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部长边往自己的位置上走边道：“基本已经安抚下来，我也的确感觉不到封小姐的敌意，或许可以信任也说不定。”
楚斯年靠坐在椅子里，沉思道：“你和她接触地最多，你感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这位封小姐是个不容易看透的人，看着好像简简单单，实际上将心思藏地很深。”
也就是一个心机很深沉的人，至少今年马上五十的赵部长看不透她。
“她看着像是一个正常的、马上十八岁的、性格有些冷的高中生，但偶尔的一些话，能让人看出来她绝对不像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也或许那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也说不定，总之她很难看透。”
楚斯年微微垂着眸子微微颔首道：“你问过她加入秩序司要什么条件了吗？你和她说完我们能给她的待遇之后，她什么反应？”
“问过了，她似乎不是很想加入秩序司，提的要求也是不太想和秩序司有太多关联的感觉……”
赵部长将一个录音笔放在桌子上，大概重复了一遍封浅说过的话。
“这样吗？”楚斯年不解：“那她为什么又要主动联系我们，说要加入秩序司？”
“她说是有人拜托她来的，还说她和‘他’都不会伤害我们，似乎不太想和我们玩什么相互提防的心机游戏。”
赵部长说出了自己当时心底涌现出来的想法。
楚斯年的眉头皱得更深：“那个‘他’是谁？”
“封小姐有些反感那个人感觉，但又不得不去做，但不像是被威胁。”
赵部长再次发表自己当时的想法。
“那就是欠人情了……”楚斯年思索着道：“你说完我们的待遇呢？”
“封小姐不是很在意，她不是冲着我们的待遇来的，应该就像司长猜的那样，她是受到什么人的嘱托，所以才选择来秩序司。”
然后矛盾点又来了：“她不想出任务，那个人让她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