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牧星野嗓音温柔地应了一声。
目送陆晚苏上了楼，牧星野嘴角的笑容倏然冷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住一个纽扣大小的监视器，转头在屋内巡视了一圈，然后牢牢地粘在了一个黑色摆件上。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做完这个，牧星野掏出手机，对着海报还有屋内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给了顾砚词。
几乎只搁了十几秒，顾砚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牧星野走到窗边，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顾砚词冷沉质问地声音传来：“小野，你到底想干什么？”
牧星野低声笑了笑，嗓音透着渗人的寒意：“当然是想让您看看，你最爱的女人啊。”
他转身看着那幅海报，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她的确美的像人间尤物，难怪您会动心，哪怕她死了这么多年，您还是念念不忘。”
顾砚词语气激动：“小野，你听爸爸说，别再……”
“嘘。”牧星野压低了声音，笑意冰冷：“她下来了，我先挂了……”
“小野，你……”
牧星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陆晚苏下楼正好看到这一幕，随口问道：“程奕打的？”
“不是。”牧星野淡淡道：“是公司打开的，一点工作上的事。”
陆晚苏点点头，正准备去给自己冲杯咖啡，忽然看见自己刚给牧星野冲的那杯，他一口没动。
“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