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温热而沉重,每一次吐纳都似乎在她的耳边激起层层涟漪。
“这是我刻意为你打造的镣铐,怎么样,喜欢吗?”
“呜呜…放开我…”
厉宴礼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夜色,直达灵魂的深处,不容置疑的强势里,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与挣扎。
“宝宝,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换强势一点的,大叔还有很多手段,总有一款我的小书意会喜欢。”
“走,我们去金丝笼,之后就住在那儿,离开?想都不要想!”
“别…求你,别把我关起来,我再也不跑了。”
“我喜欢这个镣铐,大叔如果不相信,就一直拷着,我肯定跑不掉的呜呜…不去金丝笼行不行?”
男人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砰碎了脆弱的瓷娃娃。
“你说呢?小骗子。”
厉宴礼牵着手铐上的锁链,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锁链声在幽暗的地下室回响,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女孩可怜地啜泣。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仿佛一头凶猛的恶狼要将她整个人,带进洞穴拆吞入腹。
锦书意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恐惧,看男人的轮廓逐渐模糊。
沉重的大门打开,一阵开锁的声音后,她再次陷入柔软的床垫,炙热的呼吸紧随其后…
“宝宝,你是我的。”
锦书意模糊中,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手铐牢牢拴在金丝笼栏杆上。
任凭仅剩的旧运动服被撕碎,露出雪白的肌肤,直至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