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安心的声音传来，张启灵眼中的猩红褪了一点，有一丝清明回来，松开了要阻止他的东西，回身朝着声音的地方闪去。
差点被掐死的黑瞎子，这才感觉眼前清晰的太奶面容又模糊起来，直到不见。
林若言刚坐直身子，就被熟悉的一双手捞了上去，随后禁锢在了来人怀中，肩部和腰间的手指力度大到让她疼痛难忍。
她蹙眉抬头看去，小哥血红的双眼映入眼帘，心下一惊，刚要开口问话，他便低头又重又急的落了下来，不同以往所有，粗野至极，像是想要将她吃进嘴里一般。
身上的疼加上这带着攻击性的吻，让她忍不住去推，却在发觉脸上有水滴落时停止。
下雨了？林若言的第一反应。
再没感觉到别处有雨水滴落，她才后知后觉，是小哥。
他.....怎么会？
林若言不再挣扎，用没被禁锢到的那只胳膊也放上他的腰身，试着回应他。
怀中的温软是真实的，张启灵双眼中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眼前的暗色消散，露出已经刻入骨子中的那张脸。
感觉到了他放松下来的身体，身上的禁锢也开始散去。
两人分开后的唇上也不知是血还是残余的唇脂。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落泪。
林若言抬手欲往他脸上拭去，却被他下意识一把抓住了手。
“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之前的阴影还在影响着他。
“是你发上的沙砾进了我眼里。”张启灵很快的回答。
本来她就不怎么依赖他，总觉得他需要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