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厂房中寂静的犹如刚发生过黑死病的城市，看不到活人的那种。
大家觉得人头神明这问题就是故意找茬。
别说第几只鸽子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就是有多少只鸽子，他们都数不清楚。
王清向林白辞求助，只是林白辞也不知道。
他闭着眼睛，看到了所有的白点，但是白点是从什么位置出现的，他还真没关注。
“林……林神？”
林白辞一直不给提示，王清慌了。
林白辞回忆着，右手指了指神明，然后抓住左侧腰部的外套下摆，往起掀了一下。
“左腰这里！”
王清赶紧回答，还伸手扯了扯衣服。
人头神明摇头。
“啊？”
王清傻眼了，看向林白辞。
林白辞皱眉。
不是这里吗？
“请快点回答！”
人头神明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