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赴约时候的心情完全不同。
肖然牵着杭景书的手把人送回去，一路上嘴角都没下来过。
栗子被肖然用另一只手拎着：“这栗子很甜，等我回去给你剥好再拿过来。”
杭景书的手被肖然握在掌心，俩人都有些微微出汗，但一路也没放开。
肖然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掌心的茧子大概是干农活的时候留下的，有些磨人但不难受。
杭景书低着头，路灯下长长的睫毛在鼻子处打下一层暗影。
肖然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杭景书：“小杭，你今天答应我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趁此机会，肖然也想把自己家的条件跟杭景书说清楚：
“我爸妈是参加反击战牺牲的，我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估计即使有什么亲戚，也不后悔在找过来了。
我今年22岁，鲁城桃林村人，农村家里有一套房子，爸妈之前牺牲，给了一笔抚恤金，然后每个月还有固定的抚恤金。
如果你将来想留在北京，我也可以跟组织去申请。
不管什么专业，最起码陪你留在北京是没问题的。
如果你有别的想法，我也都很支持。”
肖然虔诚地轻吻杭景书的手：“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就要长长久久的，不分开。”
……
夜风吹得树影晃动，光影错落间，杭景书看到的是肖然那张帅到有些惊心动魄的脸。
不是，等等。
这才刚开始谈恋爱，怎么就谈到以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