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刚才的话把这男生打击的不轻，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他自己的脚尖，摔的稀碎。他母亲也默默地流着泪，至于其他人也都低着头，有的还不断地偷看着王强。
而程成和二叔他们也都站在一家店铺的门口，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宋婉婷则在王强的身后不远处，拄着大刀扫视着全场。
他来到这男生一步的距离轻声说了句:
“眼泪管用吗？”
见其没反应，然后又大声地嘶吼了起来，
“说话！”
这男生和其母亲齐齐地又打了个哆嗦，或许是因为惧怕，也可能是真的怕了，哭着说了起来，那含糊不清的话语，不仔细分辨还真听不出来。
“不管用。”
“那就憋回去！男人流血不流泪，记住没？”
“记住了。”
这次倒是好了很多，用衣服擦掉了眼泪，尽管还一抽一抽的，但确实没有再流泪了。
“还是刚才的问题，有血性没？”
王强又对他喊了起来。
“有。”
“听不到，大点声。”
“有。”
“大点声。”
“有。”这次是真的大声了，都震的王强耳鸣了起来，失算了，但还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