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病(1 / 2)

('24,病

“我怎么了?”

独孤遥雁清醒后,询问秀茹。

秀茹扶着她躺下,“公主有些发烧了,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嗯……”

“大夫还说……”秀茹恳切的说着,“请公主切勿过于操劳,忧思成疾,定要放宽心,不可再用催情药物,以免虚火过旺。”

独孤遥雁闭了闭眼,“嗯,知道了。”

“我的病没有惊动到其他人吧?”

“别人还好说,就是宋公子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皇上那儿也派人知会了一声。”

果然,秀茹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宋子清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独孤遥雁:“让他进来吧。”

“是。”

……

宋子清看着床上一脸病恹恹的独孤遥雁,很是心疼,他跪坐在床边,轻声询问,“公主怎么了?”

独孤遥雁虚弱的扯了扯嘴角,“受凉发烧而已,没什么精神,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公主,这几天让我过来照顾你吧?”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不用了,有秀茹就行,免得将病气过给你。”

“公主,没事的,让我陪着你吧。”

独孤遥雁却是拿定了主意,“本宫需要静养,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子清无法,多嘱咐了秀茹几句,这才退下。

“秀茹,”独孤遥雁吩咐秀茹,“别再放人进来了。”

“是。”

“去把我的画拿来。”

画?公主府里有很多名画,不是赏了人,就是在库房积灰。

而独孤遥雁口中的,她的画,便只有先帝的画像了。

秀茹从盒子里拿出了她珍藏的画卷,双手奉上。

独孤遥雁接过画,“下去吧。”

“是。”

不过秀茹并没有出去,而是在卧房门口守着,她不放心独孤遥雁一个人,在这里至少能听见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独孤遥雁展开了画卷,静静的看着。

这是独孤遥雁在淮南时,通过书信,玩笑般的说想他了,不久,独孤钰就寄来了这副画。

那时,他们还维持着兄妹的假面。

画上的他,是记忆深处的鲜活。

可偏偏,那些时光都太遥远了,独孤遥雁每每想起独孤钰,都是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强撑着精神的病容。

仿佛恍惚间,又回到了上一个冬天。

他走的那天,雪下的很大,丧钟鸣,白雪哀,漫天风雪为他悲歌。

同一天晚上,太后也去了,大概是因独孤钰的离去而太过悲恸了。

独孤遥雁跪在独孤钰床前,回头看,他的嫔妃,他的大臣,还有他的弟弟妹妹,甚至是奴才们,所有人都在哭,可独孤遥雁已经哭不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不能再哭了。

先帝的丧葬,太后的丧葬,新皇的登基,后妃的安排,还有皇室宗亲的安排,独孤夜还年轻,这些事都得由她来处理。

她太忙了,那一个冬天几乎每天都在处理着她不擅长的事,直到新的春天来临,一切尘埃落定,新的秩序建立了起来。

她搬进了宫外的长公主府,宋子清他们也从淮南迁了过来,日常还是忙碌的,跟着学习和实践处理政事。

这还不够,哪怕有独孤钰留下的人帮衬,他们姐弟也须在人前立威,才能在朝中真正站住脚不被人拿捏。

只是没想到,最先来挑衅她的,就是她母妃的母族。

也许他们只是想凭着血亲的关系得到更多好处,但如果得到了好处却管不住自家人,独孤遥雁也必须拿他们来杀鸡儆猴。

不久后,那个于独孤遥雁来讲只有一点血亲关系的母族,被迫离开了京城。

她也许会被骂冷酷无情,但好处是立下了威信,后来朝臣越发恭敬,独孤遥雁处理政事也越发纯熟。

只是,忙碌之中,总感觉忘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云钰涵,独孤遥雁才想起她忘了什么。

她忘了独孤钰,她一直刻意回避与独孤钰的回忆。

她甚至没有好好的跟独孤钰告别他就突然走了,而在后面的忙碌中,她也竟然没有去跟他说说话,哪怕只是面对他的牌位。

在她垂帘听政的每一天,她都清楚的知道前面坐的是她的弟弟,独孤夜。

而那个会永远庇护她,疼爱她的兄长,恋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每天都在接受他已经不在了的事实,也告诉自己不能沉浸于那段悲伤的往事,她不断的劝自己,刚回到京城时不就已经知道他命不久矣了吗?不是已经给自己做过无数次演练吗?不是已经学会了没有他自己做主处理朝政吗?

所以,为什么在看到云钰涵的时候,还会那么痛,那么难以割舍以至于用卑劣的手段把他抢来当个替代品?

那是因为她跟独孤钰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过!

他们是兄妹,是皇家兄妹,连隐姓埋名远走高飞都做不到。

他们生生的错过了八年,好不容易相见,好不容易坦诚内心,然而还没来得及一起等到新的春天,甚至没有好好告别,他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把云钰涵弄到手了,他们光明正大的成亲了,仿佛只要她跟云钰涵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跟独孤钰爱恋也就昭告于天下了。

但独孤遥雁知道,云钰涵不是独孤钰。

尤其每次触及到沈雅儿的时候。

独孤遥雁很清醒,她不喜欢沈雅儿,但她知道,不是她除掉了沈雅儿,云钰涵就能忘掉他跟沈雅儿的感情。

或许她就不该因为云钰涵的脸把他招进来,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却对他寄予了厚望。

再者,她自己也不干净。

向来真心才能换到真心,她却在一颗心里装了太多人。就连独孤钰的死,也没能让她洗心革面。

或许从前还说着及时行乐的谎话,但现在却看清了,她就是贪心,她要所有她在意的人只爱她一个,却不能给其中任何一个人一颗完整的心。

又脏,又坏,又贪婪。

“这都是你纵容的,皇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是她睡过去时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

而外面,独孤夜下朝后就出宫了,他要来看看独孤遥雁,只是被秀茹拦住了。

“皇上,公主说了,不再放人进去了。”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呢?”独孤夜听她一个待着更不放心,“皇姐现在一定睡了,朕就进去看一眼,绝对不会吵醒她,看一眼就走。”

其实秀茹也想进去看一眼,既然独孤夜这么磨着,秀茹就半推半就的和他进去了。

独孤遥雁果然睡了。

独孤夜轻轻的走到了独孤遥雁床边,看到了她手中即使睡着了还没完全放开的画卷。

独孤夜心里酸涩,看着独孤遥雁的睡颜,轻声问秀茹:“谁让皇姐伤心了吗,怎么开始缅怀太子了?”

这种独孤遥雁放在心里的事,秀茹也没有摸透,即使摸透了,也不能对独孤夜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的事,皇上看过了,就回去吧。”

独孤夜想秀茹是不想告诉他,但也不好跟秀茹争论什么,怕吵醒了独孤遥雁,只好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不过独孤夜并没有立刻回去,他去找了宋子清。

“子清哥哥。”

宋子清闻声抬头,这世上,只有淮南府里的小殿下会这么叫他。

如今,小殿下已经成了当今皇上,还有他做的那些事……

宋子清客套且疏离的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独孤夜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态度,面上依旧一脸纯良无害,他扶起宋子清,状似担忧的问:“子清哥哥知道皇姐为什么生病吗?”

宋子清看他确实担心,到底心软,叹了口气说,“在下也不清楚。”

“那……昨天是谁伺候过皇姐,竟让皇姐生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子清知道昨天公主应该是跟越柯在一起,但是为什么会病,应该跟越柯并没有太大关系,毕竟这种事,一向还有秀茹看着。

“皇上还是不要过问,等公主好了,自有决断。”

宋子清也不肯说。

独孤夜猜,应该不是宋子清,他从不会让独孤遥雁生气,应该也不是云钰涵,他昨天坐主考官没空,现在也不见他回来照看独孤遥雁,想来连独孤遥雁病了也不知道

至于后院那些叫不上名的,他们有什么资格让独孤遥雁费神?

还有谁呢?赵鹤?不,赵鹤这两天没跟独孤遥雁长时间独处过。

那是独孤遥雁最近带在身边的新人?

真是没用,连人都照顾不好。

独孤夜虽然锁定了是越柯伺候,但是,恐怕独孤遥雁跟越柯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因他而想起伤心事。

罢了,还是等独孤遥雁病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夜又随便跟宋子清说了几句,离开了公主府。

云钰涵下午回来时,独孤遥雁精神稍微好了点,收了画卷,让秀茹服侍着起来了。

虽然该吃晚饭了,但独孤遥雁没什么胃口,就站在府里的池塘边随意的喂着池里的金鱼。

云钰涵回来时,就看到独孤遥雁的倩影立在池边,她今日似比往日多了些闲散与慵懒,衣着也比较素净,与清澈池水,色彩斑斓的金鱼一道,像是画一样美的风景。

云钰涵心里一动,昨晚就想和她亲热,今天不想再错过,便走了过去。

“公主。”

独孤遥雁闻声抬头,“是你啊。”

远看只看见她身姿如画,近看却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

“公主脸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不舒服?”

云钰涵代替秀茹从独孤遥雁身侧虚扶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轻声说到:“嗯,有些发烧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吃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今晚我过去照顾你吧。”云钰涵握着她的手,甚是疼惜她。

独孤遥雁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说到:“不了,容易把病气过给你。”

“况且,大夫也说了,让我静养几天。”

云钰涵看着她抽回去的手,以及她说的话,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但他没有深究,转而问道:“公主可用了晚膳?”

“还没有。”

“那我陪你用膳去吧。”

拒绝了让他陪房,就不能再拒绝用膳了,独孤遥雁点点头答应了。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云钰涵还是贴心的为她布菜和夹菜,独孤遥雁看着他,终究在心底叹了口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5,静水寺

又是独孤遥雁抱画入眠的一晚,她渴望再见到独孤钰鲜活的面容,渴望再听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在梦里。

可是,独孤遥雁没有梦,更不会梦见他。

等到天将泛白,独孤遥雁醒了,也哭了。

“皇兄,求你怜我。”

……

独孤遥雁吃了几天药,虽然退了烧,但精神更加不济了,肉眼可见的憔悴和消瘦。

问了大夫,大夫也只能说是心病,得让公主自己开解自己才好。

秀茹眼中含泪,“我的公主,您到底怎么了?”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皇兄了。”

秀茹更加伤心,她真怕独孤遥雁会随先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要这样,先皇在天有灵也不想看您这样啊!”

“真的吗?”独孤遥雁喃喃到,“可我觉得他在惩罚我……”

他甚至不愿来梦里看她。

……

云钰涵实在不解独孤遥雁会因为什么而郁结于心。

他思来想去,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了解独孤遥雁的过去。

他只知道独孤遥雁是年少就荒唐的人,运气好自己年幼弟弟登基了,然后她作为长公主可以把持朝政,继续荒唐,荒唐到因为美色强取豪夺。

可与独孤遥雁的相处告诉他,独孤遥雁并不是没有头脑和能力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见色起意的人。

如果独孤遥雁是个男人,那就是摄政王级别的权臣,而不是一个只会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

所以,云钰涵越发好奇独孤遥雁的心结,以及她与他成亲的原因。

他感觉宋子清知道,毕竟宋子清似乎跟了她很久,还有她身边亲近的婢女也知道,但是他们对他都保持了沉默。他与人交往向来不在意别人的孤立当然也从来没有被孤立过,但是现在他讨厌被隔绝在独孤遥雁身外的感觉,他越发觉得独孤遥雁有事瞒着他,她的心结也很可能与他们成亲的原因相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云钰涵没有机会去问,独孤遥雁就去了静水寺。

独孤遥雁只给独孤夜递了封信,说要来静水寺修养一段时日,会在秋狩之前回去,便带着秀茹和一些奴才,还有那幅画出发了。

静水寺是京城周边的佛寺,本不是什么大寺,只是偶有皇室成员来此礼佛,慢慢的,为了皇室的体面,修整扩建了不少。

吃药只能让她的肉体康复,而心里的结,独孤遥雁决定来拜一拜佛,求大师为她超脱。

“大师,信女有一事难以了悟。”

“施主请说。”

“信女有一心上之人,生前,因俗世阻挠,不能与其圆满,自他身死,信女苦思不得,将爱恋转至与其相似之人,以为报偿。”

“而如今细想,只觉越发愧对与他,亦有愧与相似之人,忧思难解,求大师点化。”

“施主以为何为爱恋,何为珍贵?”

独孤遥雁静默片刻,答:“爱恋为彼此相伴,长相厮守,珍贵为在眼前然无法得到,亦为失去后却无法追回。”

禅师摇了摇头,“施主执念过甚,须知爱恋在我心而不在他,不求知晓亦不求回报,于他安好,我便安好,无所谓彼此相伴,长相厮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珍贵,亦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之物,而为眼前之人。”

禅师说完,便让独孤遥雁自己体会了。

“于他安好,我便安好?眼前之人?”

于我安好,他便安好……皇兄便是如此想的吗?

眼前之人……除了子清他们,还有云钰涵。

可是……独孤钰越是无声的爱恋与包容,越是让独孤遥雁难以放下已逝之人。

独孤钰是独孤遥雁的得不到和已失去,是独孤遥雁求而不得的彼此相伴,长相厮守。

而宋子清等人,是独孤遥雁的眼前人,亦是独孤遥雁可以彼此相伴,长相厮守却不求其常伴身侧的人。

独孤钰是独孤遥雁自己认为的爱恋和珍贵,而宋子清等人,是大师认为她真正应该爱恋与珍贵的人。

独孤遥雁脑袋乱极了,如果真是如此,她将皇兄置于何地?

果真独孤遥雁是执念深重,无法超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既放不下独孤钰,又舍不了宋子清等人。如此贪婪,如何超脱?

……

“这是你的画?”

独孤遥雁又一次对着画卷失神,却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到别人眼里又是一幅画。

独孤遥雁回神,有些警惕,对方显然也是个僧人,只是独孤遥雁这两天没有见到过,而且,他披的袈裟,也与众不同,不是庄重的红色与金色,而是绣了细小梨花的白色袈裟。

那僧人淡笑,如玉般清透,含着慈悲之态。

“看来是了,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皱眉,她来时并未向寺里表明身份,只说是个官家女子,他为何……?是这副画?

“你认得这副画?”

“自然。”

“哦,你在哪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僧人淡笑,“这是小僧亲手所作。”

独孤遥雁凝眉,“你确定?”

“出家人不打诳语。”僧人笑到,“画纸左下角的梨花印章便是小僧的印章。”

独孤遥雁信了,那画上确实是有梨花印章,只是从前独孤遥雁以为是装饰,没想到,是此人留的落款。

“皇兄请你画的?”

这僧人从容的在独孤遥雁面前的位置坐下,“正是。”

“长公主恐怕有所不知,先皇从前常来静水寺礼佛,小僧也因此与先皇有了一些缘分。”

“原是如此。”独孤遥雁虽信了他的话,但是对这僧人,莫名有些厌恶,只是听说他与皇兄似有些过往,便问了下去。

“不知皇兄前来礼佛,是为何?”

僧人笑了一声,“小僧以为长公主会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心中不悦更甚,也不看他,无端生出了几分高傲娇纵之意,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本宫如何得知?”

“怎会如此?”僧人故作诧异到,“先帝对佛像日夜忏悔,难道还是不够虔诚,长公主竟感受不到分毫?”

独孤遥雁手一下收紧了,日夜忏悔?

她的心也跟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痛蔓延着。

她原以为只是为先太后祈福才来,毕竟先太后身体也不好,竟是为了她?

独孤遥雁从去了封地后就不怪他了,毕竟她以为自己也报仇了,而皇兄,竟被如此折磨?

独孤遥雁只觉胸闷气短,呼吸都浊重了几分,可她定了定神,看了眼眼前的僧人,他知道?

为何在她面前提起?

知道如此秘闻,应当算是皇兄亲近之人,可为何……他这么奇怪?他在为皇兄不平吗?

僧人像是看不到独孤遥雁此时难受一般,接着说到,“先帝常说,他是罪孽深重之人,他玷污了他的妹妹,然而,不仅没有悔悟,还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爱上自己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是惋惜的叹到,“他真是有罪。”

“闭嘴!”独孤遥雁不过喝了一句,便克制不住的咳了起来,她捂着胸口抬头看他时,他眼中尽是嘲讽,居高临下的望着独孤遥雁,刺的独孤遥雁几欲呕血。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秀茹是去替独孤遥雁取斋饭的,见她如此,将食盒放下,拍着独孤遥雁的背替她顺气。

独孤遥雁止住了咳嗽,渐渐平复下来,秀茹才去看对面的僧人,明明是如玉菩萨,面含慈悲,却对独孤遥雁的狼狈毫无反应,简直就像是作壁上观,隔岸观火。

秀茹心里一凉,此人……绝不似面上那般慈悲。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僧人面上谦卑,特地起身,双手合十到,“小僧是静水寺的僧人,法号寂玄。方才见长公主手中之画有些眼熟,便过来攀谈几句,打扰了。”

“本宫有些倦怠了,秀茹,送客!”

