指导宣布结束的时候,江焕诚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傅栖眠却抢先道了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试镜房间。
出房间的时候,他重新戴上了眼镜、口罩和帽子,确保没有人认出他来。
不过就算他不这样乔装打扮,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会出现在这样的试镜场地。
顶多会觉得,这是哪个小糊咖,靠整容或者化妆跟他有几分相似度,来凑热闹罢了。
路过走廊的时候,傅栖眠估计了一下正在排队试镜的人数,算出了一个试镜结束的大概时间,便去了地下停车场。
没有看见连若口中所说的查赫森,可能人还没有到,或者已经试镜结束离开了。
不过他并不着急,从江焕诚手里面捞一个没出道的练习生,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也没有什么难度。
这家廉价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是收费的,地上停车场却免费开放,加上本来客流量就少,因此地下停车场十分空旷,一出门,傅栖眠就看见了江焕诚那辆保姆车。
这辆保姆车买的时候应该花了不少钱,江焕诚好面子,就算悦江和江氏已经到了这种岌岌可危的地步,他也没有想过要降低自己的保姆车档次。
傅栖眠本以为整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他一个人,便直接摘下了口罩和卫衣帽子,却没想到,当他用目光再次扫过那辆保姆车的时候,车门却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人,径直朝着傅栖眠走了过去。
不用看也能知道,这个过来的人,正是那些群演口中早就被内定位男一号的薛付之。
怪不得整个试镜场地都没有看见他,原来是在这里躲着——估计是这会儿人都试镜得差不多了,所以去试镜房间走个过场。
他倚在从地下停车场到酒店内部的门上,没有直接迎上去的意思,但也丝毫不回避。
因为只要他站在那儿,薛付之就不可能忽视他的存在。
果不其然,薛付之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傅栖眠似笑非笑,“我是个演员,我来这里,当然是试镜啊——这是我的工作。”
“我问得不是这个意思!”薛付之最近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跟江焕诚合作密切,让他又觉得江焕诚是值得信赖并且偏爱自己的了。
只不过还是老样子,一看见傅栖眠,脑子就开始混乱。
但他还算有所长进,没有一见面就歇斯底里。
或许又是因为他表面上已经搬出了薛家,但薛家官方从公告表示会调查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方面,摆明了想要让这件事被时间冲刷走,没有直接跟薛付之割席,让他又又有了点底气。
薛付之仍然认为自己还是总被幸运女神眷顾的那一个,每次将将要沉入深渊之际,都会有那么些个不大不小的手,将他堪堪捞起来。
所以,他在面对傅栖眠的时候,都比之前自信了许多。
因此他也没有表现出被傅栖眠的话噎到的样子,而是意得志满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来找江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 ' ')('傅栖眠挑了挑眉。
——好吧,他说对了,所以,那又怎样。
他本来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
见傅栖眠不说话,薛付之以为对方被自己戳破心思,哑火了,便更加得意:“不过,我还是劝你打消试镜成功的这个念头,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江哥电影里的男一号。”
说到这里,傅栖眠才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哦?为什么?”
他这样,更加让薛付之认为,是他急了,他在嫉妒薛付之,这让薛付之有些报复性的虚荣心达到了峰值:“哼,你当然不知道了。”
“江哥早就说过了,从我们第一次合作开始,往后至少二十部电影的男主角,都会直接内定是我。”
对方已经上钩,就算傅栖眠不问,薛付之大概也会把江焕诚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一一说给他听。
但为了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听众,他还是捧哏了一句:“你怎么就确定呢?口头说的可不算数。”
这可就更加让薛付之来神了:“那当然是因为,我们有协议在——白纸黑字,江哥还找了律师作见证。”
他好像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想要跟傅栖眠炫耀江焕诚如何如何看重自己,试图让傅栖眠也嫉妒自己。
看样子,他已经笃信,江焕诚又重新救了他一回,薛家也没有完全抛弃自己。
然而傅栖眠只是云淡风轻地听完这一切,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都有点可怜薛付之了。
大概在薛付之的心里,这一纸协议是他的护身符,是江焕诚给他的承诺,是江焕诚对他的爱护。
如果江焕诚经手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那或许是这样。
可事实往往是,这一纸协议会让薛付之跟江焕诚的电影永久绑定,一旦电影出事,白纸上的黑字就会变成催命咒。
江焕诚倒是真狠心,如果没有薛付之和薛家,他绝对不会有如今的悦江和江氏,可到头来,他连死都要找薛家和薛付之垫背。
倚在门框上的青年垂眸,对于江焕诚的狠毒,他早就在剧情中经历过一遍了,说薛付之可怜,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他可怜了别人,谁来可怜他,可怜剧情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的傅家呢?
这下好了,他都不用再想方法来对付薛付之,只要能够让江焕诚垮台,便能带着薛家和薛付之一起连根拔起。
倒是方便了他。
见傅栖眠许久不说话,薛付之还以为自己真的戳到了对方的痛处,还想着把“刀子”往更深处捅:“再说了就算没有协议,大家也都知道,江哥只在乎我一个人。”
“你不是也在场吗?那天直播的时候,江哥已经表态了,他的缪斯就是我。”
傅栖眠:“哦。”
他不说,傅栖眠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桩笑话在呢。
傅栖眠说缪斯,是为了暗戳戳表白傅桓烨,也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在凑什么热闹。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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