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只是做噩梦而已。”
抚摸着沈雨涵的后背，李茂开启阎王眼，扫视整个客厅一眼，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可是，可是，真的很真实，我好怕。”沈雨涵颤抖着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是，我刚才一直在你身边呢，还开了灯，怎么可能有东西呢。”
李茂不动声色安抚了一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不到五分钟，沈雨涵再次入睡，只是这一次睡得很紧张，小手紧紧握着李茂的手掌。
李茂看着她入睡了好久，拿出一张镇邪符放到她脑后，这才睡去。
他有预感沈雨涵是中了降头，但是哪怕他开启阎王眼也看不出来，这个事得回去问问廖长生，他经验比较丰富。
第二天一早，和沈雨涵一起出门后，李茂直奔店里。
今天学校已经开学了，不过他是大四学生，不像新生那样有各种手续要办，只需要晚上去上个自习，报到一下就行。
“嘿，回来了？怎么眼圈有点黑呀，昨晚折腾太久了？”
廖长生一看到李茂，挤眉弄眼嬉笑起来。
李茂瞪了他一眼，坐下说道：“有个难题，昨晚碰到的。”
“撞鬼了？”农安良脑袋伸了过来。
李茂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沉重。
廖长生上下看了李茂一会，疑惑道：“连你都认为的难题的东西，道行很高？”
“不是，我压根发现不了它。”李茂语气很是沉重。
想起昨晚沈雨涵的状态，他都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