秀茹虽还有疑问,但还是听话的将此人“请”了出去,寂玄倒也配合,只是,他面上的从容让独孤遥雁分外不爽。

那句叹惋,还在独孤遥雁心中盘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有罪……

不…皇兄怎么会有罪呢?他只是…他只是……

独孤遥雁自己也说不清了,因为他们是兄妹,不能相爱,可偏偏……他说他日夜忏悔,他说他有罪……

若是如此,独孤遥雁想,她也有罪。

她爱上了曾经伤害她的人,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哥哥,她不仅有罪,还犯贱。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之间,仿佛漫天神佛都盯着她,审判着他们兄妹的罪孽。

身处静水之寺,却如有业火烧身。

“公主!公主!来人,去请大夫!”

独孤遥雁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秀茹和两个婢女把独孤遥雁抬进屋内躺好了,又悄悄将独孤遥雁的画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些忧心,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大夫,天色其实不早了,最重要的是,从寺里下山请大夫,再回到寺里……少说也要一个时辰……秀茹不知道独孤遥雁等不等得起。

为了让公主尽快得到救治,秀茹亮出了独孤遥雁的身份,看看寺里有没有善医之人。

“啊,是长公主!”

寺内僧人惊诧,老禅师上前,朝秀茹双手合十,到:“施主莫急,贫尼坐下弟子寂玄,可以一试。”

寂玄?!

秀茹眼皮都跳了跳,为什么偏偏是他?指不定就是他说了什么把公主气成这样的……

可是……秀茹不敢拿独孤遥雁的安危赌,“既是如此,那就请寂玄师傅一试。”

秀茹会盯着他的。

“惠清,去请寂玄过来吧。”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厢房内,老禅师和秀茹都在,那寂玄隔着丝帕替独孤遥雁诊脉,诊完后说,“长公主是心绪不宁,急火攻心之兆。”

“这寺内也没有药材,不过小僧调过一些安神香,可以暂时稳定一下长公主的情况。”

众目睽睽之下,秀茹也没有对他刁难,“那就劳烦师傅了。”

该有什么账,也得等独孤遥雁醒了再算。

待秀茹点了熏香之后,寂玄等人也走了。

夜色浓重时,下人请的大夫终于到了。

大夫给独孤遥雁把脉,给的结果跟寂玄如出一辙,大夫开了药,交代了几句,索性有安神香镇着,让他们不用太着急,明早再去抓药。

秀茹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还是忧心,让人送大夫回去时,顺便让人把药方也带上了,让他们今晚就歇在公主府,明早抓了药,让越柯加紧送来。

越柯是习武之人,也是独孤遥雁走的匆忙,应该带上他,免得身边无人照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越柯明天才能上来,今晚,秀茹一下撤走了几名奴才,便已经有人盯上了独孤遥雁。

夜深了,纸窗被戳了个洞,细长的竹管伸了进去,吐出一串黄烟,稀释蔓延到整个房间。

在厢房桌边坐着,昏昏欲睡的秀茹,此刻也倒了下去。

至于门外的的两名婢子,早就被料理好了。

一名年貌稍长的僧人,见人都倒了,收了竹管,闪身进了屋内。

“嘿嘿嘿,原以为只是普通官家女子,没想到竟是长公主……”

“若能睡到一国公主……嘿嘿……”

“公主啊,这两日在寺中肯定饿着你了……我这就来满足你嘿嘿嘿……”

那人眼里似冒着绿光,饿狼一般朝独孤遥雁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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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扑到独孤遥雁身上,深深的嗅了嗅独孤遥雁身上的香气,正要去舔独孤遥雁细嫩的脖子,一颗石子破窗而入,夹杂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正中僧人头顶!

“哎呦!”僧人被砸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死死的捂住了嘴,惊惶的看了看四周,一手摸到后脑勺,摸到了湿润,已然是出血了。

他不敢再留,同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闪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房间门被推开,清润的月光照了进来,房内的浑浊之气也散了。

此人一身在黑夜中也能看见的白色袈裟,正是寂玄。

他走到独孤遥雁窗前,看着她安睡的模样,似是嘲讽到,“魔罗之女,引人堕落。”

他俯下身来,脖子上的佛珠落在独孤遥雁身上,“你究竟如何引得他甘心为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呢?”

“是这副皮囊?”寂玄的指尖落在独孤遥雁脸上,有意无意的滑到独孤遥雁柔软的唇瓣上,似是爱怜的摩挲着。

寂玄手指下滑,落到独孤遥雁胸口上,那两座雪山顶起的高峰让人不可忽视,隔着一层薄被,寂玄也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以及,皮肉下还在跳动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这里呢?”

他换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从独孤遥雁小腿往上,划过她的膝盖大腿,指尖隔着亵裤直抵独孤遥雁的花穴。

不过皮肉,百年之后自会化为枯骨,其间更会被蛆虫腐蚀,到底是一团腐烂的臭肉,如何引人神魂颠倒?

这最能勾僧人破淫戒之处,又有何不同?

寂玄似是恼怒,忽的大力捏了一下独孤遥雁腿心的软肉。

“嗯!”

也许是这一下太过刺激,独孤遥雁哪怕在昏睡中嘴里也泄出了一声轻吟。

寂玄被她这一声吸引了注意,转去看她的脸,仍在沉睡。

寂玄冷笑一声,继续虐待蹂躏着独孤遥雁的小穴,独孤遥雁也如他所想那般,嘴里又吐出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寂玄玩弄一阵,忽的一僵,他隔着亵裤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玄暗想,难道把她弄出血了?

他收回手,闻了闻指尖,并无铁锈味,反倒有一种……难言的味道。

寂玄突然懂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真是淫荡!”

他本想离开,可随即,他脸上又带了一点恶趣味的笑意。

他重新将手伸了进去,在独孤遥雁的小穴处,隔着亵裤不轻不重的揉着,独孤遥雁虽然不清醒,但嘴里本能的泄出低吟,腿心也越来越湿。

很快,寂玄的手都湿了。

他取下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往里面一推,让佛珠卡在了独孤遥雁腿缝之间。他腕上的佛珠,是白玉雕的,一个就有人眼珠子那么大,一串也只有九颗。

做完这些,寂玄关了门,隐于月色之中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越柯带着药上来了,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了,公主还没醒,只是秀茹,竟也没醒。

秀茹作息一向很好,可能是昨晚照顾独孤遥雁太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柯放下药,看了看那还冒着烟的香炉,轻轻嗅了一下,并无什么异常。

只是,当目光落到纸窗上时,那两个小洞让他凝住了视线。

他下意识去看独孤遥雁,她似乎睡得安稳,并无异常。

越柯还是不放心,他关好了门,将独孤遥雁身上的薄被掀开一半,正要伸手解独孤遥雁衣服时,对上了独孤遥雁刚刚睁开的双眼。

“你在干什么?”独孤遥雁凝眉质问,也就是看清了是越柯,没有立刻挥开他。

越柯收回手,垂眸答到:“窗户上有小洞,秀茹还没醒,担心昨晚有外人进来过,想检查一下公主的身体。”

独孤遥雁听他这么说,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穴似乎没什么异常,但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独孤遥雁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在支着身子坐起来的过程中手摸到了腿间,拿到了那硬的咯人的一串佛珠。

“本宫没事。”

独孤遥雁摸着佛珠的质感,是上好的玉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

独孤遥雁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寂玄,手上戴的是白玉佛珠手串。

他来过?为什么做这种事?

独孤遥雁先放下了,昨天那人的挑衅,着实让她火大。

“本宫昨日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越柯回答:“昨日秀茹派人回府,说是公主晕倒了,请过大夫了,让我今早照着这张药方抓药,赶紧送上来。”

“知道了。”独孤遥雁看了看桌边睡着的秀茹,不由皱眉,初秋虽不冷,但也不能这样睡一夜。

“你把秀茹放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放好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是。”

越柯抱着秀茹出去了,独孤遥雁这才拿出手串,果真是白玉的佛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挑衅,后是夜访。

独孤遥雁把佛珠扔到一边,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

他知道独孤遥雁与独孤钰之间不可说的爱恋,但是他明显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甚至说独孤钰有罪。

独孤遥雁下意识否定了独孤钰有罪,尽管她也清醒的认识到两人不该产生这样的爱恋,甚至昨天被寂玄气的想吐血,但她不认为独孤钰有罪。

那是她最爱的皇兄,那是大燕朝的上一任皇帝。

他是皇帝,哪怕有错,但于国家无愧,那就没人可以指责他。

毕竟,能指责他的父皇,也早就去了。

所以,寂玄又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判独孤钰的罪?

独孤遥雁甚至替独孤钰懊恼,皇兄真是太仁慈了,这样的奸僧,就该砍了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就是这样的人,凡事只能等她自省,如有旁人对她指指点点,或者对她心爱之人指指点点,那她是断断不能容忍。

哪怕对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那又怎么样?独孤遥雁还站在权力的至高点上,道德可不能约束她,想用道德约束她的人,独孤遥雁不介意用权力让他清醒清醒。

这段时日一直为情所困的独孤遥雁好像突然清醒了,甚至为她难得的烦恼诧异。

固然皇兄已去,独孤遥雁找替身似乎不太好。

但是,独孤钰在世时就知道独孤遥雁后院都是美男,也十分纵容,甚至亲自为她搜罗过美男,云钰涵再像他,也只是像他的美男,独孤钰如果介意,那么就等独孤遥雁死后再向他请罪吧。

“皇兄真是我的弱点,但我不会让人利用这一点。”

独孤遥雁勾起一点笑意,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

越柯再回来替她更衣时,也感觉独孤遥雁似乎变了,病气散了许多。

至于大师说的,得不到和已失去,加上眼前之人,这些都是她的珍视之人,她最爱独孤钰,和她也爱宋子清等人,有什么冲突吗?

所以,越柯还在为她整理衣服时,独孤遥雁突然捧上他的脸,踮起脚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柯迷茫的眨了眨眼。

独孤遥雁放开了他,“本宫真是傻了,这么好的男人不享用,难道等死了让他们陪葬吗?”

说到底,她还是个重欲之人,而且向来随心所欲。

寂玄走到门前,就听到了这句话,脸似乎都黑了。

“死性不改。”

进门,他又换上了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见寂玄进来了,挥退了越柯,从床上拿了那串白玉佛珠,随手扔给寂玄。

“寂玄师傅,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佛珠会在本宫床上吗?”

寂玄连忙接住,没有答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独孤遥雁,“长公主小心些,这是先帝御赐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看着他那张假笑脸就不舒服,“先帝御赐之物……拿来。”

独孤遥雁理所当然的伸手索要。

寂玄挑眉,“长公主这是何意?”

独孤遥雁冷声道:“本宫作为大燕长公主,要你手上这串佛珠,你给还是不给?”

寂玄笑容僵了一瞬,朗声答到,“不给。”

独孤遥雁也不介意他的回答,抬高了音量,“越柯。”

越柯进来了。

“此人冒犯本宫,砍了他的双手先。”独孤遥雁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

越柯拔剑,寂玄挣扎到:“长公主,这里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您怎敢如此?”

越柯是不听废话的,冷漠的走向寂玄,还是独孤遥雁一挥手,让他先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佛门?”独孤遥雁锐利的说到,“纵是佛门,也在我大燕的地界上,也要守我大燕的律法,你寂玄昨日夜访本宫厢房,留了这串佛珠在本宫床上,冒犯了本宫,按大燕律法,杀了也不为过。按你佛门戒律,夜闯女子房间,佛祖也该将你逐出佛门!”

“哈哈哈哈……”寂玄竟笑了起来。

“聒噪,越柯……”

寂玄立马停下了,面上僵着,“长公主可知小僧为何夜访?”

“说下去。”

“昨日有僧人往房内吹了迷药,若不是小僧及时制止,长公主只怕已遭人……”

独孤遥雁联想到越柯早上说的,眼中冷光一片。

“哦,凭你一词,本宫怎么知道不是你自己吹的迷药,中途怕人发现又放弃了呢?”

寂玄咬牙到:“小僧用石子将那人打伤,长公主只管去找那后脑勺上有新伤的僧人便是。”

“越柯,让人去查,查到了禀明老方丈,将此人拖出佛门,斩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那你为何深夜不睡,来本宫这边?”

这一点,寂玄随便扯了个理由,“夜里无眠,听见小人动静,便一路跟随,这才来到了公主这边。”

独孤遥雁笑笑,“你很好,但是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寂玄还是咬牙不松口,“小僧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小小僧人也敢在本宫面前说先皇有罪,妄议先皇,你有几个脑袋?”

独孤遥雁这一笑确实是冷了,杀意尽显。

寂玄果断跪下,将佛珠手串双手奉上,“求长公主看在小僧为先皇作画的份上,饶小僧一命。”

独孤遥雁笑盈盈的接过佛串,“这不就对了。”

“不过本宫还有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公主请说。”

“你似乎很厌恶本宫,因为先皇?”

“小僧不敢。”

独孤遥雁冷哼一声,“你刚刚的傲气呢?”

被独孤遥雁一激,寂玄抬起了头,“小僧确实厌恶您。”

“说下去。”

“您与先皇的不伦之恋,毁了他本该有的一世英名,是其一;您断了先皇子嗣,影响大燕国祚,是其二;您淫欲缠身,得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心意仍不改作风,是其三。”

独孤遥雁听完,神情似乎未变,眼神微闪,不过很快又坚定。

“其一,你只看见他没了一世英名,怎么没看见我没了一世清名?不过,我不怪他,因为我爱他,他也不在乎那一世英名,因为他也爱我,这是我跟他之间你情我愿的事,轮不到外人评判。”

独孤遥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扣着桌沿,“其二,没能让皇兄的子嗣继承皇位确实遗憾,不过本宫也扛起了长公主的责任,大燕,会在本宫手下繁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其三,本宫又不是佛门弟子,不用守什么戒律清规,世俗男子能三妻四妾,本宫又为何不能?最珍贵的心意,本宫自然珍视,本宫也会按他的心意,好好的活着,于我安好,他便安好。”

听了独孤遥雁一番话,寂玄不知是该接受独孤遥雁的说辞,还是该感叹独孤遥雁的无耻。

独孤遥雁见寂玄沉默,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总之是看在他与皇兄有旧的份上解释了一遍,也没心情再与他多口舌了,“本宫看在你与先皇有旧,昨晚又帮了本宫一次,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要是日后再敢妄议先皇,本宫饶不了你。”

寂玄一颗心落下,舒了口气,“是。”

也是他大意了,这女人根本没心没肺。

“下去吧。”

送走寂玄,独孤遥雁感觉身心舒畅。

这些时日的烦恼,都在与寂玄的对峙中消散。

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7,留下h

独孤遥雁重新振作起来了,这让秀茹很高兴。

尽管独孤遥雁重新有了世俗的欲望,但她还想在静水寺留一阵子。

独孤遥雁亲手写了封书信,“秀茹,派人交给秀珠,本宫要清理后院的人,除了云钰涵,越柯和宋子清,叶长君,萧也,洛禹彬,其他的全部给五十两银子,还他们自由身。”

“如有质疑者,书信为证。”

秀茹一听独孤遥雁的话,以为她还是为独孤钰感伤,忙问到:“公主这是为何啊?好好的怎么都赶走了?”

独孤遥雁浅笑,反问到:“我有多久没碰那些人了?”

“额……”秀茹也答不上,好像近期有一个来着吧。

“我不在意他们,也不留他们在府中浪费青春了。”

“可是……府里一下少了很多人,叶公子他们又不在,公主缺人伺候怎么办?”

“缺了再找就是。”独孤遥雁答的没心没肺,而事实上,她也不太可能专门去搜罗美男了,一切随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不回去,但朝政还是不可废,独孤遥雁让人把独孤夜批的奏折抄录一份给她看看。

是的,她已经不想自己批奏折了,就看看独孤夜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吧。

寂玄现在每日看到独孤遥雁在他眼前生龙活虎的晃来晃去有点烦。

他不明白为什么独孤遥雁可以放下独孤钰,还肆无忌惮的跟别人在一起。

本来他也没打算跟独孤遥雁有交集,只是在听到她那些风流韵事时会不爽一阵。

是她自己来的静水寺,还装模作样的带着独孤钰的画卷,寂玄就忍不住要刺她。

可这女人是真的狠心,不念旧情,还拿强权压人。

……

云钰涵这日回到府中时,陆陆续续有人带着行囊从府里出来。

他找了个人问话,“这是在干什么?”

“回驸马爷,公主下令,要送后院的那些人出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钰涵眼睛闪过一道光,“送多少人走?”

“除了公主最宠爱的几人,其他都送走。”

“嗯,知道了。”云钰涵眸光稍暗,他还以为只剩他了。

只是,独孤遥雁此举确实反常,会不会与她的病有关?

想到独孤遥雁的病,他就不能安心,没有进府,又折回了马车,“去静水寺。”

奴仆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听了云钰涵的话,调头往静水寺去。

等云钰涵到了静水寺,天已经黑了。

“这位师傅,我来静水寺找长公主,可否帮忙带路?”

