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亚男家来回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凛冽的冷风呼啸着，李茂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身消失在夜色下。
夜色幽幽，昏暗的别墅内，一双眼睛注视着李茂离去的背影。
身披单薄睡衣的吴亚男，幽幽一叹。
她不知道李茂为什么会突然过来，自己半夜时分有点渴，醒来就看到他在外面晃悠。
可是一个多小时了，他宁远在门外晃悠也不进来，这让吴亚男颇为心酸。
明明来了，为什么要躲避呢，是不愿意面子自己的这份情感吗？
甩了甩脑袋，吴亚男自嘲笑了笑，转身回房了。
第二天，清风制药集团的年终大会，在帝王大厦如期举行。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穿西装，有点别扭啊。”
李茂任由吴亚男帮他整理衣冠，上下审视一圈，有些不自在说道。
“这是年终大会，集团的骨干和员工代表都在，你作为董事长，总不能穿着一身休闲服来参加吧。”
吴亚男拉了拉他的肩膀，看了两眼拍手道：“人靠衣装马靠鞍，你穿西装的样子，还不赖嘛。”
“那是，哥怎么说当年也是班上一帅。”李茂打趣了一句，旋即问道：“我上台，该说点什么好？”
“这是我给你准备好的台词，你照着读就是。”吴亚男递过来一张稿子。
李茂看了几眼，无非是一些激励的话，什么回顾昨天，激励今天，展望明天，都是一些鸡汤的话。
曾几何时，自己最讨厌这种官腔话了。
他还记得，以前学校开什么会的时候，那些校长领导在台上，都是官腔话一大堆，又啰嗦又长，讨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