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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了晚宴酒店总统套房的床上。
被子像云朵一样轻便柔软,即便是把脑袋埋在里面,闭上眼睛,也不会感觉到呼吸不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样。
傅栖眠很快速地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将整个身体都埋在被子里面。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套房的门铃被按响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叫了个spa。
虽然这个时候想要做按摩的热情已经消减,但人家毕竟已经上门了,仔细想想权当是助眠也不错,因此他并没有回绝。
懒散地抬起头,他按住床头的传声器:“门没有锁,可以直接进来。”
接着,便听见了落在地毯上的脚步声,很轻。
服务生进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安安静静地帮傅栖眠褪|去身上一半的浴袍,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
带着花香的精油被用掌心搓热了,慢慢地、从上到下地敷在了皮肤上,十分有存在感的暖意随着那双带着花香精油的手在后背不停地游走。
——舒服是很舒服,但傅栖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随着那双带着薄茧却很有力的手慢慢滑向腰部以下,在一些只有傅栖眠和另外一个人才知道的敏|感位置流连时,傅栖眠才想到,以前在这家酒店做的spa好像是没有这个流程的。
这样的手法,会不会……有些太暧|昧了呢?
接着,仿佛要印证傅栖眠的想法似的,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不对劲,从一开始的轻轻打圈、按压,变成了有意无意的掐弄和揉捻。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没有一家正规的按摩,是会这样的。
傅栖眠下意识想要抬头去看那服务生长什么样子,可似乎是早就预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腰上的大手忽然加重了一些力道,在他最不能碰的软肉处揉捏了一把——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让他的整个腰都软得没有力气了。
可同时,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使得服务生的上半身离傅栖眠近了许多,当高大的身躯靠近的那一瞬,傅栖眠忽然就不紧张了。
属于某个人独有的、淡淡的木质香气,在那一瞬间笼罩了傅栖眠。
他心中一动。
——看来,这个“服务生”,确实不简单。
意识到这一点后,傅栖眠便也没有再抬头,而是安心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肚子却在憋坏水。
宽敞的总统套房卧室寂静无比,只有精油在皮肤之间摩擦划过的细微声响,仔细听来还有些让人脸红发热。
很快,傅栖眠便用一声咳嗽打破了这份宁静。
“咳,”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我以前,怎么没有试过这种按摩方法?——你是新来的吗?”
他背对着“服务生”,假装毫不知情。
果然,“服务生”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清了清嗓子:“……是,先生。”
尽管“服务生”有意改变了一下音色,但傅栖眠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本尊是谁。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就更加玩心大起了。
“——别叫我先生,听上去多生分,”青年声音慵懒,带着些命令的意味,“你在傅氏的酒店工作,又不是不认识我,叫我小少爷就行。”
', ' ')('“服务生”沉默了片刻,随后顺从地回答道:“……是,小少爷。”
对此,傅栖眠十分满意:“这就对了。”
接着又是长达一分钟的寂静过后,傅栖眠再次开口:“听你声音挺年轻的,多大了?”
后背的手闻声颤抖了两下。
但是,“服务生”也没有选择沉默。
“……十九了,小少爷。”
“喔,比我还小四岁啊。”傅栖眠强忍着心中想笑的冲动,努力压制自己已经开始上扬的声调,“干这一行,多久了,手法还不错——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按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一点。
还是不疼,也还是那几个不太能碰的地方——如果这个时候让傅栖眠说话,肯定声音都是软得发抖的。
不过好在,“服务生”还算配合。
“……没有多久,才入行一年,小少爷。”
傅栖眠故作惊讶:“才一年吗?这么短的时间内手法就这么好,你还挺厉害的。”
接着,他又作出惋惜的样子:“不过真可惜,你学习能力这么好,却十八岁就出来讨生活了……”
“不过,你遇上我,算是遇到好人了。”
后背推拿的动作猛地一滞,连带着“服务生”的声音都好像有点咬牙切齿了:“小少爷,我有点听不懂你说得什么意思。”
傅栖眠对音色的感知能力本来就异于常人,这“服务生”一开口,他便知道对方已经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可这场游戏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
于是继续逗弄着身后的人:“听不懂没关系……总之,你知道的,人嘛,到了我这个岁数,总感觉身边还是要有个人陪着唔——”
随着身后软肉被猛地一掐,傅栖眠的声音立刻软得不成样子,连嘴硬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背后的人似乎已经被挑动了理智的神经,一只手揉捏着后腰上的弱点,一只手开始非常不礼貌地往青年的身前探去。
“服务生”的声音,在动作越发大胆之后便猛地低沉了,恢复到傅栖眠熟悉的音色:“……小宝究竟是到了什么岁数,竟然觉得寂寞了?”
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不能再逗下去,傅栖眠翻身,肚皮对着男人,胳膊顺势揽住了对方的脖子,狐狸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又安慰似的抱着那张雕塑般的脸亲了一口:“……总之,是比十八|九岁要大上一点的。”
他知道傅桓烨没有生气,于是在亲过一口后,又重新翻过身,背对着男人:“哎呀,你不要打搅这个氛围嘛,继续继续,把精油抹均匀一点啊,傅技师。”
“傅技师”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看了趴着的小狐狸一眼,只能笑笑,然后顺着傅栖眠的意思往下演。
他一边重新抹精油,一边故作轻松地问着:“哦?不知道小少爷,你想要找什么样的人陪呢?”
“这个嘛……”傅栖眠的笑腔掩在枕头中,有些闷闷的,“嗯,当然是年轻力壮,有安全感,体力好的——对,就是这样。”
“你知道的,人一旦到了年纪,就会想要一个归宿。”
“那,小少爷,是喜欢这样吗?”傅桓烨眼神瞬间一暗,手腕发力。
话音未落,还没有等傅栖眠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翻了个面,重新肚皮朝天,然后按在了柔软的被子里。
傅栖眠被整个抱在了怀里,傅桓烨像一只大型犬,两只有力的胳膊圈着青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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