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殊仰躺在残月居所的那处峭壁边上,睁眼便看见那株苍老的桃树。
柔嫩的草叶托举着他,崖底的风盘旋着,吹落粉白的桃花。
他站起来,望着空寂的楼阁,“师尊?”
无人应答。
抬步正想去找,却被不知何时缠上脚踝的草茎绊倒在地。
他急忙伸手去拉扯,无论如何也扯不断,意欲唤出灵剑,却浑身无力,瘫软在青绿的草地。
云扬殊神思浑沌,知觉迟缓,半晌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条左腿已被那诡异的藤蔓紧紧缠住,深绿的草液染上布料,却挥发出木制的沉暗气味,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草茎缠绕得更紧,攀上了大腿,将嫩绿的叶片扯下来,在他手里化成一滩粘稠的液体。
这究竟是何物?为何会在师尊居所出现?
“啊!”
先前不过缓慢生长的藤蔓突然暴涨起来,云扬殊所在的地方,密密麻麻长出无数柔嫩的触须,尽数攀附到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何妖物?
经脉之中好不容易聚起一股灵力,却又陡然消散,只能任由那些草茎将他包裹。
气味变得浓烈,云扬殊周身被那异样的藤蔓爬满,细细密密的根须在他身上探寻,手脚都再难动弹。纤细的触须悉悉索索地攀爬在柔软的布料上,一身月白的衣裳,迅速被染绿,汁液透过衣料,附着到肌肤之上。
那些草液似乎能将人麻痹,越缠得多,云扬殊越难以行动,丹田空荡,最后一丝灵力也被藤蔓吸走。
他突然想起那熟悉的木制香味是什么,那是残月房中常年点的熏香。
师尊在这里吗?
“师尊?你在吗?”
触须竟好似在回应他的呼唤,将青翠的嫩叶探进他的嘴里。
“呸呸呸。”
云扬殊急忙吐出那诡奇的茎叶,可那叶片一沾到舌头,就化作了水,顺着喉咙,进了肚子。
他又开始挣动起来,藤蔓却越缠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感也愈发怪异。
他低头勉强看见自己被包裹得一片绿意盎然的身躯,那些幽绿草液似乎将他身上衣物融化,粘稠清凉的汁液印上皮肤,略带粗糙的草茎缠绕着,有些刺痛。
那些柔韧的触须仿佛在舔舐他的皮肉,嫩叶亲吻过肌肤,便化作汁水,茎身在他身上蛇行,爬过腰侧,痒意让云扬殊收紧肌肉,扭动身躯想要摆脱束缚,却始终不得解脱。
这究竟是什么妖物?云扬殊不敢再开口叫嚷,身上每一处都变得炽热。
“唔……嗯……”
更为敏感的脚底被汁水浸染,细小的叶片搔过,让他蜷缩起脚尖,趾缝被触须塞满,藤蔓穿过,锁住他这一双清瘦的脚。带着粘液的触须细细把玩着,玉石般的趾头被交织成网的草茎吞下,不断生长出来的嫩叶舔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大腿饱满的肌肉被触须盘绕绞紧,挤压得凹陷。
两条腿被拉起,屈着膝,大大张开。
云扬殊惊惶万分,这个姿势,暴露出了他的淫穴,还不知残月是否在此,若是被发现他有这样一个妖异的身体,能留在师尊身边吗?
对抗着藤蔓的力量,云扬殊竭力想要合拢双腿,可被那草汁灌溉过的身体,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腿被拉开到极限,会阴处的小穴也被牵连着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须顺着大腿蔓延,终于抵达了那个湿润的肉穴,尖端的嫩叶轻轻蹭了蹭艳丽的穴口,然后便猛地钻了进去。
“唔……嗯……”
云扬殊只觉得那里突然侵入一丝清凉,同转隐丹那刺骨冰寒不同,草茎清新,虽说是被强行侵犯,他却觉得格外舒服。
那根触须纤细,比头发丝也粗不了多少,凉丝丝的,爬进滚烫的肉腔中,很快就被体温熏热。
甬道深处又开始翻涌起情潮。
只是如此,还不够。
云扬殊穴肉开始收缩,下腹的肌肉不住绷紧又松弛,如此往复,冒出一层薄汗,又被藤蔓吸走,涂抹上暗色汁液。
他渴望更粗大更热烫的东西,那细弱的草茎已若无物,只是让他觉得更加空虚。
身体被紧紧缚住,丝毫不能移动,连扭腰去蹭一点身下小草也做不到。
喘息着,腹腔内的甬道痉挛,身上那些触须却在这是全部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徒留云扬殊被欲火烧灼,无法纾解。
“阿瑶……阿瑶……快帮帮我……”
云扬殊的神智已被情热摧毁,渴求着爱人的抚摸与肏干,穴里流出爱液,浇灌到那些藤蔓上面,透明的淫水与草汁融汇,变成清透的浅绿,然后被草茎吸食干净。
这般维持着双腿大张,身体悬空的姿态不知多久,云扬殊的喉咙已经在哭喊中变哑,淫液与泪水一并耗干,眼尾是哭泣过的绯红,穴口深红的肉都有些被风吹得干涩,只有浑身被情潮折磨出来的汗水,与草液混合在一起,把皮肉染得杂乱。
欲火不得消解,越烧越旺。
金乌不知何时已不再,天上是一轮锋利的残月。
云扬殊绝望地望着,沉黑的天幕,寒星刺破。
“师尊……”
他唇舌已经干涸,声音嘶哑,满腔哀恸。
