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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森/\\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查赫森/]
[\\连若/\\连若/\\连若/\\连若/\\连若/\\连若/]
这次的团体赛公演,还开放了五百多个观众名额,别说弹幕有多激动,光是台下就已经尖叫声不断,根本不像是几百个人的动静。
从表演开始到打分结束,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犬系动物#的词条已经稳稳地挂在了热搜的高位。
俨然已经成为冠军候选人所在队。
团队赛公演的分数组成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台下观众打分,得出的分数按照总分排名进行赋分,最后给出团队的总成绩。
另一部分则是评委和乐评人给每个选手的表现进行个人打分,最后将团队分和个人分相加,得出个人总成绩。
这个总成绩,关系到决赛助阵导师的选择权。
“所以,各位选手开始为自己的队伍和自己拉票吧!”主持人上台,笑眯眯道。
队长连若最不擅长这样的场面,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查赫森从背后抄着他的手,举起来摇了摇:“请大家支持我们吧!拜托了!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查赫森真的是阳光萨摩耶,连若在一旁脸都黑了。]
[阴暗比格被迫营业哈哈哈]
[这两个人莫名有cp感怎么回事,不管了,捡一口。]
[这么喜欢捡吗,好吧,那我也捡一口。]
到了傅栖眠的拉票环节,他提起华丽的红色裙摆,向前一步,微微欠身,但腰依然是直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那就,拜托咯。”青年抬首,眉眼跟着弯了弯,一时间分不清晃眼的是他身上的珠宝,还是他的脸。
重新站直时,他还轻轻地wink了一下。
[毫不费力,被棉宝蛊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钓系狐狐!投!都给我投!狠狠投!]
[感谢《自由音乐厅》,两场比赛看下来,吃到了露背西装和红色长裙两份香饭,小面包表示非常满意!]
抬头的时候,傅栖眠对上了对面评委席江焕诚深沉的目光,笑意忽地浓烈了一瞬。
江焕诚瞳孔微微放大,叫来工作人员,说了两句话。
等他再次看向傅栖眠的时,对方已经移开了目光,朝着观众露出得体的微笑。
——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除了个人分要留到最后公布以外,“犬系动物”小队直接空降比分排名第一。
下场的时候,傅栖眠提着裙摆,再次和去等候室的薛付之队伍擦肩而过。
“果然没有看错你,”七哥仍然很赞赏傅栖眠,“可惜没有机会跟你组队,下一次表演,我们就是对手了。”
“谬赞。”傅栖眠平淡地颔首,余光扫过薛付之的身影。
从今天的直播开始,薛付之就始终一言不发,当他通过休息室的转播电视看见傅栖眠的表演时,嘴唇已经快要咬出血了。
“尤其是结尾那个高音,很难想象你还是一个学生。”准备上场的时候,七哥再一次拍拍傅栖眠的肩。
一旁的薛付之自然是听见了,暗暗下了个决心。
傅栖眠当做没有察觉到他的微表情,淡然地跟着查赫森他们一起离开。
***
“你们先休息吧,我去把衣服换下来。”集体等候室门口,傅栖眠有些吃力地提着裙摆,跟另外两个人打了声招呼。
“好,我们就在房间里等学长。”查赫森点点头。
《自由音乐厅》所用的摄影棚是临时搭建的,楼道比较狭窄,再加上偌大的裙摆,傅栖眠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拖着笨重的布料来到自己的个人休息室。
', ' ')('关上门,他才感受到一阵久违的松快。
先摘下了沉重的金色皇冠,又卸掉了紧紧箍在腰上的鱼骨裙撑,束缚没有了,傅栖眠轻松地长舒了一口气。
最后就是脱掉这条夸张的长裙。
为了表现出层层叠叠的效果,长裙之下还有几层纱状的衬裙,傅栖眠光是将这些衬裙先从腰上解开,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等他开始脱最外面的红色丝绒长裙时,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怎么没顺便叫上造型师或者他的队友。
长裙的背后是一条拉链,因为太累,他够了老半天,也没有将拉链解开。
这时,门那边突然传来响动,门把手转了半圈,推开。
傅栖眠背对着门,正在气喘吁吁地跟拉链较劲,听见有人进来,就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队友。
“查赫森?”他歪着脑袋,试探性地问道。
对面没有应答。
那就是连若了。
“连若,帮我把拉链拉一下。”傅栖眠放下手,甩了甩已经酸胀的胳膊,“这件衣服实在是太难脱了。”
闻言,进来的人便沉默着上前,捏住小小的拉链头,顺滑地一拉到底。
“谢谢,剩下的我就自己来吧。”
傅栖眠扯开胸|前的衣服,准备先脱上半身的部分。
——然而,背后的人却没有离开。
定制的丝绒布料异常柔软,因此傅栖眠在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红色的布料完全分开,又因为刚才的扯动,使得青年光滑的后背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上面有一道细小的痕迹,还是上次表演的时候,舞蹈动作稍微大了些,被金属背链划伤的。
伤痕已经快要完全愈合了,像这种不值一提的伤,等完全痊愈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但现在,它还没有长好,细细的一条结痂,在洁白如玉的后背上显得有些刺目。
身后的人始终没有走开,傅栖眠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与视线当中,有些不自在。
“你稍微走开一点,不然我不好脱……”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就从背后伸出了一只结实的小臂,环住了他被丝绒长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
光裸的后背骤然贴上另一个滚烫的身体,傅栖眠整个人战栗了一下,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像是酥麻的电流突然经过。
脊椎的最中间,印上了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皮肤与掌心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就这样距离降到最低,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这只手,傅栖眠再熟悉不过。
“傅桓烨……”
他没有用问句,似乎也不是肯定句,更像是情到深处的呢喃。
“棉棉。”
男人紧密地靠着傅栖眠,嘴唇和鼻尖在他酒红色的卷发间游走,时不时落下一个滚烫的亲吻。
“棉棉……你好美……”
好像此刻的傅栖眠是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傅桓烨已经完全被摄走了心智,迷离其间,不能清醒。
傅栖眠低着优雅的脖颈,任由傅桓烨从他的后颈处一直吻到耳根,他也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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