好巧不巧,云钰涵问路的人是寂玄。

佛堂内烛火通明,寂玄在看清云钰涵的脸时,稍愣了一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请问施主是长公主身边什么人?”

“这是我们驸马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云钰涵开口,自有小厮答话。

驸马?

寂玄嘴角勾出点讥讽的笑意,但整个人却是十分恭敬的样子,他双手合十,弯腰垂眸,“那就请施主跟小僧来吧。”

“有劳师傅了。”

……

如今是在佛寺,独孤遥雁也不敢在佛寺里乱来,早早的洗漱,准备休息了。

秀茹在外面喊到,“公主,驸马来看您了!”

独孤遥雁披了件衣服,就看见门边的寂玄与云钰涵。

寂玄谦卑到,“那小僧先告辞了。”

倒也没人理他,独孤遥雁脑袋一转就知道云钰涵是找他带路的。

“公主。”此刻云钰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虽然四周比较暗,但能感觉独孤遥雁还是比较有精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还是很高兴他过来看她的,伸手把云钰涵拉进房中了。

“你怎么过来了?”

云钰涵和她在床边坐下,“担心公主病情,过来看看。”

云钰涵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公主可大好了?”

独孤遥雁点了点头,“嗯,好了许多了。”

“那就好。”云钰涵轻轻的拉着独孤遥雁的手,万千关切只化作静默无声的爱抚。

“那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再住几天吧,等病好全了再回去,府里近日也需收拾收拾。”

虽然云钰涵想她想的紧,但还是尊重独孤遥雁的意思,说起府里,他又带了些笑意,“公主怎么想着送他们出府了?”

“不是你之前一直要我送他们走吗?”

“那公主之前也没答应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了一场,还是觉得有你们就好,那些人多余了。”

云钰涵既高兴,又酸涩,到底自己是独孤遥雁的驸马,她永远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轻轻落了个吻在独孤遥雁唇上,“多谢公主。”

独孤遥雁笑了笑,“好了,休息吧,你明早还要赶回去呢。”

在佛寺里,云钰涵也很有自觉,知道什么不能做。厢房的床是单人的,比较小,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眠。

……

云钰涵第二天清晨就走了,也给府里带去了独孤遥雁大好的消息。

只是独孤遥雁没想到,隔了一天又有人来看她。

“洛禹彬?!”

独孤遥雁看见他时,很是惊喜,她像只蝴蝶一样飞扑进了洛禹彬怀里。

洛禹彬虽不言语,嘴角却有一丝笑纹,手掌也温柔的抚着独孤遥雁的长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独孤遥雁仰起脸问他。

“听说你要赶人,回来帮你镇场子。”不过也是回来之后,才听秀珠说独孤遥雁病了,去静水寺静养了。

此刻看独孤遥雁,虽然精神很好,但人还是比之前消瘦了的。

洛禹彬抚着她的脸蛋,眼里带着心疼,“瘦了。”

独孤遥雁环着洛禹彬往他身上贴,胸前的乳肉也紧贴在他身上,独孤遥雁调笑到,“这里没瘦。”还故意暗示性的蹭了蹭。

洛禹彬无奈笑了笑,拍拍她的小脑袋,“身体好全了吗?”

“好了!”

面对独孤遥雁亮晶晶的双眼,洛禹彬道,“不着急,这回可以待三天。”

洛禹彬先让独孤遥雁带着他在静水寺转一转。

静水寺还是很大的,后面一个山头都是静水寺的。独孤遥雁逛到后面就走不动了,看着四下无人,就让洛禹彬抱她。

“我走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禹彬抱起她,让她坐在了自己左肩上,左手抓着她两条腿,不让她掉下来。

独孤遥雁坐在洛禹彬肩上,视野一下开阔了许多,她一手撑着洛禹彬右肩,一手指了指山头上,“那里有个亭子,我们去那里休息休息吧。”

“好。”

两人走到亭子里,独孤遥雁靠坐在洛禹彬身上休息,洛禹彬也顺便和她说说话。

“怎么想着撤人了?”

独孤遥雁随口到,“对他们腻了。”

洛禹彬轻抚着独孤遥雁后背的手顿了一下,听不出情绪的问到,“也会对我感觉腻吗?”

独孤遥雁一听他这话,立时直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似乎真的担心自己被独孤遥雁厌弃的神情,独孤遥雁笑眯眯的在洛禹彬唇上啄了一下,“不会的。”

得了独孤遥雁的话,洛禹彬嘴角笑纹扩大,一手把独孤遥雁拉近,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两人身体紧贴的拥抱着。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洛禹彬盯着那远去的一行大雁,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才低下头,在独孤遥雁的额上落下一吻,“我们回去吧。”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洛禹彬是不用让独孤遥雁走路的,直接抱着独孤遥雁运轻功回去了。

主要是跟秀茹说一声,然后就带着独孤遥雁下山开房了。

虽说公主府里最舒心,但回去估计不清净,独孤遥雁让洛禹彬去城南的宅子里。

“怎么在这儿还有一处?”

独孤遥雁笑嘻嘻的,“偶尔不想待府里,就来这儿了。”

洛禹彬猜想,应该是方便她在外面偷吃的,不过谁让独孤遥雁就是这么个人呢?

一段时间没吃肉,独孤遥雁都有些紧张了,不过等洛禹彬就穿着亵裤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独孤遥雁还是馋他身子。

洛禹彬身材高大,肌肉紧实,独孤遥雁看着就腿软。跟他在一起,可以完完全全挂在他身上做。

洛禹彬走到床边,正要朝独孤遥雁伸手,独孤遥雁笑到,“跪下。”

洛禹彬一挑眉,收回手跪在了床前,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独孤遥雁伸出一条玉腿,搭在洛禹彬肩上,“帮我舔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禹彬就握住独孤遥雁白玉般的小脚,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脚底。

脚底那般敏感的位置,被他这样舔,自然是痒的想收回来,却被洛禹彬抓着不放,反复舔舐着。

独孤遥雁才被他舔了一会儿脚底,整条腿都酥了。

然后洛禹彬又含住独孤遥雁珍珠般的脚趾,挨个吸吮,独孤遥雁被他吸的头皮发麻,爽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嘴里也泄出了轻吟。

不需要独孤遥雁吩咐,洛禹彬吸完脚趾,又吻过她的脚背,手掌向上抚去,把她整个人拖近,在她的玉腿上留下一个个粉红的吻痕。

洛禹彬闭着眼亲吻,独孤遥雁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心里激荡的厉害。

洛禹彬是个孤高寡言的人,看着也是高冷禁欲,甚至有些狠厉的,可就是这样的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贴在她腿上,一张薄唇色情的咬着她的小腿,还能有比这更动人的春药吗?

咬到大腿内侧,独孤遥雁的腿心早就湿透了,此刻,似乎是感受到了独孤遥雁腿心传来的湿热,洛禹彬稍稍抬起头看着她。

独孤遥雁一笑,两条腿都搭在他肩上,双手环住他的头,娇声到:“站起来舔,等我泄了,就任你处置~”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才说完,洛禹彬就低下头,一口包住了独孤遥雁的花穴。

独孤遥雁被刺激的身子往后仰,但是又被他扶着腰,他一动身,独孤遥雁就离了床,不得不抱紧他的头颅,还要承受他在腿间的侵犯。

洛禹彬彻底站了起来,独孤遥雁的屁股被他用手拖着,花心正对着洛禹彬的唇。

“啊啊~”

洛禹彬舔够了外面,就探入里面,头颅耸动,让长舌模仿着肉棒在独孤遥雁穴里抽插着。

这还不够,他还围着桌子走动,独孤遥雁闭着眼睛乱叫,又怕被他甩下了,双腿双手都搂紧了洛禹彬。

其实早在洛禹彬抱独孤遥雁在肩上参观静水寺的时候独孤遥雁就想到了这个姿势,只是当时在佛寺,想干什么,也只能现在实施了。

“啊啊啊~”

独孤遥雁在洛禹彬舌头的服侍下泄了,一大股蜜水流出,又被洛禹彬悉数吞下。

洛禹彬将身体瘫软的独孤遥雁放在桌上坐着,扯下亵裤,让身下的大家伙跟独孤遥雁打了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看着。”

独孤遥雁也很听话,扶着洛禹彬的肩,就直勾勾的盯着下面。

洛禹彬带肉刃是真的大,赶得上婴儿小臂了。

洛禹彬抱着独孤遥雁身子,让她往外坐一些,然后一手拨开花瓣,一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往里面挤。

“呃啊~真胀啊~”独孤遥雁不怎么轻松的感叹着。

她那一条小小的肉缝此刻被撑得又大又圆,不过水流很足,洛禹彬又足够耐心,独孤遥雁没被弄疼。

好一会儿把龟头挤进去了,洛禹彬就开始发力,腰部一顶,就进去了一大截。

“啊嗯!好深~”

越往里越艰难,洛禹彬不是不能一肏到底,只是不想弄疼独孤遥雁。

所以就现在这个深度,开始慢慢肏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桌子被他们弄得不断发出声响,洛禹彬觉得吵,抱了独孤遥雁下来,自己用手托着。

等独孤遥雁适应了这个深度,双手和腰一起发力,肉棒全部插进去了。

“呃啊!到顶了~”

独孤遥雁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洛禹彬心疼的吻着她,身下的幅度也不大,还是先让独孤遥雁适应。

洛禹彬也不好受,里面又紧又热,让洛禹彬很想大力的肏干,肏松一些,但是还不行。

独孤遥雁的甬道内又分泌出了大股蜜水,这样的幅度也渐渐不能让独孤遥雁满足,“可以了,重一点~”

独孤遥雁可以了,洛禹彬将独孤遥雁放在床上平躺着,自己站在床边,抓着她的两条腿大力肏干。

“啊~啊~禹彬好棒~”

床板吱呀吱呀的响着,但是洛禹彬只听得见独孤遥雁的媚叫了,红着眼一下一下的顶着独孤遥雁,连独孤遥雁的小腹,都撑出了洛禹彬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百个来回后,洛禹彬射给了独孤遥雁,粘腻浓稠的白浊顿时胀满了独孤遥雁的甬道。

“啊啊啊!”

独孤遥雁也到了,喷出大股爱液。

洛禹彬慢慢拔出肉棒,让精液流一些出来。

看着自己的东西从独孤遥雁红艳艳的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洛禹彬呼吸又粗重了些,身下的肉棒也再次苏醒。

洛禹彬将独孤遥雁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她身后冲了进去。

夜还很长,洛禹彬射了几回后暂时吃饱了,才抱着独孤遥雁去清洗。

而她的乳儿就是正餐后的甜点了。

哪怕是独孤遥雁睡过去了,奶儿还被人热情的含弄着,身下的水流也从未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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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

“嗯~”

“啊昂~”

隐蔽的假山处传来暧昧的呻吟,里面弯弯绕绕的,等见了人,正是一对野鸳鸯。

独孤遥雁不是没在外面做过,和叶长君在船上做就是,只是没想到,洛禹彬居然会把她拉到假山里做。

独孤遥雁后背贴在假山石壁上,双手被洛禹彬一手就按在了头上,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的奶儿被洛禹彬的大手揉弄着。

亵裤落在地上,顺着玉白笔挺的腿儿往上,那腿心正被一个狰狞的大东西进进出出的顶撞着,连独孤遥雁被亵裤遮住的玉足,都被顶的半踮着。

淫靡的白浊混着清液从腿缝里流出,顺着独孤遥雁的腿,直到滴在地上。

独孤遥雁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他整个插进来的时候,自己也要跟着踮脚,那时就感觉身体的重量都靠着那一根肉棒撑着,进的好深。

洛禹彬带亵裤也掉在地上,衣袍遮住了后背,只能从侧面偶尔看见那正在肏干着独孤遥雁花穴的大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肏的那么深,那么猛,独孤遥雁觉得自己要到了,果然,很快甬道就剧烈收缩起来,独孤遥雁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啊昂!”

洛禹彬这回没有同她一起,就着她高潮的激荡,越战越猛,仿佛要肏烂独孤遥雁一样,让她只能无助的大叫着。

如此又来了几十下,洛禹彬突然含住独孤遥雁的唇瓣,肉棒往里面重重一顶,终于射了出来。

独孤遥雁的叫声都被他堵住了,身子却被刺激的发抖,腿也软的没力气。

若不是被按在石壁上,独孤遥雁早就跪坐在地上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洛禹彬便开始替她收拾身子,看不出异样了,才将独孤遥雁搂在怀里,走出了假山。

这是两人这次相见的最后一次,洛禹彬搂着独孤遥雁上了马车,送她去静水寺。

秀茹没想到独孤遥雁会这会儿被送回来,连忙烧水伺候独孤遥雁洗浴。

洛禹彬等独孤遥雁泡进浴桶,便匆匆走了。

本来今早就该走,只是舍不得,多留了一阵,到这会儿,是不得不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本来是在马车里睡着了的,这会儿泡的舒服,又有秀茹伺候,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只是,秀茹虽在,越柯却不在。

独孤遥雁下山时没说什么时候回,越柯就回去给他姐姐帮忙了,看来,至少明天才能上来了。

越柯不在,寂玄动了心思。

早在洛禹彬来的那天起,寂玄就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亲密。

他不明白,独孤钰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在明知她的秉性后,还会那般纵容她,疼爱她?

等看到独孤遥雁晕乎乎的被抱回来,脸上春潮未退,明显是被男人滋润宠爱过了。

还是,所有的疼爱,只因她是欲望化身的魔罗之女,男人是被她的身体迷了神呢?

他迫切的想知道独孤遥雁的身体究竟有怎样的吸引力,也迫切的想验证自己可以抵过她的诱惑。

他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要向佛祖证明,自己不会沉醉于她的身体。

越柯不在,寂玄轻易的把独孤遥雁偷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了,佛堂却是灯火通明,静水寺的人不会知道,本该今夜在佛堂守夜的寂玄,抱着独孤遥雁打算进行一场试炼。

“佛祖,请您看着这一场试炼。”

寂玄绷着一张沉静的脸,指尖褪下独孤遥雁的衣袍,很快,她就赤身裸体的背靠在佛台下,坐在一堆衣服里。

寂玄以刻薄的眼光扫过独孤遥雁身体的每一寸。

脸,魔罗之女的脸是妖异的,哪怕沉睡着,也让周围的人挪不开眼,无声的勾引,更遑论她清醒时,对男人流露出的媚态了。

寂玄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胸脯,寂玄虽然没有见过别的女人光着的胸脯,但就那些往来礼佛的香客,似乎没有女人能比她的胸脯更加圆润,更加挺翘。

顶端的红色更像是雪落红梅一般。

寂玄蹙眉,不,不过是鲜血落皮囊而已,梅花高洁,用在此女身上,简直是侮辱。

“阿弥陀佛。”

寂玄目光向下,滑过独孤遥雁纤细的腰肢,略过那最神秘的肉缝,去看她两条玉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玉质纯洁,不适合用在此女身上。

但她肌肤细腻,色如牛乳却是真的。

在她身上,似乎无一处不娇嫩,无一处不鲜妍。

“果然是魔罗之女。”

没有一副好的皮囊,又如何引愚昧众生倾魂。

寂玄的目光最终来到了那条肉缝,据说,女子就是用这里吞吃男人的欲根的。

寂玄疑惑,他没有见过别人的,但就他自己而言,此刻就算没有勃起,应当也放不进去。

他伸出指尖描摹着肉缝以及两瓣花唇,记下触感,不过是两片软肉而已。

他试着把手指往里面伸,看看这条肉缝能不能吃掉他的手指先。

有些干涩,寂玄进入的很困难,他收回手,沉着脸像上回一样揉着独孤遥雁的花穴。

两片贝肉被他又揉又扯,没什么技术可言,但即使这样,花穴里还是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寂玄再次将手指伸进去时,一片湿热滑腻。

寂玄指尖戳了戳,很快碰到一个小口,似乎在吸吮着他的手指,寂玄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手指伸了进去。

层层软肉吸附上来,但是里面又很湿很滑,让寂玄的手指轻松的抽插起来。

等到独孤遥雁嘴里泄出一声轻吟,寂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拔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有些发呆。

“看来是别有洞天。”

寂玄很快整理好情绪,面无表情的脱了自己的亵裤,将半软半硬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手中撸了几下,等全硬了,就将独孤遥雁的身体拉了过来。

他试着把肉棒往里面放,这个过程有些磨人,他原本紧绷着的脸上渗出了汗水。

寂玄被磨的有些不耐烦了,狠了狠心,一个用力挺身冲了进去。

“哼~”

才进去,寂玄不由闷哼一声,里面的软肉裹着他,确实比他的手舒服很多倍。

寂玄很快又绷紧了脸,只当刚刚是太突然了,才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向佛祖证明,魔罗之女的花穴,不可能让他到达极乐。

然而事实是,从进来以后,他就舒服的想要放松精关,只是一直忍着罢了。

他有些恼怒,都怪她夹的太紧了,他得给她松松。

寂玄开始大力肏干着,可是,他没发现,他原本紧绷着的脸变得隐忍,而后又彻底染上了欲色。

灯火通明的佛堂,金色的佛像前,和尚抱着女人坐在蒲团上,在绣了梨花的白色袈裟的掩盖下,激烈交合着。

这是对佛祖的亵渎。

寂玄还在想只是惩罚和试炼时,肉棒就先忍不住射了出来。

寂玄射过了,看着佛堂里的佛像突然清醒了不少。

他拔出肉棒,看着从独孤遥雁花穴里流出的白浊,脸色顿时黑沉下去。

他射了,他在魔罗之女的淫穴里达到了极乐。

寂玄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挺立的欲望,又看了看依旧昏睡的独孤遥雁,再抬头看着慈悲的佛像,寂玄知道,他失败了,他破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玄下意识的抛开了独孤遥雁,可是静坐一会儿后,他又将她抱了回来,开始仔细的为她清理身体。

只是他的脸色依旧不好。

等做完这一切,他将独孤遥雁抱了回去,原样放好,而他自己,彻夜难眠。

……

独孤遥雁醒来就觉得体内不太舒服,想要沐浴,果然在沐浴时又抠出了一些白浊。

她以为是洛禹彬射的太深了,昨天没有抠出来,今天才流出来的。

然而却是寂玄的东西,一个僧人的东西。

越柯回来了,又耐着性子住了两天,没有见到寂玄,独孤遥雁也不在意。正好秀珠传信府里已经收拾好了,独孤遥雁便带着一行人回去了。

她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寂玄在山门前看了许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寂玄回到自己房间时,本该空荡荡的小床上多了具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

寂玄定睛一看,那神秘的肉缝,饱满的乳肉,再看那张脸,果然是独孤遥雁。

寂玄冷笑一声,“魔罗之女,又要来勾引人吗?”

