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吟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周惜朝摆了摆手:“罢了,我又忘了分寸了,乱同人开玩笑。”
周晚吟张了张口,更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周惜朝俊秀的眉头紧锁,似乎是自己也没想好该怎么收场,过了好半天才又道:“柴惜君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周晚吟看他脸色惨白的,不知怎么的心头升起一股歉疚:“你几次三番为我得罪人,还为我受了伤,我们之间,再说分寸就生分了。”
周惜朝看她神色,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周晚吟不怨自己唐突,但他确实唐突了。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个回答便不是这样的,那他就不是唐突了。
可惜……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人在他为难的时候,拦在他的前面。
这世上能有几人有这份幸运,能得一个人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有人能如此待他,他又何必去计较她此时是否恋慕自己呢?
他看着周晚吟,忽而微微笑了起来:“我受伤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其实我拦着她,不单单是因为你。”
周晚吟抬眼朝着他看过去。
周惜朝道:“我阿娘当初,就是在贵人面前行刺,被下了大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和周晚吟说这个,或许是一个人久了,就会想要个人说一说。
“下狱?”周晚吟吓了一跳。
周惜朝轻轻点头:“我阿娘和我父亲本是一对平安喜乐的夫妇,可是后来,我父亲被宗主过继过去,成了家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