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左家。
两个人没有提前和左天齐打招呼,他不配。
直接推开院落的铁门,令人意外的是,一个守着门口的仆人都没有,铁门也没有上锁,两个人就这么登堂入室。
在季昭和凌峻之踏进别墅大门的时候,心中都是一惊。
“怎么成了这样?”季昭皱着眉头,对这个房间的安全性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他警惕地四处察看。
凌峻之疑心有诈,精神也不由得紧绷起来。
整个房间,至少客厅,是一副了无人烟的废墟模样。
沙发上像是刀刃劈砍的痕迹,沙发的内容物没有压力的管束,恣意地暴露在外面。
羊毛地毯已经不知道被抽走到了哪去,就连二楼卧室的门板上,都带着刀刃劈砍的痕迹。本该放置着古董花瓶的木台,上面的花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俨然是,人去楼空。
难不成左天齐直接跑路了?
虽然商战带给左天齐的地产公司巨大的创伤,但也不至于让左天齐的公司经营不下去。
他还是给左天齐留了一线生机的,在那天和左天齐的对峙过后,凌峻之想了很多。
左汐在的时候,哪怕一次次被左天齐算计,她都会念及两个人是亲父女,而从没想过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赶尽杀绝。
如果在暂时没有找回左汐母亲的情况下,又要将左汐的父亲逼到绝境,这绝对不是左汐愿意看到的场景。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左天齐竟然能带着刚刚受到的枪伤也要原地跑路呢?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