独孤遥雁朝他一笑,娇声到,“求寂玄师傅用肉棒惩罚我,净化我,带我去极乐世界。”

寂玄红了眼,骂了一句,“不要脸。”

然后扑了过去,压在独孤遥雁身子上。

“哎呀,寂玄师傅~寂玄师傅快用肉棒净化我~”

寂玄压在独孤遥雁身上,大手抓住独孤遥雁的乳球,看着白嫩嫩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换着模样。

“嗯~啊~寂玄师傅快进来~”

“魔罗之女!我这就用金刚杵来净化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玄发了狠,一把扯下亵裤,那挺立的欲望抵在了独孤遥雁花穴上,那湿热的感觉那么熟悉。

“啊~我要寂玄师傅的金刚杵~”

“这就来!”

寂玄一挺腰,分明要插进去了,可是寂玄一睁眼,是他熟悉的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温软白嫩的肉体,也没有娇媚的软语。

寂玄猛地坐了起来,亵裤已经湿了一滩了。

他懊悔的锤了锤自己脑袋,赶紧收拾整理去了。

可是不行,当他赶到平日诵经的佛堂时,他坐在众弟子之间,师傅在上面坐着,佛像也在上面坐着,周围是熟悉的诵经之声,然而,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他想的是,他那晚在这张蒲团上是如何肏着独孤遥雁的,进入她身体时是多么美妙,她无意识发出的娇吟是多么动听,到达极乐的那一刻是多么痛快!

他想的是,他的肉棒插进了独孤遥雁的小穴里,一进一出,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乃至最后他拔出肉棒时它还挽留似的翻出了些媚肉,然后吐出属于他的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玄猛地睁眼,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

“寂玄,可是身体不适?”

老师傅关切的看着寂玄。

寂玄有些心虚,看看师傅,又看看佛像,最终低头到,“弟子没事,有些累了而已。”

老师傅便让寂玄先回去休息了。

然而没有人知道,寂玄回去后,自封锁的房间里,手里撸着肉棒,一声声的喊着“魔罗之女”,最终闭着眼达到了高潮。

肉棒喷射出的精液在空中留下一道白线,最后在地上积成一滩,明晃晃的刺着寂玄的眼。

寂玄痛苦的闭了闭眼。

他彻底堕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9,使臣

独孤遥雁回到公主府时,公主府里似乎清净了许多,宋子清得了消息,立马出来迎接她了。

宋子清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独孤遥雁了,他上回见独孤遥雁时,独孤遥雁还在病中,如今再见,她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显然精气神很好。

“公主回来了。”

“子清。”独孤遥雁招了招手,宋子清走近,她就自然的将手放进宋子清手里。

独孤遥雁这会儿刚下马车,有些劳累,这会儿打算先回房休息休息。

然而独孤遥雁刚躺下,秀珠送来了一份密报。

“公主,东厂那边送来的。”

独孤遥雁“腾”的坐直了,宋子清也从坐了起来,看看事情严不严重。

早在上次洛禹彬给独孤遥雁提醒之后,独孤遥雁就派了东厂那边的探子去边疆查看,尽是些蛮夷扰民抢掠的事,守军懈怠,但姜皓过去后,加强了守卫,治军也更严厉,边疆治安好了许多。

如今,再送消息过来,估计是蛮夷那边有动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看完信后,就把信烧了。

蛮夷胡林部派了一队使臣来京,打算要求娶大燕的公主,结两姓之好。使臣中还有胡林部落的二王子,凯扎。

求娶公主?大燕只有一位还未嫁的公主了。

父皇膝下,一共有四个儿子,五个公主。

太子已逝,独孤夜在位,还剩两个,都比独孤夜大一些,一个独孤澈不爱权势,在封地闲云野鹤的,独孤遥雁跟他也没什么交集。另一个独孤冽,皇兄在时就比较宠信他,是个不错的武将,虽不在京城,但封地就在京城周边的冀州,如有外敌来犯,他会是守护京城的倒数第二道防线。

除了独孤遥雁和那个还没嫁的,其他几位公主包括太子的同母妹妹都在太子在位时嫁人了。

还没嫁的独孤熙悦,就是独孤冽的同母妹妹,听说还小,独孤冽也宠她,没让她那么早嫁,如今跟着独孤冽也在冀州。

独孤冽那么宠她,估计是不舍得让她嫁去蛮夷的。

其实别说独孤冽不愿意,独孤遥雁也不愿意。

所谓和亲,很多时候不过是个争取时间和物资的幌子,嫁过去以后也不见得他们就会安分守己。

还不如他们送几个公主过来,或者……质子也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右是要开战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是,早一点撕破脸而已。

“公主,出什么事了?”

宋子清还担心的看着独孤遥雁,独孤遥雁收起脸上的波诡云谲,露出一个轻松的笑脸,“不是什么大事。”

“再躺会儿吧。”

独孤遥雁重新躺下了,心里却有了一堆弯弯绕绕。

不过很快,她就把那些事抛在脑后,安心的睡过去了,有什么大事,明天再说。

独孤遥雁下午醒的,离晚膳还有段时间。

秋高气爽的,独孤遥雁想出去走走。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子清,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

独孤遥雁把秀茹和越柯也带上了,去了一趟越汐开的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玉阁,卖首饰的。

“公…!”越汐正要叫她,独孤遥雁给了个手势,没让她喊出来。

越汐就换了个称呼,“小姐,您来了!”

独孤遥雁笑笑,“虽说来京城也有快一年了,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呢。”

“小姐平日事务繁多,能抽出空来不容易。”

瞧瞧着小嘴儿抹蜜似的,独孤遥雁悄悄瞥了眼越柯,怎么就不能学学他姐姐呢?

越柯自然察觉到了独孤遥雁的目光,莫名就懂了她的意思,脸上不显。

他想,我姐姐要是知道你把我弄上床了,肯定还跟你生气呢。

是的,越柯跟独孤遥雁当初谈的条件,越柯是瞒着他姐姐的。本来姐姐就是差点失了清白,独孤遥雁救了她,然而却换成越柯要委身于独孤遥雁了,他怕姐姐心里难受,就没说。

独孤遥雁打量了一下店里的装潢,挺不错的,摆的首饰虽不及独孤遥雁皇家定制的精细珍贵,但放在京城贵女之中也是备受欢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清,你帮我挑挑看。”

独孤遥雁几乎没有自己买过首饰,用的都是秀茹准备的,再就是曾经皇兄赏下来的,再然后就是后院的男人们送的了。

“小姐,需要我帮您挑吗?”越汐主动请缨。

不过独孤遥雁还是更想跟宋子清调调情,“不用了,你和越柯说话去吧。”

宋子清在排排首饰架上看着,最后看中了一只金色步摇。

不过宋子清正要拿起它,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两人同时收回手。

宋子清和独孤遥雁看过去,看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小姐。

那人见到独孤遥雁,张了张嘴,就要往下跪,“参见……”

独孤遥雁忙给秀茹使了个眼色,扶起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面不用多礼,你是哪家的?”

“回长……额,小女是宁安侯膝下第三女,陆馨兰。”

宁安侯,姓陆的?独孤遥雁想了会儿终于记起来了,“陆链是你父亲?”

“是。”

“嗯,知道了。”独孤遥雁拿起那支步摇,放在手中细细看着,说:“难得见一见京城的小姐们,也是缘分,你且再去挑几件,权当赏赐了。”至于手上这件,自然是独孤遥雁的。

“是,多谢……”

独孤遥雁给个眼神让秀茹带她去挑了,放下了这个小插曲,问宋子清,“我以为以子清会更喜欢玉做的饰品。”

顺手将步摇给了宋子清,让他帮忙戴上。

宋子清拉她到镜前,给她戴上,“金玉都是质纯性坚之物,不过公主尊贵,用金饰更衬气度。”

独孤遥雁在镜前笑了笑,微微晃了晃头上的步摇,确实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这个了。”

独孤遥雁买下这个,那边陆馨兰也算识趣,挑了两件赶紧撤了,没让秀茹多等。

再在这里吃了杯茶,独孤遥雁就和宋子清他们出去了,倒是允了越柯在这里多陪陪他姐姐,不过越汐比越柯会做人多了,还是让越柯跟着独孤遥雁。

路过一家卖兵器的,独孤遥雁想着快到秋狩了,虽然她自己不擅长打猎骑马,但买个当装饰品也行,便进去了。

老板一看,像是位内宅女子,但通身打扮华贵,又带了婢女和侍卫,便丝毫不敢怠慢,堆着笑脸迎了上去,“这位姑娘想看些什么?”

独孤遥雁问越柯,“你手上的剑可称手?要不要看看这儿的?”

越柯吐了两个字出来,“看看。”

独孤遥雁便让老板带着越柯看了,她自己和宋子清两个外行的一起看。

“公主想买什么兵器?”宋子清与她低声交谈。

独孤遥雁的拿了一把小匕首,看了看又放下了,继续看后面的,“还没想好,我也用不了太厉害的,主要就是做个装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看着,不知刚刚进来一位身材矫健的男子,望着独孤遥雁的侧脸失了神。

“姑娘看看这把如何?”

一道声音插入独孤遥雁和宋子清之间,一双手递来了一把小弯刀,刀鞘上挂着一撮白毛做装饰。

独孤遥雁抬眼看了看那人,是个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像傻了一样。

独孤遥雁心里稀罕,本公主虽美,但傻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多半没什么世面,听他那口音,也不是京城这边的。

打扮倒也不同于京城里的公子们,头发没有束冠,倒是编了些许细小的辫子不显得凌乱。

脸和身材看着却还不错,虽不白嫩,但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些异域的魅力。

等等,异域?

虽然衣服换了,但头发和口音……还有这皮肤……

独孤遥雁心里千回百转,打算试他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这人手里拿起了弯刀,葱葱玉指与那人磨了厚茧的大掌形成了鲜明对比。

独孤遥雁看着刀,轻声问到,“这位公子看着不像是京城人啊……”

“啊…我……”男人收回了手,略有些紧张的说到:“我……姑娘说对了,我是西边胡林部的。”

哎呀,这么巧?

独孤遥雁抽了一截刀出来,刀光逼人,看上去甚是锋利,不过她意不在此,继续问到,“呀,那可真是千里迢迢的,公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人摸了摸头,“就…家里经商,跟着商队过来了。”

是吗?独孤遥雁不信呢。

独孤遥雁把刀合上,又摸了摸那撮毛的质感……似乎比羊毛更加细软,应该是牦牛身上的。

独孤遥雁又随意看了看,把刀还给了他,“我不喜欢这个,公子自己留着吧。”

“……哦。”他愣愣的拿回了弯刀,过了一会儿又问独孤遥雁,“那你喜欢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再次抬眼看他,竟然艰难的从他古铜色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点红。

独孤遥雁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我喜欢什么,公子是要送我?”

只是男人看着独孤遥雁笑,又看傻了,一时也没有答话。

独孤遥雁也不理他了,由他看着,自顾自的继续挑东西去了。

“阿达勒!阿达勒!”

外面传来几声男人的高呼,面前这个傻愣愣的男人听见后倒是回神了,他生疏到朝独孤遥雁做了个京城这边的拱手告辞的动作,说到:“姑娘,有人找我,再会。”

然后就匆匆出去了。

“你跑哪里去了?”

“我…就是出来转转。”

“行了,主子找你呢,快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竖着耳朵听了这几句,独孤遥雁心里有了个大概。

宋子清疑惑的看着她,越柯也不知何时回到了她身边。

独孤遥雁笑笑,“也许明天就再会了。你继续看吧。”

独孤遥雁虽然觉得那人傻,但轻轻松松勾了别人魂,这也是对独孤遥雁魅力的认可,眼下继续笑眯眯的挑着武器。

看来看去,独孤遥雁最后看中了一根细长的银色软鞭。

越柯也换了新剑,独孤遥雁调戏他,“拿了我的剑,可要好好报答我呀。”

越柯轻咳两声,装作没听懂独孤遥雁的话,“在下定会竭力保护好您。”

独孤遥雁笑了两声也没和他计较,准备打道回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30,忙里偷欢h

独孤遥雁回了府,先让越柯下去了,自己难得去了宋子清的院子。

宋子清保守的问,“公主是要在这儿用膳?”

独孤遥雁但笑不语,拉着宋子清进了屋。

“驸马他前些天去看过我,今日我刚回来,晚上不召他只怕又要吃醋了。”

宋子清略微黯然,“哦……”随即又自己安慰自己,“没事,今日陪公主出府逛街已经很不错了。”

才说完,就被独孤遥雁抱住了,“傻瓜!”

独孤遥雁哄着他,“他还去看过我,我们却有个十天没见了,今日刚回来,我自然也是要疼你的。”

独孤遥雁踮脚咬了咬宋子清耳朵,“我们先做一回,别让他看出痕迹就行。”

宋子清被耳边的热气吹的痒痒,又因为独孤遥雁的话红了脸,弯了唇角,心里雀跃着抱独孤遥雁去床上,“多谢公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膳上来了,却没有人吃。帐子里,两人正打得火热。

不能在独孤遥雁身上弄出痕迹,独孤遥雁就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她趴在宋子清身上,根据自己需求扭动着腰肢,宋子清那根漂亮的肉棒,时而露出一节水光淋漓的棒身,时而又被独孤遥雁整个吃下。

宋子清眯着眼,可以看见他给他插上的那支步摇在她头上剧烈的摇晃着,碰撞出一声声清脆细小的声音。

时间紧迫,独孤遥雁只脱了亵裤,却把宋子清几乎扒干净了。

独孤遥雁趴在宋子清粉白的胸口上,对着宋子清的两个奶头又舔又咬,又在宋子清身上吸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吻痕。

平时都是宋子清这么对待独孤遥雁的,没想到这些方法用在宋子清自己身上让他也更加兴奋刺激。

“公主…要到了……”

独孤遥雁虽然舍不得,但听了宋子清的话,还是身子更加前倾,让宋子清的肉棒滑了出来。

刚离开那温柔乡,宋子清一手扶住肉棒,一声粗喘,朝后面射了出去,没沾到独孤遥雁的衣裙上。

两人紧贴着温存了一会儿,独孤遥雁又在宋子清身上摸了一把,这才从他身上下来开始整理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子清也从床上起来帮她,等整理好了,独孤遥雁觉着还有点时间,就顺道在宋子清这里用了晚膳。

……

云钰涵回了府,就听人说公主回来了,连忙问下人,“公主现在在哪?”

“好像是去宋公子那边用晚膳了。”

原本浮上云钰涵脸上的喜色散了一半,没什么情绪的道了一声,“知道了。”

他以为独孤遥雁今晚会跟宋子清过了,没想到,晚上洗漱完,秀茹过来叫他去独孤遥雁那边。

云钰涵自是喜上眉梢,去了独孤遥雁院子。

“公主!”

