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野呆住了。
小人都被赶走？开什么玩笑，集团那么大，小人满地走，怎么可能赶得完，除非清洗一遍。
可是说得容易做来难，清洗整个集团的员工啊，肯定会闹得人心惶惶，集团甚至会停摆啊。
再说了，谁不知道谁呢，这家伙在吹牛。
“别说小人都赶走，哪怕是方日华叔侄走了，集团都算太平了。”宋方野摆手笑道。
其他的小人，顶多背后絮叨你的坏话，或者背后捅你几刀，而方日华就不同了，明着嘲弄你，暗地里给你穿小鞋，里外合一，让人恨得牙痒。
李茂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吃饭了没？要不咱们去喝两杯？”李茂岔开话题问道。
冬天打个火锅，几杯小酒，三两朋友，岂不快哉？
要不是肩上重任太多，李茂都想天天这样过日子呢。
宋方野摇头，说道：“吃过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商量那个公司比较有前途，咱哥俩一起去。”
这家伙，情商有点低啊。
李茂忍不住瞥了眼老廖，发现老廖也是这样的眼神。
到人家店里，当着人家老板的面挖人家的员工，这不是情商低是什么？
李茂觉得，宋方野得好好去学习一下为人处世才得，否则性子太直，就算升上去了，恐怕也不得下属的心。
无法获得下属拥戴的上司，绝对不是合格的上司，这是毋庸置疑的。
“咳咳，老板在这里呢。”
李茂咳嗽了一声，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