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顿指了指从炮台角度望去错落有致的城堡屋顶以及高耸的塔楼:
“到时候听到三声长哨响起,你就想办法打塔楼一炮。”
“不必担心,这是我的命令。”
哥顿想要突袭城堡的东面,作为制高点的塔楼就必须端掉。
原本哥顿是想在双足飞龙上完成炼金炸弹的投放的;但从空中俯瞰,塔楼细得跟一根针差不多。
用大片的石头攻击长长一截城墙的命中率尚且堪忧,要把炼金炸弹丢进小小的“针眼”,哥顿自问做不到。
如果低空飞行,即使侥幸不被击落,炸弹的威力也未必能让骑乘者幸存。
用一个黑骑士换一座塔楼,哥顿怎么想都是亏的。
毕竟抓捕这些兽人还犯不上“不惜一切代价”。
而此时,朱庇尔精准的炮术引起了哥顿的关注。
这个名字哥顿也听自家大哥李维提起过。
于是哥顿灵机一动,便有了这个想法。
哥顿望着眼神中透露着惶恐的朱庇尔,撕下胸口的家族徽章:
“这个就是我给你的承诺,无论成功与否。”
“你有三发炮弹。”
朱庇尔盯着哥顿手里的“荆棘玫瑰”,颤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又缩回;仰头看了哥顿一眼,见他面无愠色,谄笑一声,小心翼翼地捻起“荆棘玫瑰”的徽记。
朱庇尔不敢碰触“尊贵的哥顿老爷”的手,又惊觉这种“捻起徽记”的方式似乎带着一种“嫌弃”,忙不迭将徽记收入怀中,就要扣头请罪。
哥顿弯腰托住朱庇尔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