此刻独孤遥雁刚从宋子清那边回来不久,拆了头发,但还没换衣洗漱。

“你来了。”独孤遥雁面上还有些红润,不过也不打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钰涵挥退婢女,从身后拥住了她,“公主……”

他闭着眼,似是沉醉的在独孤遥雁脸上亲了一下。独孤遥雁也放任的在他脸上蹭了两下。

“好了,等我沐浴完,我们去床上~”

“嗯。”

等独孤遥雁洗完,只刚擦干身子,身上一丝不挂的,就被云钰涵抱住了。

“今日怎么这样着急?”两人在房中,独孤遥雁哪怕赤身裸体那也是不会害羞的。

云钰涵把她抱到被子里,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脱自己剩下的衣物,“我好想你。”

云钰涵不会说动人的情话,赶紧脱了衣服躺在了独孤遥雁身边。

两人在被子里亲密的拥吻,慢慢的云钰涵就压在了她身上,平时拿笔写字的大手此刻正调戏着独孤遥雁的两只奶儿,很快两个乳头就硬的像豆子了,云钰涵低下头,含了一只在嘴里吃着。

“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不自觉挺了挺胸,让他吃下更多。

云钰涵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如她所愿的含住了更多嫩豆腐一般的乳肉。

他一只手摸到下面,探入独孤遥雁腿心,里面湿润的很。那一手滑腻让云钰涵越发心动,摸了两下就用手指抽插起来。

“嗯~”独孤遥雁被他插的舒服极了,猫儿般的叫着,身体软成一滩水,自发的向他敞开。

“钰涵,进来吧~”

云钰涵乍一听独孤遥雁叫他名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照独孤遥雁说的,肉棒对准了花穴,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啊嗯~”

堆积了十天半个月的思念,只一次是无法纾解的。

云钰涵下身肏干的厉害,却温柔的俯下身亲吻着独孤遥雁的肌肤。

“公主……我的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

独孤遥雁由着他做了三次,觉得累了,“够了吧?”

云钰涵哄她,“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于是独孤遥雁被他哄着又来了一次,好在云钰涵在床上说的话还是真的,这次过后就叫了水。

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独孤遥雁的花穴和大腿,被云钰涵用毛巾一点点洗干净,露出干净的花穴和玉腿,光是这清洗时的视觉冲击,就让云钰涵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不过考虑到独孤遥雁是真的累了,云钰涵尽力压下了欲火,安安分分的抱着独孤遥雁睡了。

……

第二天一睁眼,难得云钰涵还在。

见独孤遥雁醒了,云钰涵就贴过去在她额头轻吻一下,“起来吧。”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云钰涵这柔情蜜意的,不过独孤遥雁很受用就是了。

……

终于又在朝堂上见到独孤遥雁了,其他大臣还好,最多羡慕羡慕她可以随时旷工,独孤夜和赵鹤却是对她思念的紧,独孤夜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气色好了不少,心也放下了一些。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胡林部使臣求见,是否宣他们进殿?”

独孤遥雁看了眼独孤夜,他似乎也不惊讶,想必下面的官员私下里也跟他说了此事,现在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独孤夜看了眼独孤遥雁,见独孤遥雁微微点头,便道:“宣。”

“宣胡林部使臣进殿!”

他们进殿后,独孤遥雁就观察着,几个高大身材的男人中,那个看起来瘦弱白净一些的就比较格格不入了,但偏偏,他的衣着似乎最为华贵,落在前面的一个小辫上还用红色的玉髓或是玛瑙珠子做了装饰。

再看看其他几人,紧跟在那人身后的,可不就是昨天要送独孤遥雁匕首的阿达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蒙古胡林汗王使节拜见大燕皇帝陛下。”

“免礼,尔等千里迢迢来朝觐见,不知胡林王是为什么派你们来呢?”

“回皇上,大燕朝与蒙古比邻,若两国和睦,天下太平矣,胡林汗王此次派我等来朝,正是为结两姓之好,求娶大燕公主,促进两国和睦,以保家国安定。”

独孤夜先问了下去,“不知胡林王打算求娶大燕哪位公主?”

使臣回到,“胡林汗王愿以黄金一千两,骏马五百匹,肥牛三百头,羊两千只,各种肉干奶酪酿酒十五车,求娶大燕长公主!”

独孤遥雁眉头狠狠跳了一下,要本宫去和亲?呵,天方夜谭!

此话一出,不止独孤遥雁,独孤夜和座下朝臣第一反应就是离谱,不可能。

别说长公主把持朝政,执掌大权,就冲她已经嫁人了,那也不能把独孤遥雁送去和亲。

独孤夜面上也是闪过一瞬阴鸷,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沉静,他说,“朕的皇姐已经嫁人了,胡林王不会不知道吧?”

下面朝臣也跟着附和,“是啊,长公主已经嫁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要娶长公主呢?”

“她都嫁人了。”

使臣笑到,“无妨,我胡林部不像中原那般看重女子贞洁,胡林汗王对长公主又是真心爱慕,就算长公主嫁过人,汗王也愿意以汗王王后之位迎娶长公主!”

呵呵,什么叫嫁过人?云钰涵还没死呢。

“哈哈哈哈哈……”帘子后面传来一声声娇笑,朝堂上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众使臣也向帘子后的人影看去。

“胡林使臣,替本宫告诉胡林王,多谢厚爱,只是本宫是大燕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实在舍不得离开幼弟和国家,若胡林王真的爱慕本宫,本宫倒不介意他年岁稍长,可以来本宫府里做本宫的爱宠。”

独孤遥雁这话,前面还妥当,后面两句,可谓极其嚣张。

阿达勒听了声音,愣愣的盯着那帘子后的人影。

下面的朝臣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使臣脸都气绿了,严肃到,“公主,我胡林部虽不如大燕地广人多,但不缺金戈铁马,豺狼猛将,皇上也才坐稳天下,也不想刚登基就打仗吧,还请公主为大燕百姓考虑。”

独孤遥雁根本不受这威胁,“皇上虽刚登基不久,但我大燕累世基业也不是尔等能够动摇的。”

“长公主这便是要与我族开战?”

“如若可以避免,自然不愿开战,但胡林王可不能胡搅蛮缠啊。”

使节似乎还有话说,被那个衣着最尊贵的人拦住了,“公主的意思我们了解了,还请给时间我们奏回胡林王后,再来商谈。”

独孤遥雁眯了眯眼,依然笑着说,“这是自然。”

“那,外臣便告退了。”

……

“皇姐,你觉得他们之后会怎么谈?”

下了朝,独孤夜专门为了这事来找独孤遥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瞥了他一眼,问他,“皇上觉得他们是真的要我去和亲吗?”

“难道不是吗?”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他们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大燕现在的情况,就知道本宫是绝对不可能去和亲的。”

“那他们为什么?”

“明知不可而为之,他们还没这么蠢。”独孤遥雁分析到,“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其实只有和亲。”

“无论是哪个公主都行,至于为什么指名要本宫去,是因为本宫一定会拒绝,拒绝后,他们就会退而求其次,答应可以换别的公主。”

“朝臣们都是不希望打仗的,本宫不能嫁,是因为他们得罪不起,但别的公主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只怕争先恐后的让我们答应换别的公主和亲了。”

“这……所以到时候最可能嫁过去的是熙悦?”

独孤遥雁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本宫想用熙悦和亲吗?”

独孤夜终于找回了脑子,“不,皇姐根本就不想跟他们和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现在就不会积极练兵准备了,早先就连新的边疆将领和未来要领军的将军安排好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和亲,只打算开战。

“是,不过一群蛮夷而已,要和亲也是他们送公主过来,凭什么让我们的公主嫁到那蛮荒之地?”

独孤夜:“是,皇姐说得对。”

“再过几日就是秋狩了,他们可能会在秋狩时跟我们提换公主的事,你也可以把熙悦和你二皇兄叫来京城做做样子。”

“是,朕明白了。”

……

“阿达勒,你今日为何频频走神?”

“对不起殿下。”犹豫了一会儿,阿达勒还是问了,“我们真的要让长公主和亲吗?大汗明明没指定人啊……”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哦……”阿达勒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小声跟凯扎说了,“殿下,我昨日跟您说在兵器铺里见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中原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大燕朝堂上那个女人的声音跟我见到的中原女子一模一样。”

凯扎了然,“然后呢?”

阿达勒支支吾吾的说到,“她那么年轻,我不希望她嫁给老汗王……”

“如果她不嫁,就只能是比她更小的妹妹了,知道吗?”

阿达勒陷入纠结之中,他不想独孤遥雁嫁,但比独孤遥雁更小的公主嫁过去,那不还是糟蹋人吗,可是大汗非要和亲……

阿达勒突然灵光一闪,“殿下,那个皇上跟我们的公主差不多大,为什么不……”

阿达勒还没说完,就在凯扎带着警告的眼神中停下了。

“别乱想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31,秋狩

冀州。

独孤冽收到了来自京城皇上的诏书,还有来自独孤遥雁的书信,独孤冽看过后就把信给烧了。

“哥,他们说了什么啊?”

独孤冽没有直说,“收拾一下,明天出发去京城,准备参加秋狩。”

“秋狩?!”独孤熙悦一下兴奋了起来,可是一想到去京城,她又有些不开心,“可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无礼,那是你长姐。”

独孤熙悦吐了吐舌头,跑出去了。

想不到吧,独孤遥雁跟皇室姐妹的关系就是这么差。

当年,独孤钰身体不行的消息漏出去时,是有一部分朝臣拥护独孤冽的。

他只比独孤钰小两岁,母族在朝中也有些权力,平时独孤钰也挺宠信他的,所以一部分人就押宝独孤冽了,包括丞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独孤钰活的最后一个月,独孤冽被调出京城放到冀州了,直到独孤夜登基后也没回来。

有心人都能看出独孤钰是在为独孤夜和独孤遥雁扫清障碍,却很少有人知道独孤钰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是独孤钰用独孤熙悦威胁独孤冽的。

独孤熙悦怎么也想不到,她和兄长在京城里跟独孤钰来往的日子明明比那个被赶到淮南名声败坏的女人长多了,而且同样是妹妹,独孤熙悦还是年纪最小的妹妹,关键时刻,独孤钰把她软禁起来威胁她亲哥哥,给独孤遥雁姐弟扫清道路。

独孤熙悦那段时间要被气死了。

同样被气的要死的还有独孤敏婷,独孤钰的同母妹妹。

她才是独孤钰的亲妹妹,她才是真正嫡出的公主,但是独孤钰从小就是偏心独孤遥雁。当她听说独孤遥雁进伶人馆被父皇惩罚的时候,心里还幸灾乐祸,结果自己亲哥哥登基后立马把她放了出来。

之后,独孤敏婷的封地不如独孤遥雁,婚事也是规规矩矩的嫁了人,平时犯了什么事还要被独孤钰说教。那个女人在封地广收美男,皇兄居然还不让大臣说!

所以啊,独孤钰快走的时候,把皇位留给独孤遥雁姐弟,让独孤敏婷和独孤熙悦对独孤遥雁的不爽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独孤敏婷在独孤钰的丧事过后,干不过独孤遥雁回了封地,独孤熙悦虽然没犯什么事,但也是等独孤夜登基至少一个月后才被独孤钰留下的人送到冀州。

现在又要去见他们姐弟,独孤熙悦很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独孤遥雁对她的不爽一无所知。

……

秋狩前一天独孤冽和独孤熙悦来到了皇城,独孤夜和独孤遥雁设了个小宴为他们接风。

“臣参见皇上,长公主。”

“臣妹参见皇上,长公主。”

“免礼,坐吧。”

“谢皇上。”

独孤遥雁笑到,“都是自家人,不用太拘于礼节。”

事实是,虽然都是一家人,但彼此并不熟悉。

“是啊,王兄和小妹一路也辛苦了,放松些吧。”

然而独孤冽本就是个少言之人,独孤熙悦对独孤遥雁姐弟心里有怨怼,所以气氛根本活跃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遥雁也不介意,本来她从小就只跟太子哥哥亲近,不过走个过场而已,就她吃的轻松一些。

“本宫最早得了封地离京,跟哥哥还有弟弟妹妹们多年没有亲近过了,一转眼又到秋狩,想起父皇还在的时候也去过几次,那时候太子哥哥和王兄还有老三都在,如今……倒是难得一聚了。”

“不过还好王兄和熙悦离得近,想着也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秋狩,皇上自己小的时候太小了没跟着去过,正好王兄隔的近,又是骑射的高手,便叫你们来一同聚一聚,也好给皇上撑个场面。”

独孤遥雁说的话也算是滴水不漏了。

独孤冽面无表情,“皇上虽年少,却行为处事没有不周之处,可见能力过人,相信明日秋狩也能一展雄风。”

独孤遥雁好歹打了点感情牌,独孤冽就是直接商业互吹了。

“哈哈,明日秋狩,皇上能不能比过王兄不知道,但听说熙悦骑射功夫了得,肯定比本宫这个姐姐厉害。”

独孤熙悦转了转眼,笑到,“皇姐这话说早了,皇姐是长姐,想来来猎场的次数应当比我多,我还想与皇姐切磋一二,皇姐怎能未战先降呢?”

独孤冽瞥了眼独孤熙悦,让她收敛点。

独孤遥雁自然能感觉她话里的挑衅,倒也不生气,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已。

“熙悦说的有理,难得相聚,明日我们姐妹也痛快地比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熙悦见她答应了,把独孤冽递的眼神抛到脑后,“既是比试切磋,可要讨个好彩头,我要是赢了皇姐,皇姐打算怎么赏我?”

“熙悦年幼无礼,长公主不用理她。”独孤冽出言打断。

独孤遥雁笑笑,“无妨,只是不知熙悦想要什么赏赐?”

“这个嘛,还没想好,明天再说吧。”

“那好,等熙悦赢了本宫,本宫就赏你。”独孤遥雁依旧笑意盈盈的。

独孤熙悦倒是提前把胜者的喜悦挂在脸上了。

独孤夜看了看独孤遥雁,莫名觉得她是不会让熙悦赢的。

……

秋狩可是个大活动,每年参加秋狩的,除了王公大臣,皇帝妃嫔,皇子公主,还有京中的青年才俊和贵族小姐。

当然,既然胡林使臣赶上了,那自然也是要邀请的。

考虑到秋狩要持续几天,加上距离较远,本来独孤遥雁只打算带云钰涵和越柯的,但是最后舍不得,把宋子清也带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孤夜带了皇后,其他就象征性的让皇后安排了几名高位份的妃嫔随行。

大臣里,赵鹤和封扬也来了。

……

路上,独孤冽和独孤熙悦兄妹没有进马车,自己骑马。

独孤夜和独孤遥雁都是待在马车里的。

老实说,这一路可没有独孤遥雁平时出行那么平坦,独孤遥雁有些晕乎乎的靠在云钰涵怀里,越柯在前面骑马,宋子清和秀茹她们在的车里。

“公主,喝点水吧。”

独孤遥雁嘴唇有些发白,云钰涵心疼的给她喂水。

这时有人敲了敲独孤遥雁的马车侧面,云钰涵掀开车窗,是独孤遥雁府里的奴才。

“驸马,宋公子说,如果公主觉得晕的话,就拿这个香包枕着,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钰涵接过丝绢做的香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说,“替我谢谢他。”

云钰涵把香包放腿上,让独孤遥雁枕着。

独孤遥雁枕着香包后,嗅着香味,蹙着的眉渐渐松开了,“还是子清想的周到。”

云钰涵酸酸的,“我以后也会注意的。”

独孤遥雁笑笑,“你也不必如此。”然后困意上头,渐渐睡了过去。

独孤遥雁一句话,云钰涵就想歪了。

是因为他跟着独孤遥雁的时间始终没有宋子清长,不可能比宋子清更了解独孤遥雁也不可能比宋子清更细致吗?

还是有宋子清就够了,她不需要他做这些呢?

可惜独孤遥雁睡了,并不知道他竟然这般敏感多思起来。

后面骑马的独孤熙悦可看见了有人给独孤遥雁递香包,她跟独孤冽说,“哥哥你看,那个女人不会还晕马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慎言。”

独孤熙悦没有听进去,“我看她到时候怎么赢我!”

……

到皇家猎场的时候,时日已晚,狩猎活动明早展开,此刻,各位主子都正让下人们整理帐篷,以备晚上休息。

左右无事,独孤遥雁让云钰涵陪她骑马逛一逛。

猎场很大,如果独孤遥雁没记错的话,森林有41万亩,草原30万亩,湿地20万亩,大大小小的湖泊也有十多个。

独孤遥雁自己马术一般,也不知道云钰涵怎样,就和云钰涵各骑一匹马慢悠悠的走着。

“我以前来过三次猎场,但是也就十几岁,马术也不行,通常是皇兄结束了一天的狩猎后再带我逛逛。”

这是独孤遥雁第一次在云钰涵面前提起独孤钰,她看了看草原上即将落下的红日,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云钰涵听说过她与先皇兄妹情谊深厚,没有打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快,她就回神了,问:“你以前来过吗?”

云钰涵摇了摇头,“我小时候有个道士说我不宜过早显露名声,所以父亲从来不带我参加这些京城里的大活动。”

独孤遥雁笑了,“那个道士说的还挺准。”

云钰涵也笑了,确实,第一次正式被丞相带出来见世面,就被独孤遥雁看上了。

“这不是皇姐吗?”

