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你不要逼我！”
看着马家子弟一个接一个倒下，马宽都快疯了，双目赤红，整个人宛若疯魔，法力也不受控制翻滚。
这些都是他马家的宝贝啊，一个个，年轻有为，这群人，以后都是他马家的栋梁之才，他们出了问题，马家就注定垮了。
家族式培养修道者，每一个都要耗费心血，马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李茂依旧一言不发，平静的眼眸带着讥讽，甚至有些挑衅，就好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剧。
看着李茂平静的眼眸，马宽终于动摇了。
他在李茂眼里，确实看不到任何心痛悲伤，眼前这个年轻人，冷血到让他都胆寒的地步。
“小茂！”
老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李茂身旁，李道的主魂从他的驭鬼权杖中探了出来，目露凄凉，语气充斥着哀求。
他生在李家，长在李家，哪怕李家再对不起他，他的心依旧念着李家。
看着老祖李敖死得面目全非，他也悲痛惆怅。
如果将马宽逼疯，只怕李家的人，都会死在他的手掌下。
李茂扭头看了眼，眼睛闪过歉意，旋即转头看着马宽，依旧我行我素。
连李道都劝不动他，马宽现在算是明白了。
李茂根本不在乎李家人的生死，难怪他敢笃定自己拿错把柄了。
感情李家的这些人，在他眼里，和蝼蚁没什么两样。
“你是老夫见过，最冷血无情的人。”
马宽悲凉惨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气息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