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金光穿透云层分外耀目。
沈经年坐在豪车上,目光幽沉地望着窗外。
在劳斯莱斯快要驶入观潮庄园附近时,他突然眉目一凝。
“停车。”
司机刹车,停在路边。
韩羡话还没问,沈经年已打开车门迈了下去。
他穿过马路,径直走向一家门脸复古的裁缝店。
透亮的橱窗里挂着剪裁考究的西装,头顶上方牌匾写着两个毛笔字——久念。
沈经年忽地想起,白软软送他的西装包装盒上,就写着这两个字。
他高大昂藏的身形推门而入,风铃摇动,一名老裁缝走了出来。
“先生,您是取衣服还是做衣服啊?”
沈经年恍惚了一下,踌躇半响才问:“大概,一个月前,是不是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在您这儿制作过一套男士西装?”
“哎!对对!是有那么一位小姑娘!哎哟,手巧得很,我印象太深刻了!”
老裁缝想起白软软眼里发光,“那姑娘很有设计天赋,我干这行都四十年了,说真的,真比不上她!”
“她那段时间……每天都会来这儿做衣服吗?”沈经年喉咙涩然,低声问。
“是啊,每天上午按时过来,然后做到我们傍晚打烊。好几次我看她累得趴在桌子上休息,一天下来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怪让人心疼的。”
老裁缝回忆着说,“我问她是送父亲还是男朋友,她红着脸说是送给她爱人,哎哟,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子这么有福气!”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