一声脆生生的女声让独孤遥雁和云钰涵一起回头。

“熙悦啊。”独孤遥雁看了看,后面还跟着独孤冽,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独孤熙悦以为独孤遥雁正和自己哪个男宠在外面闲逛呢,正想贬一下独孤遥雁的品位,却在他开口时愣了一下。

“明玉公主,定亲王。”云钰涵是独孤遥雁的驸马,也就没有特地跟他们行礼,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独孤熙悦原本想嘲讽的话咽下了,长得确实玉树临风,没什么好挑剔的,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姐,这是谁?”

“云钰涵,本宫的驸马。”

驸马?是了,独孤遥雁前两个月才大婚的。

可是……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原来是驸马啊,皇姐大婚时我不在,失礼了。”

独孤熙悦还在想他跟谁像时,随口问了一句,“不过姐夫好像有点眼熟呢,是不是见过?”

独孤冽比独孤熙悦反应快多了,想的也更多,打断了独孤熙悦,“好了,不要打扰你皇姐了。”

招呼着独孤熙悦走了。

云钰涵随意笑了笑,“明玉公主真奇怪,我应该没有见过她,想是认错人了吧。”

他去看独孤遥雁时,却发现独孤遥雁表情有些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独孤熙悦离去的方向,察觉到云钰涵的视线后又急忙收了回来。

“呵呵,美男都是相似的。”独孤遥雁似乎很随意的笑着。

云钰涵没有多想,默认了这个说法。

当两人再次前行时,云钰涵没有发现独孤遥雁眼中的暗芒。

……

“到底像谁呢?”

独孤熙悦跟独孤冽走远了还在想,突然,她惊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他像皇兄!不…是先皇!”

独孤冽是哥哥,现在的独孤夜是皇兄,而独孤钰,已经是先皇了。

“哥哥,她那个驸马是不是长得像先皇?”

独孤冽闭了闭眼,严肃的说到,“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独孤冽很少跟她这么严肃的说话,她下意识想反驳,但是又在独孤冽的眼神中沉默了下来。

以她的脑子,很快也能想到。

独孤遥雁为什么要跟一个长的像兄长的男人成亲?

联想到先皇在世时对独孤遥雁明目张胆的偏爱,很难不去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

独孤熙悦有些不安,她抬眼去看独孤冽,“哥哥,她跟先皇……?”

独孤冽叹了口气,“不要再提了。”然而他的眼神告诉独孤熙悦,就是她想的那样,而且独孤冽早已知情。

独孤熙悦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恶心。

但确实不能提,这显然是独孤遥雁的禁忌,她可是把持朝政的长公主,独孤熙悦能说什么?

只是,恶心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是朵野玫瑰

怎么能跟国王精心养护的娇花相比?

野玫瑰上

情妇的女儿,未受洗礼的公主,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

“那就将她送给奥斯曼的老国王吧。”

“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却嫁给了奥斯曼的老国王。”

“那也是她的福气,我们公主殿下是要继承王位的,她最好能让老国王高兴,那我们国家就能更安稳了。”

野玫瑰穿上了从未有过的盛装,等待着国王的召见。

只是,对于她们这样的小国,根本无需看重,她从一个监牢,来到了另一个更为华丽的监牢。

“那是谁?”

“殿下,她是塔纳送给国王的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男人多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

哪怕是自己的庆功宴,他也觉得无趣。

“殿下,萨诺曼小姐正在找您。”

“不用管她。”

只是话音刚落,那位萨诺曼家的千金就找了过来。

“殿下!”她惊喜的向男人走来,却突然停下了步伐——男人挽起弓,将箭对准了她。

“殿下……”

她鼓起勇气往前踏了一步。

“咻”的破风声袭来,利箭从她耳边飞过,她甚至能感受到风压的刺痛。

萨诺曼千金顿时腿软,瘫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面容依旧平静,他居高临下俯视萨诺曼的眼神,没有一点感情。

“王储殿下,”目睹一切公主走了过去,她似乎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侍从想要拦住她,却被男人制止了。

她走近,露出半个酥胸的身子几乎要贴在男人身上,她像下城区的妓女一样,用最直白的方式勾引着他。

“既然庆功宴这么无聊,那不如我们去做点有趣的事怎么样?”

她真的把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甚至刻意用乳房挤压着他,她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胸膛,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滑。

“比如,跟国王的女人上床?”

男人抓住了她滑到危险地区的手,而后握着她另一只手,喝下了杯中的酒。

“砰!”玻璃杯被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殿下?”

等侍从回神,男人已经抱着女人走远了,那是他寝宫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侍从急忙追上去。

“滚。”

他眼中有不耐,有急切,还有,浓重的情欲。

他将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压在了她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贴着她的额头,炙热的吐息灼烧着两人。

“优莉卡。”

“优莉卡,叫我赫尔曼。”

“赫尔曼…唔!”

才叫了一声,就被狠狠的堵上了嘴,汹涌的情欲裹挟着两人,两人的唇舌饥渴的交缠,互换着津液,连舌根都被吮的发麻。

优莉卡很快软了身子,小舌任由赫尔曼摆弄。

尝够了嘴唇,赫尔曼很快将头埋进了她的双乳之中,一手扯下她胸口的布料,抓住一只绵乳,大力搓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也没被冷落,被他含在口中,舔咬吸吮。

优莉卡难耐的呻吟着,抱紧了他的头颅,还将胸乳往他口中送。

很快,一只手从裙底探入,顺着大腿摸到优莉卡腿心,隔着底裤布料都能感受到湿热。

“真骚。”

此时的赫尔曼充满了侵略性,与平时的冷静自持不同,脸上尽是邪肆之情。

优莉卡听见了他的话,无力合上的嘴唇还在努力吐息。

她被水雾迷住的双眼一下变得妩媚,像钩子一样勾着赫尔曼。

她说,“肏我。”

赫尔曼爆了句粗口,粗鲁的扯下优莉卡的底裤,用两根手指在洞口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

优莉卡娇媚的呻吟着,本能的要合上腿,却被赫尔曼身子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很快将那弹出来的大东西抵在了湿润的入口处。

优莉卡感受到了身下的炙热,自觉动了动屁股,穴口贴上龟头,还在努力的吸裹着。

赫尔曼被吸的爽到了,两手托起优莉卡的屁股,一句“骚货”,然后狠狠的挺了进去。

“啊!”

赫尔曼俯身含住优莉卡的唇瓣,等她的痛感慢慢过去。

很快,就从刚进入时的小幅抽插,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凶猛肏干。

“赫尔曼…赫尔曼……”

高亢的呻吟被顶的破碎,这也许是赫尔曼给她的回应吧。

湿热紧致的小穴,粗红坚挺的肉棒,连续不断的捣水声,性感的喘息与暧昧的呻吟,还有一室的靡靡之气,都在诉说着他们情潮的汹涌。

许久,在一声急促的媚叫后,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赫尔曼抽出肉棒,小穴吐出白色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身上的衣裙早已破烂,还沾染了血迹与不明的水液,赫尔曼伸手,彻底扯烂了它,将它从女人身上剥下。

优莉卡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被肏的合不拢腿,小穴似乎还是赫尔曼那东西的形状。

赫尔曼看着她此刻的媚态,身下大有复苏的趋势,急忙扯下披风裹在她身上,包的严严实实,这才抱她离开。

优莉卡是在一片水雾中重新睁开双眼,身上似乎正被人精心的清洗着,只是碰到胸前,那先前险些被赫尔曼吮破皮的乳头,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连带着优莉卡,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醒了?”

优莉卡闻声抬头,水雾的另一边,赫尔曼双手大张背靠在温泉边,露在温泉外的胸肌紧致漂亮,身后还有两个貌美的女人伺候着。

“过来。”

优莉卡乖顺的走向他,只是腿软了一下,险些摔倒,只好扶着温泉边沿,慢慢的走向他。

赫尔曼一声嗤笑,“都下去吧。”

挥退了所以仆从,而后将快要走到身边的优莉卡一把拉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优莉卡撞到他胸膛上,娇娇的叫了一声。

赫尔曼勾唇,“这点能耐也敢来勾引我?”

优莉卡撇了撇嘴,随即又将红唇贴到赫尔曼耳边,娇滴滴的说着,“殿下神勇,我自是不及,只求殿下……多陪我在床上练练了。”

“真骚。”

赫尔曼轻轻拍了下优莉卡的屁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水下,两人的性器已是贴合了。

优莉卡扶着赫尔曼的肩膀,自觉摩擦着下体,让赫尔曼舒服的很。

只是,再这样下去又会烧成大火,赫尔曼抓住优莉卡的两条腿,在她双腿间抽插为自己纾解。

优莉卡软如无骨的倚靠在赫尔曼肩头,低声轻吟着。

“塔纳的公主,都像你这么骚吗?”

“我?我…算什么…公主,只是情妇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怕在宫里不好过所以来勾引我?”

“殿下有那么高贵端庄的贵族小姐喜欢,还能看上我,我已经知足了。”

“我可还没知足呢。”赫尔曼的大手摸上优莉卡的酥胸,故意调笑着。

“殿下想要,只管取就是了。”

赫尔曼捏着优莉卡的下巴,残忍而迷人的笑到:“那你就做我的情妇吧。”

没有拒绝的余地,赫尔曼堵住了优莉卡的唇瓣,在她腿间射了出来。

优莉卡成了赫尔曼的情妇。

这事大家都知道,老国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萨诺曼千金和许多爱慕赫尔曼的女子,快要嫉妒疯了。

那是赫尔曼王储殿下啊,日后的帝国国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撇开这一点,他也是帝国最有魅力,最骁勇善战的男人,没有之一。

这样的高岭之花,收了个不知哪个小国的放荡女人做情妇。

噢,真是让人嫉妒啊。

如今的帝国是强盛的,不仅经济富足,兵力也非常雄厚,而且,他们还有一位年轻的,骁勇善战的王储殿下。

这一年,老国王去世了,王储殿下登基,在战事之余,与萨诺曼公爵家的千金举行了婚礼。

什么?你问他为什么娶了一位公爵之女而不是公主?

哈哈,别开玩笑了,咱们帝国的萨诺曼家族,比外面那些小国的女王或公主还要高贵呢。

哦?可是我听说,国王陛下还是更喜欢那个塔纳的公主。

你说她啊,情妇而已,怎么能和王后比呢?等王后生下正统王子,她自然会被丢弃。

然而事实是,优莉卡在王后之前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后盯着她日渐大起来的肚子,总是想要杀了她。

她还记得,当初就是优莉卡,在她被还是王储的赫尔曼射箭捉弄时,当着她的面勾走了赫尔曼。

高高在上的公爵千金眼看着赫尔曼选了那个如妓女般低俗恶心的女人,那是她心里永远的刺。

更何况现在,优莉卡还怀孕了。

母亲告诉她要沉住气,可是王后还是太年轻了。

反正赫尔曼不在宫里,她是王后,又有萨诺曼家的帮扶,想对一个情妇做点什么,太容易不过了。

她甚至不需亲自出面,只要跟手下心腹说一声,自然会有人替她办这件事。

优莉卡落水了,据说是在喂天鹅的时候滑倒了。幸好,赫尔曼还算有点用心,留了人在她身边的。

优莉卡被及时救了上来,但是因为惊吓导致了早产。

生产过程非常艰难,优莉卡熬了一个晚上,亲近的侍女全程盯着生产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天明之际,优莉卡生下了一个女孩。

王后收到消息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一个女孩而已。”

连优莉卡也是这样想,“可惜是个女孩。”

情妇生下的女孩,跟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可这是自己拼死生下的孩子,优莉卡摸着新生婴儿红红皱皱的脸蛋,眼中蓄满了泪水,不知是幸福,还是心酸。

赫尔曼在外打仗,作为下属,自是报喜不报忧。

他们甚至等优莉卡生产两月后才去告诉赫尔曼,以免他怀疑月份。

只是没想到,赫尔曼收到消息后选择了立刻回国,将手里的战事交给了手下人。

赫尔曼回到房间时,就看见优莉卡抱着孩子站着洒满阳光的窗前,轻哼着小调哄孩子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从背后环住了母女俩。

优莉卡熟悉他的气息,很快放松了下来,回头仰望他。

他在外面征战许久,此番连日赶路回国,连胡茬都没刮。

赫尔曼故意用胡茬蹭着优莉卡娇嫩的脸蛋,低声到,“辛苦你了。”

优莉卡知道不应该,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她有如此多的委屈想向他倾诉,渴望他像个丈夫一样保护她为她出头。

她看他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赫尔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宝贝儿,怎么哭了?”

“怎么,有人欺负你们?”

她哭的更委屈了,可是最后最后,她知道他只是她的情夫,于是开口说到:“是个女孩。”

赫尔曼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噗嗤一笑,生涩的从优莉卡手中抱过孩子。

他骄傲的说,“她是帝国公主,作为她的父亲,我会给她打下让所有公主都羡慕的封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孩子不买账,被赫尔曼抱得不舒服了,在他这番豪言壮语之下,竟然哭了起来。

优莉卡看着着急的赫尔曼破涕为笑,抱过孩子,轻声哄着,“宝宝,你父王要给你好多封地呢,还不谢谢父王?”

被优莉卡哄了一下,孩子终于安静了下来,砸吧着嘴,微笑着入睡了。

赫尔曼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着小孩的脸蛋,轻声询问,“有名字吗?”

“还没有,等着你来给她取呢。”

赫尔曼想了想,抵着优莉卡的额头,轻声说,“桃乐丝,她是上帝给我们的礼物。”

上帝给我们的礼物。

如果赫尔曼真的这么想,那他很看重这个孩子。

优莉卡将桃乐丝放在她的小床上,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赫尔曼才离开。

赫尔曼出去后,幸福的神色渐渐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迟钝的人。

新生婴儿并不会这样好看,而且优莉卡也该待在床上修养才对。

还有,那个孩子似乎太瘦了。

甚至是,优莉卡究竟是为什么哭呢?

赫尔曼立刻盘问了属下,而后大怒。

优莉卡早产竟然没人告诉他,而且是因为落水早产,好大的胆子啊。

赫尔曼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喂天鹅而落水?呵,优莉卡可不喜欢天鹅这种象征高贵的鸟类。

层层追查下来,不出意外,是王后。

赫尔曼没有去找那个女人,只是把她暗中的手都砍了,包括自己属下中的人。

另外,几纸罪状送到了萨诺曼家,给萨诺曼公爵吓得连夜进宫赔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回宫后,一直在优莉卡那里,直到公主百日受洗典礼时,赫尔曼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近几年吞并的国土,全部赐给了刚刚百天的公主。

王后震怒,她希望家里有人反对,可惜因为她干的好事,萨诺曼家只能闭嘴。

萨诺曼家都没有异议,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

王后眼睁睁的看着赫尔曼和那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站在一起,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愤然离场。

优莉卡知道,赫尔曼是在给她出气。

他真的,像个丈夫一样。

这之后,王后和优莉卡彻底撕破脸,不过赫尔曼派了更多人保护优莉卡。

母凭子贵,赫尔曼对孩子的态度让所有人不得不对优莉卡重视起来,那些从前优莉卡从未参加过的舞会,现在请柬都会给她送一份。

曾经的优莉卡很看重这些。

尤其是在塔纳时,妹妹是公主,她也是公主,可她始终上不得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因为赫尔曼,她有了这些,却也突然发现,不过那么回事。

“说说看,该怎么谢我?”

赫尔曼搂着优莉卡在床上调情。

优莉卡倒是有些恃宠而骄了,“陛下赏的是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赫尔曼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贫嘴,没以前那么乖了啊。”

优莉卡越发缩进赫尔曼怀里,生产过后的双乳更是波涛汹涌,她紧贴着赫尔曼,“是你宠的呀。”

赫尔曼轻笑,确实如此,越发娇惯了她。

可是这小女子,哪哪都合他的意,如何能不宠?

罢了,宠她又何妨,他赫尔曼的女人,自然是被娇宠的。

旋即手就从松垮垮的衣领探了进去,戏弄着优莉卡的双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大了一些。”

赫尔曼掂了掂,一手都要包不住了。

只是揉着揉着,手中突然湿润了。

赫尔曼看向优莉卡,她媚眼勾着他,“赫尔曼,该吸奶了。”

艹。

跟妖精一样。

赫尔曼埋下头,含住优莉卡的乳头,又吸又舔。

房间里渐渐热了起了,羞人的声响持续到了半夜。

赫尔曼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这一年,他又征服了两个国家,其中包括,优莉卡的故国,塔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又生了一个女儿。

这让她有些惆怅。

更惆怅的是,赫尔曼征服西边的奥马之后,声名远扬,不少国家都送了公主过来,甚至还有那些战败国的公主,都被送进了王宫。

这其中,就包括优莉卡的妹妹,阿黛尔。

优莉卡站在城墙上,抱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同样是等着赫尔曼回来取名。

赫尔曼依旧第一时间来看她们母女。

优莉卡有些忐忑,但赫尔曼抱着孩子的神情没有一丝不悦,满是欣喜。

“就叫她,嘉比里拉。”

嘉比里拉,上帝的力量。

优莉卡有些诧异,她以为会是珍宝一类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回来。”

赫尔曼从怀里拿了一条银色的项链出来。

那条项链已经有些斑驳的痕迹了,优莉卡却很惊喜。

这是优莉卡母亲留给她的。

“你怎么知道的?”

