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林晨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她有点等不及了。”
牧星野扯了下嘴角，吞了口酒说：“再等十分钟。”
他要好好磨一磨周韵的锐气，只有这样，她才更听话。
林晨抬眸看了牧星野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她这点情绪没逃过牧星野的眼睛，他抬头看了眼林晨：“你想说什么？”
林晨抿了抿唇道：“您真的想签她吗？我觉得以她的资质根本没必要让您费心。”
牧星野邪肆地冷笑了下，语气充斥着不屑：“她的确很普通，但是她还有用。”
“您……”
林晨还想再说什么，牧星野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林晨立马闭上了嘴。
牧星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从沙发上站起来。
程奕见状，赶紧起身，跟着牧星野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一打开接待室的门，程奕就和里面的人险些撞上。
他看到周韵的打扮愣了一下，险些没反应过来。
周韵本来想出去找人的，现在看到牧星野和程奕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几个人走到沙发旁坐下，程奕看着周韵戴的帽子和口罩，疑惑道：“周小姐这是……”
周韵目光闪烁了下，神色难堪地抓紧了裙子。她并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尤其是在牧星野的面前。但是……
她深吸了口气，抬手将帽子和口罩全都取了下来，抬起头面向程奕和牧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