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筠被吓得一时没回过神来。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心声没有被文凯泽偷听到的时候，她才缓缓看向他：“当、当然了。”
文凯泽一副了然地样子点了点头：“确实是朋友，但这么形容……你不觉得又有点太简单了吗？”
高筠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蹙眉眨眼：“太、太简单了？”
文凯泽的脸越凑越近，他面无表情的神态下藏着波涛汹涌的情感：“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一起，初中之前也算是形影不离吧？”
“互相都了解对方的生活、喜好、经历，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有一起面对。”
“牵手、拥抱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使用同一双筷子吃饭也不会嫌弃。”
文凯泽的眼眸就像是即将要吞噬掉高筠的深海，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文凯泽发出最后一句疑问：“说是朋友……会不会太简单了？”
高筠红着脸往后缩了缩：“那……青梅竹马？”
文凯泽微微垂眼：“也可以。”
他逐步逼近高筠，像是猎人在追捕一只即将得手的猎物。
“但是我觉得，说不定还有更适合我们的关系。”
高筠的脸高烧般滚烫，她咽了咽口水，嘴唇有些哆嗦：“什、什么关系？”
文凯泽目移开来，看向月亮，然后倏地一笑，放过了她：“一些……更亲密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吗？
高筠的眼神仿佛这么说着。
文凯泽伸手，把她的碎发撩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