优莉卡的话中充满了怀念。

“你的妹妹,用它跟我换的。”

“换?”

“塔纳现在是帝国的附属国,而我决定,由你来做塔纳的女王。”

优莉卡有些诧异,虽然跟女儿的封地比起来,那块地方不算什么,但这却让她曾经卑微的过去一下被颠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知道,自己父亲几年前死了,阿黛尔做了女王,现在她去做女王的话,赫尔曼打算怎么处理阿黛尔呢?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阿黛尔?”

优莉卡始终是在阿黛尔光环下的阴影中长大的,她甚至害怕赫尔曼会收了阿黛尔。

赫尔曼摸着优莉卡光滑的脸庞,淡声到:“交给你处置。”

优莉卡埋进赫尔曼怀里,闷声说,“给点钱让她出宫吧,我不想看见她。”

“好。”

优莉卡又忍不住锤了他一下。

“怎么了?”

优莉卡半开玩笑的说,“如今陛下宫里那么多公主美人,以后哪还会记得我?”

赫尔曼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到,“她们哪有你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一听这话,嗔了他一眼。

赫尔曼被她看的心痒,一把抱住人往床边去了。

优莉卡做了个梦。

梦里,赫尔曼不再来看她了。

他真的有很多女人。

他快忘了她。

他们的孩子桃乐丝病了。

王后不让人给她医治。

优莉卡找到赫尔曼时,他跟阿黛尔在一起。

“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甚至还有点不耐烦。

是啊,她只是他的情妇。

“桃乐丝病了,没有医生……”

阿黛尔:“不好意思姐姐,我怀孕了,所以陛下把医生都派过来了。”

“赫尔曼,派个医生给女儿吧,赫尔曼……”

世界突然灰了下来,怀中的桃乐丝停止了呼吸。

“桃乐丝!”

优莉卡惊醒,桃乐丝正在地毯上玩玩具,听见妈妈的呼声走了过去。

优莉卡抱住桃乐丝,清醒是个梦,这时,赫尔曼也抱着嘉比里拉走了进来,“做噩梦了?”

优莉卡避开了赫尔曼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察觉到了,将孩子交给保姆带出去玩了,两个人单独谈话。

“梦到什么了?”

优莉卡不说话。

赫尔曼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是梦而已。”

优莉卡小心翼翼的问:“赫尔曼,你为什么会接受我?”

赫尔曼想了想,“对当时的我来说,你是朵野玫瑰,是不一样的。”

优莉卡悲哀的说到:“可我已经被陛下拔除了所有的花刺。”

赫尔曼抵着她的额头说:“可我也不是当初那个会被野玫瑰吸引的人了。”

“我们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我甚至在你之后没有碰过其他任何女人,包括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眼睛亮了起来,“所以,陛下真的喜欢我对吗?”

赫尔曼的回答,是一个温柔的吻。

优莉卡不会知道,其实当初在庆功宴上,他一眼就看中了她。

在赫尔曼宣布优莉卡为帝国附属国塔纳的女王后,又做了两件大事。

第一,他跟王后萨诺曼离婚了,娶了优莉卡为新王后。

第二,他宣布他和优莉卡的女儿嘉比里拉,为他的继承人,并从现在起停止对外征战,专心治国和培养女儿。

至于王宫里的那些女人,国王将处置权交给了他们的新王后。

新王后将她们全部遣散出宫了。

没有人不羡慕优莉卡,因为,她得到了最出色的陛下的钟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同的命运却交汇出了同样的结果,也许他们注定相爱。

野玫瑰下

年轻的帝国国王,上位不过三年,就已经横扫大陆了,许多小国很有自知之明的献上美女与财宝,渴望能让帝国国王放过他们的国家。

阿黛尔作为塔纳的最高贵的公主,连同无数珍宝一起,被送到了帝国的王宫,希望能得国王陛下的欢心。

然而赫尔曼只是看了一眼,点点头表示收下了,就再也没去看过她。

像阿黛尔这样的公主,在赫尔曼王宫里有很多,他的王后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虽然也有大胆的女人向他示爱,可却勾不起赫尔曼的性趣,倒是给属下赏了不少。

赫尔曼现在,最常临幸的,是在奥马边陲带回来的少女,妮柯斯。

她十分仰慕赫尔曼,奥马的帝王本就昏庸,她这样的底层少女就是在压迫中长大的,而赫尔曼这样英明神勇的君王,他的故事早已被人传颂许久,连带妮柯斯,哪怕素未谋面也对他爱慕不已。

他来时,妮柯斯险些被奥马的几个守兵轮奸,是赫尔曼救了她。

他是那样的伟岸迷人,他给她披上披风,抱着她上马回了营地,更何况,他是赫尔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妮柯斯立刻对他大胆的向他表露了爱意,而赫尔曼也接受了她。

他真的非常勇猛,妮柯斯想起那一夜总会脸红,虽然差点被肏晕过去,但真的好幸福,被他肏死在床上,也算死而无憾了。

妮柯斯知道赫尔曼王宫里有很多公主小姐美人,自己只是个平民,可是,她真的太爱赫尔曼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与人共享她也愿意。

阿黛尔被送去了帝国,连带着大量财宝,而帝国的扩张,还在步步紧逼。

老国王早死了,塔纳的烂摊子,居然落到了优莉卡身上。

听说帝国的驻军已经到了塔纳边境了,国内有些大臣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

剩下的臣子们都看着优莉卡,这位新上任的,毫无实权的女王。

“为什么一定要塔纳呢?”

优莉卡思索着,阿黛尔已经给帝国送去了大量的财富,他还不满足吗?

或者,这不是他想要的。

塔纳有什么呢?只是一个小国,立国根本是……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塔纳都城的港口非常适合出海,帝国海岸线够长,但塔纳的港口却是与东方互通商贸的最佳海港,阿黛尔带去的许多珍宝,就是从遥远的东方运来的。

好吧,他想要,优莉卡只能双手奉上。

“艾尔,替我准备纸笔。”

优莉卡写了封信,派使臣送到了帝国的军营里。

“尊敬的国王陛下:

犹记阿黛尔公主几年前远嫁贵国,虽未能相见,但以帝国之盛,承陛下之恩,想必阿黛尔过的很好。

如今国王陛下亲自来塔纳,真是倍感荣幸,正好有件难事想请陛下帮忙。

您知道,塔纳的港口是西大陆对东方通航的,海路最近最安全的港口,从东方交接的货物更是逐年上涨,只是,我没有陛下那样的雄才大略,也没有阿黛尔那般深得民心,想要扩张港口,却是有心无力。

如若能得陛下诺言,帝国相助,塔纳愿为帝国附属,每年向帝国进贡港口3/5的所得。

若陛下有意,特请陛下来塔纳王城,畅饮美酒,共商国事。

优莉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读完书信,平静的烧了。

“倒是识趣。”

不过,赫尔曼可没打算要什么附属国,也不满足于港口3/5的所得。

只是,如果这位优莉卡女王更懂事一点的话,不费兵卒拿下塔纳更好。

所以,赫尔曼决定去见见优莉卡,去吓吓这位胆小而识趣的女王。

“女王,帝国陛下的回信。”

优莉卡急忙打开。

“塔纳女王,读了你的信,我对你非常欣赏,关于你的求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你一起商讨了,相信女王在塔纳境内自是畅通无阻,那就请女王陛下,明日来我帐中,一同商谈。

如果有女王驾临,陪同我去王城,也能免了塔纳人民与我军的冲突,您说是吗?

帝国陛下,赫尔曼。”

优莉卡读完信,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裸裸的威胁,她给的条件他还有什么不满吗?

要她只身去他的军营,还就在明天。

他也许会直接杀了她。

优莉卡烧了信,镜子里,火光映照的脸庞过分精致美丽。

优莉卡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下定了决心。

赫尔曼真的只给了优莉卡一天时间,天黑了,塔纳女王没有出现,那就没有商谈的机会了。

“整顿军队,明日向塔纳王城进发!”

“是!”

“陛下,塔纳使臣送来了一箱丝绸。”

赫尔曼嗤笑,“收着吧。”

送礼并不能让赫尔曼满意,收了礼,第二天依旧发军,希望到时候那位女王陛下不要太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赫尔曼在看塔纳的地图,夜里安静,帐中的角落里却有了异常的声响。

是那个塔纳使臣送来的装丝绸的箱子。

赫尔曼冷眼拔出剑,挑开了箱子。

箱子里,全身赤裸的优莉卡侧卧着身子,躺在厚厚的丝绸之上。

“赫尔曼陛下。”

箱子被挑开,优莉卡撑着边沿坐了起来,金色的长发半掩着浑圆坚挺的乳房,细腰之下,隐隐露出萋萋芳草。

哪怕面对的是赫尔曼的利刃,优莉卡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有的只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勾引。

“优莉卡女王?”

赫尔曼挑眉,他没想到,信上那样胆小的女王,敢以这种方式来见他。

“陛下觉得,跟阿黛尔妹妹相比,我怎么样?”

赫尔曼表情没什么变化,用剑尖挑起优莉卡的下巴,让烛火把她的脸都照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眼神幽暗了些,声音低沉到:“那要试过才知道。”

赫尔曼收了剑,对箱子里的优莉卡伸出手。

优莉卡将手搭上,借着他的力从箱子里跨了出来。

赫尔曼眼神放肆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见她因地上阴冷而蜷缩的脚趾,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走向床边。

赫尔曼凶狠的吻上她的唇,一只手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在优莉卡胸前游走。

“呜啊~”

赫尔曼手上加重了力道,让优莉卡痛呼出声,可是很快,一阵痒痒热热的感觉取代了痛感,带着别样的酥爽,让优莉卡情不自禁的挺胸往他手中送。

她的小动作取悦了赫尔曼,赫尔曼压着她躺在床上,火热的吻逐渐向下,满意的看着优莉卡脖子和锁骨上出现他留下的吻痕,而后才含住她的一只乳头,细细品尝。

“啊~”

优莉卡双手抱住赫尔曼的头,插入他的发间,不只是想要将他推开,还是想要更多。她双腿绷直了,脸脚趾头都无意识的蜷缩着。

赫尔曼的大手滑到优莉卡大腿上,在大腿和臀部捏了几下后,伸到优莉卡早已湿润的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优莉卡本能的想要夹紧腿,却被他膝盖顶开了,而后伸出三个手指,更加放肆的在她私处搅弄。

噗噗的捣水声从她身下传来,却一直得不到满足,她开口,声音是那样妩媚娇软,“赫尔曼,陛下…给我……”

“给你什么?”

赫尔曼慢条斯理的抽出沾满她水液的手指,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脸上的媚态,身下的裤子早已胀起一大团,看的人脸热。

优莉卡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那就是睡了赫尔曼,只有跟他多了这层关系,优莉卡才有多一点的话语权。

“给我……陛下的大肉棒,用它肏我的小穴,把我肏死在陛下床上。”

赫尔曼的眼里瞬间被浓重而可怕的情欲与暴虐因子填满了。

他不该在女人身上失去理智。

可优莉卡还嫌不够,她撑起身子,主动去脱赫尔曼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坨东西弹出来时差点打在她脸上,她甚至可以闻到那东西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腥躁之气。

优莉卡忍住心头不适,闭上眼睛,要去亲吻肉棒顶端。

“啊!”

还没碰到,优莉卡突然被赫尔曼推倒在床上,而后肉棒狠狠的贯穿了优莉卡。

“呃啊!”

太粗,也太深了……

优莉卡有些难受,到底是第一次,哪怕做足了前戏,以赫尔曼的尺寸,还是有些疼……

唇上一热,湿湿滑滑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而后才去缠着她的小舌。

胸前被他用手揉弄着,身下开始动了,浅浅的插了几下后,水液更多甬道更润了,赫尔曼立刻抓着优莉卡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每次都撞到最深处,就像要把优莉卡顶出去一样。

快感一波波的袭向优莉卡,身体深处的瘙痒被他抚平,整个人被他填的满满的,被他的气息所侵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快了…陛下…嗯啊!”

“叫我赫尔曼。”

“赫尔曼…啊~慢一点,求你了……”

“慢?我还觉得不够快呢。”

赫尔曼并没有慢下来,甚至开始更快的冲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帐中简易的小床也有些吃不消了。

“呜呜呜…赫尔曼……赫尔曼……”

优莉卡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被奸淫久了的哭声听得人心软,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她只会一边哭一边无意识的喊赫尔曼的名字了。

终于,赫尔曼一个深入,几乎要撞开优莉卡的宫胞,优莉卡瞬间高潮,甬道剧烈收缩,这才射出一股浓精。

两人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赫尔曼心情极好的低头轻吻着优莉卡的脸蛋和嘴唇,双手环抱着她,抚摸着她,直到她慢慢平复过来。

赫尔曼慢慢从优莉卡体内拔出肉棒,“啵”的一声,小穴没了堵塞,流出一些白色浊液,看上去靡乱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优莉卡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

“我……”优莉卡摸了摸肚子,有些不舒服,他射的太深了也太多了。

赫尔曼懂了,抱过优莉卡,让她趴在自己肩头,手指探入花穴中,深入里面,抠挖搅动,将里面的精液引了出来。

优莉卡轻哼两声,等他的东西流出来,终于舒服了。

赫尔曼拍了拍优莉卡的屁股,“再来一次。”

优莉卡腿心软烂,再来一次,怕是明天不用下床了。

可是赫尔曼的欲望已经复苏了,抓着她的腰往下按,就着精液的润滑顺利的插了进去。

“陛下?”优莉卡害怕自己吃不消。

“嘘,”赫尔曼封住优莉卡的唇瓣,“什么都不用想,等着被我肏死在身下就行,你自己说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抱着优莉卡站了起来,插入着走到案桌边,将优莉卡压在案桌上,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赫尔曼,赫尔曼……”

赫尔曼又射了一次,然后几乎没有停歇的,将优莉卡翻过去,从背后重新进入。

他似乎真的要肏死优莉卡。

女人的哭声和叫床声响到了后半夜,军营里的人听得心痒,好奇陛下什么时候带了女人,又不敢相互议论。

优莉卡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她睡在马车里,头枕在赫尔曼腿上,身上只有赫尔曼的一件大氅。

“醒了?”

意识到自己在马车上,优莉卡立刻撑起身子,“到哪里了?”

赫尔曼轻笑,“快到王城了。”

优莉卡以为是快打到王城了,顾不得衣衫滑落,忙掀开车帘想看看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眼疾手快的将优莉卡捉了回来,连带大氅也重新裹好。

“急什么,女王回宫,谁会阻挠?”

“再说,你不是要请我入宫畅饮美酒,共商国事吗?”

没打起来就好,优莉卡躺回赫尔曼怀中,赫尔曼受用的蹭了蹭她的头发。

优莉卡的肚子尴尬的叫了叫。

赫尔曼好笑的亲了亲她涨红的脸蛋,敲了敲车厢,“送些吃的过来。”

等赫尔曼将食物撕成小块,似乎是要投喂她时,优莉卡愣了一下,乖乖的张嘴吃下。

“招待不周,还请女王恕罪。”

优莉卡吃饱,在他怀里舒服的躺下,娇柔到:“陛下的款待,自是极好。”

她似乎意有所指,果然,她又说,“就不知我的款待,陛下觉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王陛下亲身伺候,自然也是极好。”

“那……比阿黛尔妹妹怎么样呢?”

赫尔曼故作为难,还是那句话,“那要试过才知道。”

优莉卡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惊愕。

他竟然没有碰过阿黛尔。

优莉卡识趣的没有多问下去,万一是阿黛尔得罪了赫尔曼就不好了。

优莉卡不在做声,缩在赫尔曼怀里装睡,赫尔曼看出来了,也没有拆穿,只是抱着她的手又在她身上乱摸,当他捏到乳头时,优莉卡像是被碰到开关一样,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是装睡吗,忍不住了?”

