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寂然。
满朝文武,尽皆凝视。
那赵伯奋不过是烧了陆景轩的琉璃厂。
陛下为何如此生气?
还罢免了他的兵部尚书之职?
一名大臣,出班奏道。
“陛下,那赵伯奋纵然烧了陆景轩的琉璃厂,也不过是小错而已。”
“陛下,何不让赵伯奋赔偿了事?陛下,赵伯奋为兵部尚书,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大臣极力劝道。
“陛下,臣附议,仓促之间,便要任命他人,终究不妥。”
冠军侯皮笑肉不笑的凝视那人。
“本侯把你府邸烧了如何?”
蹬蹬!
大臣吓得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侯爷,此事不可混为一谈。”
“哼,赵伯奋犯下如此之罪,你莫不是还要为他辩解不成?”
大臣神色骤变,惊惧难安。
左相陈道生,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