“你…你讨厌!”优莉卡娇娇的锤了赫尔曼一下,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赫尔曼爽朗大笑,将优莉卡按在怀中,说:“你不用管阿黛尔,你是你,她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是,就算阿黛尔得罪了赫尔曼,那也不会迁怒到优莉卡头上。

优莉卡得了保证,喜形于色,安安稳稳的睡在赫尔曼怀里了。

优莉卡是被赫尔曼抱进王宫的,任谁看了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赫尔曼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优莉卡的寝宫。

直到现在,优莉卡才能好好梳洗打扮,换身衣服,赫尔曼也借用了一下她的浴桶。

虽然完全不能跟他的温泉相比,不过既然是她的,那就凑合用吧。

等赫尔曼收拾好,优莉卡也差不多了。

她的装扮像是赫尔曼最常见到的那种端庄淑女,可赫尔曼却依旧沉醉于她满含春情的眼,他还能听见她跟侍女抱怨束腰太紧了,裙撑太重了。

似乎只要是她,赫尔曼总能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无力娇吟,全身被射满精液的样子。

那些华丽的衣裙形同虚设,甚至对赫尔曼来说,让她穿的端庄高贵再狠狠肏她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整衣衫的两人,眉眼间的暗涌只有他们自己看得懂,可表面上,他们像极了矜贵高雅的绅士淑女,赫尔曼优雅的伸出手,优莉卡矜持的搭了半个手掌上去,两人一同出席了今晚的宴会,优莉卡和赫尔曼,共同坐在主位上。

优莉卡说了些场面话,然后把她在信里说的条件重提了一下,这是她和臣子们共同商议的结果,只要赫尔曼同意,自然是皆大欢喜。

优莉卡有些紧张的看向赫尔曼,赫尔曼没有明确答应过她,她在赌,赌赫尔曼对她一丝丝的纵容。

赫尔曼接收到了优莉卡紧张的眼神,他开口了,“我同意由优莉卡女王统治的塔纳加入帝国的附属国,并愿意为塔纳提供军事上的支援。”

优莉卡和臣子们脸上出现喜色。

“至于港口,我将应优莉卡女王的请求,扩大建设塔纳港口,并且,只要塔纳保证无条件对帝国开放港口,保障帝国货物在塔纳境内安全运输,帝国将不要求塔纳上贡,塔纳和港口的治理权,依旧归优莉卡女王所有。”

底下人议论纷纷,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优莉卡更是感动,赫尔曼不仅答应了优莉卡的条件,甚至免了塔纳的上贡,而且重点维护了优莉卡的统治地位。

“陛下圣明!女王圣明!”

在众人的欢呼奉承之中,优莉卡主动凑上去亲吻赫尔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底下人起哄更热闹了。

赫尔曼很快掌握了主动权,在优莉卡无力支撑前放开了她,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满意吗,女王陛下?”

优莉卡低头,“谢谢你,赫尔曼。”

赫尔曼凑到优莉卡耳边,用低沉的声线说到,“那谢礼我就自取了。”

“啊!”

赫尔曼突然抱住优莉卡,当着众人的面带她离场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纷纷露出了“我懂”的笑意,等他们走后才又开始享受宴会,顺便谈论一下女王和陛下的八卦。

优莉卡的寝宫内,帷帐中,两人身上的礼服都似乎完好的穿在身上,可是两人的下体早已交合,此刻,用舒服的频率律动着。

两人十指交握,眼中都只看得到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觉得自己已经被赫尔曼征服了。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看赫尔曼的眼中不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带着纯粹的爱慕与依恋。

对于赫尔曼而言,他能很轻易的获得女人的芳心,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依旧有一堆爱慕他的女人,所以优莉卡的这份爱慕对他而言应该并不稀奇。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不一样。

是的,优莉卡跟其他人不一样。

赫尔曼喜欢她眼中的这份爱慕与对他的依恋,甚至比她露出勾引的神态时更喜欢。

他对身下的女人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怜爱。

快到了,赫尔曼俯下身,双手捧着优莉卡的脸,轻柔的吻着她,身下速度渐快,在优莉卡也到了的时候射了出来。

两人粘腻的接吻,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

温存过后,赫尔曼脱掉了两人脏了的衣物,抱着她去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舒服的一次做爱,优莉卡做完也不觉得累,反而身心舒畅,整个人都舒展了。

优莉卡躺在赫尔曼怀中,他轻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优莉卡听着赫尔曼沉稳有力的心跳安心入睡。

赫尔曼在塔纳做出的决定很快传回国内,除了王后,没有人敢不满。

王后根本不在意赫尔曼做出的决定,她只在意让赫尔曼做出这样改变的人,塔纳的女王,优莉卡。

萨诺曼家当然知道赫尔曼盯上塔纳的港口很久了,如今也算不费兵刃的拿到手了,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王后更了解赫尔曼一点,他非常好战。

他带军出征是要完全征服塔纳的,不论是港口还是其他,他都会用军队完全占领。

现在,港口有了,塔纳却还在优莉卡手中,说是附属国却不用上贡,还能受到帝国的庇佑。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手段?

阿黛尔听到塔纳的消息时愣了一下,久久才说,“这是她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些年来独守空闺,赫尔曼又是那样有魅力的君王,阿黛尔头一次觉得,自己比不上那个情妇的女儿。

妮柯斯只记得赫尔曼还有事要处理,会晚些回来,她摸了摸自己肚子,低语到:“早点回来吧亲爱的,我们有宝宝了。”

妮柯斯现在只要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就觉得非常幸福,这是她和赫尔曼的孩子,她是他宫里第一个有他孩子的女人。

赫尔曼却在优莉卡王宫里住下了,一边帮她安排港口的事,一边和她恩爱缠绵。

只是,他早晚要回去的。

虽然军队已经在塔纳补充好了物资,但长久在外却没有投入战场,终究是浪费。

而且国内也有事等着他处理。

赫尔曼看了看依偎在他怀中一脸幸福的优莉卡,暗道可惜。

既然已经把塔纳的治理权给优莉卡了,那赫尔曼就不该过分干涉,塔纳现在事情正多,优莉卡也走不开。

赫尔曼当然想把优莉卡带回自己的王宫与他同住,可那样塔纳就没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他们现在就有一个能治理塔纳的孩子就好了。

想到这个念头,赫尔曼失笑着摇了摇头,要是再早一点遇见她就好了,或者,塔纳的老国王怎么不直接把优莉卡送给他呢?

如果那样的话,他们一定已经有了可爱的孩子了。

“优莉卡。”

“怎么了?”

“你最近有什么感觉吗,我是说,怀孕的感觉?”

优莉卡推了推他,“想什么呢,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估计医生都查不到,我能有什么感觉。”

“只是没感觉而已,说不定现在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赫尔曼特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优莉卡看着他认真的神情,问:“你想我给你生宝宝吗?”

“当然,难道你不想?不给我生给谁生?你只能给我生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连忙应下,“是是是,我只给赫尔曼生宝宝。”

赫尔曼这才满意的亲了亲她。

不过赫尔曼既然提起了,优莉卡也留了心,特地去问了医生,可惜,医生说太早了,根本看不出来。

“我明天要走了。”

事后,两人相互依偎着,赫尔曼突然开口。

优莉卡沉默了一下,港口的事已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了,赫尔曼也确实该回去了。

于是优莉卡蹭了蹭赫尔曼,低声“嗯”了一下。

赫尔曼不习惯优莉卡的沉默,斟酌着说:“忙完了我就来看你。”

优莉卡爬到赫尔曼身上,抱紧了他,“赫尔曼,肏我,狠狠地肏我,填满我,我的骚穴想吃你的大肉棒了。”

优莉卡主动亲吻赫尔曼的嘴唇,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还特地放了个枕头垫在优莉卡屁股下面,然后如优莉卡所愿,狠狠地肏她。

两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的这么激烈了,优莉卡一时无法适应,却还是贪心的想吃下更多。

赫尔曼也更加用力的回应她的热情。

就这一个姿势,赫尔曼和优莉卡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优莉卡的小穴已经被精液糊满了,连小腹都有些隆起。

太胀了……可是,这是赫尔曼的东西……吃得下,优莉卡的骚穴一定把赫尔曼的精液和大肉棒都吃下。

终于,优莉卡累晕了过去,赫尔曼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堵着她的小穴睡了下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赫尔曼小心翼翼的拔出肉棒起床,给优莉卡的屁股下又垫了个枕头,不舍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安静的离开了。

优莉卡似有所感,在他离开后突然醒了,枕边人已经离开,优莉卡深深的吸着他留下的气息,小穴里刚刚还含着他的肉棒,这会儿却空虚异常。

优莉卡夹了一个枕头到腿间,扭动摩擦着双腿自慰,可是根本不够,软绵绵的枕头无法像赫尔曼威风的大肉棒一样插的优莉卡为他绽放。

“赫尔曼,赫尔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优莉卡念着赫尔曼的名字,想像着他在她身上飞驰时的快感,一声难耐的嘤咛后,优莉卡软了身子,闭上眼重新入梦。

“什么?”

妮柯斯以为是赫尔曼太惊讶了,所以低头娇羞的又说了一遍,“陛下,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仔细看,妮柯斯虽然穿着宽大的衣裙,但依旧能发现她肚子已经隆起了,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赫尔曼盯着她的肚子,没有说话。

“陛下,您不高兴吗?”

赫尔曼的脸上确实毫无喜色。

“知道了,好好休息。”

“陛下?”

“我还有事,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妮柯斯神色受伤的离开了,而赫尔曼烦躁的将手中的账册扔到一边。

他捂住脸,有些疲惫的样子。

他突然发现,他不希望除了优莉卡以外的任何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尽管妮柯斯是在他认识优莉卡之前怀上的。

他甚至想亲手堕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不该这么卑劣,这是他造的孽,他不该去伤害一个女人的孩子。

而另一边,优莉卡终于有了怀孕的迹象,她迫不及待的向赫尔曼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赫尔曼收到消息当然非常高兴,但他的笑容在妮柯斯进来后消失了。

“陛下,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妮柯斯温柔说到:“医生说现在胎儿很好,可以多走动走动,日后更好生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让侍女带你去花园走走吧。”

赫尔曼逃一样的快速离开了。

他担心再跟妮柯斯待在一起,他会说出非常过分的话。

赫尔曼走的急,桌上优莉卡的书信被妮柯斯看到了。

“这是……”

“亲爱的赫尔曼,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亲爱的,我们有孩子了。真想让你现在就摸摸我的肚子,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很忙对吧?没关系,我们的孩子很健康,你可以等你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对了,有了孩子之后,我把很多国事都交给贝莱处理了,他很可靠,谢谢你把他派给我。

噢,不过我还是期待能早点见到你,希望你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名字。

爱你的优莉卡。”

“你在干什么?”

赫尔曼想起落下了优莉卡的书信,立刻折了回来,没想到妮柯斯还在,还看了优莉卡给他的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

赫尔曼有些生气,他不想让别的人看到优莉卡写给他的信,他能想象优莉卡给他写信时幸福又可爱的表情,哪怕别人看的只是信,他都觉得那人窥探到了优莉卡与他的亲密情态。

优莉卡是属于他的。

赫尔曼抽回信件,脸上神色很冷,“这不是你能动的东西,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妮柯斯有些不死心,一直以来,赫尔曼对所有女人都很冷淡,对她已经算是特殊了,看她眼里的特殊,跟赫尔曼对那个名叫优莉卡的女人的维护相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陛下,我们也有孩子啊,你可以摸摸我的肚子,我们的孩子也很渴望父亲啊!”

赫尔曼果然说了很过分的话,“妮柯斯,摆正你的位置,我一点也不期待跟你的孩子,我甚至想过打掉他。”

妮柯斯直面赫尔曼性格里暴虐嗜血的那一面,在听到他说曾想打掉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她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为什么……他也是你的孩子啊……”妮柯斯木然的开口。

“我只想要和优莉卡的孩子。”赫尔曼残忍的开口,“因为你是在我跟优莉卡在一起之前怀孕的,所以我不想因为自己迁怒你,但不代表我对你们容忍度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选择打掉他,我给你钱送你离开;或者,你可以出宫生下他,我会给你和孩子选一个好人家,但你永远不能告诉他他的身世。”

妮柯斯直面赫尔曼的冷酷无情,可偏偏,这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

妮柯斯真的不甘心,从被他救下到进宫后伴他左右都是妮柯斯最快乐的时光。

可为什么,这样美好的梦,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就碎了呢?

“不要试图耍小心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妮柯斯眼中带泪,最后低下了头,“我……出宫。”

优莉卡的信送出去了那么久,却还没收到回信,这让她有些失落。

“宝宝,你父亲不理我们呢。”

午后,优莉卡摸着肚子,百无聊赖的在吊篮里休憩。此时正是夏季,优莉卡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宽松睡裙,从吊篮里垂下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

“苏珊,我想吃草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就让人去拿。”

“陛下,草莓。”

优莉卡有孕后越发惫懒娇气了,被暖和的阳光晒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啊啊啊——”

只张了嘴,等着苏珊把洗净的草莓送到她嘴里。

一只手将草莓送到嘴边,优莉卡一口咬下,草莓饱满多汁,酸甜可口,汁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真会享受。”

“嗯?”优莉卡懒懒的睁开了一点眼睛,赫尔曼正温柔的看着她,用手帕给她擦干嘴角的草莓汁。

“赫尔曼?”

“嗯。”

优莉卡伸出双手,要赫尔曼把她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尔曼如她所愿,抱了个满怀。

“我好想你呀。”

优莉卡一脸小女人情态趴在赫尔曼肩头。

赫尔曼抱着她进房间,“嗯,我来了。”

“草莓~”

苏珊连忙把草莓提着跟上,放在房间后赶紧溜了。

两人小别胜新婚,才吃了几个草莓,很快就吻到了一起,草莓的香甜气息在两人唇齿中反复纠缠。

赫尔曼大手探进优莉卡的睡裙,摸着她隆起的肚子,感觉心都被填满了。明明月份还小,却似乎能感觉到孩子的回应。

待两人分开,优莉卡红唇越发水润了,低头将手也覆在肚子上,轻声问,“想好叫什么了吗?”

“桃乐丝,或者西泽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桃乐丝,上帝赐予的礼物。

西泽尔,英勇的王者。

赫尔曼非常重视他和优莉卡的孩子。

让官员们把工作都搬到了塔纳,一直陪着优莉卡,直到生下孩子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是个男孩,西泽尔。

既然是男孩,那就会好办很多。

赫尔曼在孩子百天前,跟萨诺曼家谈妥了,跟王后宣布离婚。

西泽尔百天洗礼上,赫尔曼就宣布了西泽尔为他的继承人,之后,与优莉卡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因为实在不想跟赫尔曼分开,优莉卡把阿黛尔送回塔纳了,让她代理执政。

至于赫尔曼宫里的其他女人,赫尔曼在与优莉卡婚礼前就全部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赫尔曼与优莉卡又生下了两个女儿,桃乐丝和嘉比里拉。

赫尔曼在塔纳之后,停止了对外扩张,专心治理国内,如今,国内比当年赫尔曼刚上位时,又繁荣了许多。

等西泽尔成年,赫尔曼告诉了他妮柯斯孩子的事。

既是为君,该有的君臣之术不能少,怎么利用或控制好那个孩子,赫尔曼可以慢慢教他。

西泽尔有了执政能力后,赫尔曼和优莉卡就慢慢不管事了,不过令赫尔曼意外的是,他们的小女儿嘉比里拉似乎在政治上也格外有手腕,她成了西泽尔强力的帮手。

桃乐丝的个性就比较温柔内敛了,赫尔曼给了她大量的封地,暗中也替桃乐丝相看好了未来的丈夫,只希望他们相处时,确实能产生感情。

优莉卡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因为对方是赫尔曼。

而赫尔曼,也在遇见优莉卡之后,从永无休止的争斗欲中,找到了充满爱与阳光的港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中午,秋狩正式开始,随着独孤夜一声令下,诸位骁勇的男儿们,骑着马,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了出去。

独孤熙悦昨晚想了不少独孤遥雁和先皇的事,彻夜难以安睡。

照她想来,以独孤遥雁平时放荡的举止,肯定是她勾引了先皇。

真是不要脸,居然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都……

“皇姐这是在等我?”独孤熙悦骑着一批红棕色的骏马,居高临下的看着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似乎还能看见她眼里消散不了的厌恶。

看来她是猜到了点什么,呵呵呵……真好啊,又有人知道他们是相爱的……

独孤遥雁在越柯的掺扶下也坐上了一匹高大的马儿,然后,越柯也上马,坐在了独孤遥雁后面,背后背着两个箭筒。

独孤熙悦嘲讽到,“怎么,皇姐还要别人带着狩猎吗?”

独孤遥雁笑着承认了,“我们两个人,猎到的猎物以一半数目来跟你比试。”

“呵。”独孤熙悦冷笑一声,“那就开始吧!”率先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柯也策马出发了。

独孤遥雁就懒懒的靠在越柯怀里,虽有些颠簸,但宋子清特地给独孤遥雁带了护垫戴在腿上,也不怕大腿内侧磨伤了。

越柯拉弓,率先射下一只野鹿。

该说不说,独孤遥雁靠他身上有些影响到他挽弓射箭了,但是独孤遥雁丝毫没有身为累赘的自觉。

“不错。”独孤遥雁仰起脸亲了一下越柯的侧脸。

越柯的手不自然的抓紧了缰绳,耳后有些泛红。

这个女人,让他来替她比赛就算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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