“师尊……救救徒儿……师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触须突然解冻,疯狂涌动着,无数丝线粗细的草茎往穴口爬去,前呼后拥地钻进他的体内。
那些清凉的汁液润滑了已经干涩的甬道,不多时,肉穴里已塞满了不住扭动的触须。
“啊……不要……出去……出去……”
云扬殊彻底崩溃,哭叫着,哀求着,藤蔓不住地在他体内蠕动,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仍有不死心的草茎扒开缝隙,挤进去。
腹腔内被触须塞满,它们疯狂地翻搅,吐出粘稠的汁液,云扬殊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撑破,小腹高高隆起,藤蔓缠绕在一起,猛力拍击着肉穴内壁,在肚皮上显出虬结的形状,幽绿的粘液从穴口满溢而出,润湿了疯狂抽插的藤蔓,饱满的臀肉变得滑腻,沟壑中隐秘的小口也被汁液附着。
“唔……不要……师尊……救我……”
可那些触须变得更加过分。
茎身上长出无数气根,吸附到肉壁上,在云扬殊的血肉上扎根。
“呃啊……啊哈……啊……”
根系刺入穴肉,起初是刺破黏膜的痛,然后被草汁麻痹,只能感到麻痒,似密密匝匝的细弱电流从表皮侵入,最终深入骨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无助的哭喊,他的肉窍被过分使用,太多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痉挛,早已被柳瑶弄坏的前端,此时再无法控制,一股尿意来袭,他又要失禁了。
“呃啊!唔……唔……”
嘴里被藤蔓进入,缠住了舌头,塞满了喉管,还不罢休,不断深入,根须同样刺入路过的每一寸黏膜,最敏感的舌尖爬满了粘液,声音再发不出,连呼吸都快要阻塞。
尿孔也被触须侵犯,草茎们依然是挤挤挨挨的钻,饶是他的尿道被柳瑶的簪子捅过一次又一次,此时也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进入,干涩的眼角淌下一滴泪,很快又被藤蔓吸走,汁液糊住了双眼,眼皮变得发烫,发痒。
为什么还不能昏死过去?
云扬殊的身体已经被固定太久,早已到了极限,腹腔装着沉重的草汁,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怀胎的妇人。
他能感觉到那些刺入肉体的根系,在与他的血肉纠缠,在经脉中游走,最终涌向丹田,把根脚牢牢抓在那颗莹润无瑕的金丹之中。
然而,被怪异汁液麻痹的身体,除了根须侵入的微弱灼烧刺痛,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
尿道被粗粝的草茎爬过,膀胱内寄宿着扭动的触须,它们同在肉穴中的伙伴一样,翻涌着,吐出厚重粘腻的汁液,膀胱被充满,那些沉重的暗绿粘液,缓缓将尿液挤出,被嫩绿草茎塞满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淌出污秽之物。
云扬殊完全被阻断了呼吸,他此时没有灵力,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窒息而亡,或许是那些已经爬上骨骼的奇异根须,让他不再需要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成了容器,肉穴和膀胱里已经被灌满了那诡异的绿色粘液,然后,是他的胃。
钻进喉管的触须鼓动着,草汁被泵进胃袋,直到粘液从他嘴角溢出,才停下。
结束了吗?
云扬殊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这么多的东西,沉甸甸的粘液,和那无数条不懂得停歇、扭曲缠绕着起舞的触须。
可他想得太简单,后穴被那清凉的触感侵入时,他想哭泣,可是连泪孔也被粘液堵塞。
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干涩紧致,草茎虽细,却也进得艰难,穴口被涂满了粘稠的汁液,触须们耐心地开拓,等到进入的触须已有一指粗时,便齐心扭动起来,开拓着入口。
在后穴被慢慢充满时,云扬殊胸前两粒红梅也遭了殃,草茎尖部刺进乳孔,往里灌进那汁液,肿痛难忍,胸口被涨大,两只奶子无力下坠,直到乳房再装不下,暗绿粘液从乳头溢出。
肠腔也终于被灌满,在后穴进出的藤蔓扭结成木制的粗大柱体,只有尖端自由的嫩叶还在不住搔刮内壁。
云扬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彻底被灌满,所有能容纳汁液的地方,都变成了容器。
等到腹腔胀大如鼓,那些活跃的根茎开始变得虚弱,最终走向枯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落到地面,渐渐摆脱了束缚,全身的肉疼痛难忍,连骨骼也酸涩。
扯下身体里干枯的藤蔓,失去了封堵的身体将汁液排出,他剧烈呕吐着,嘴角挂着粘稠的汁液。小腹用力,下身淫穴与后穴的草汁不住往外流淌,前端缓缓溢出的汁液把阳物都淹没。
可那些腔道孔洞被撑得太大,变得松弛,深处的草液再难排出。
他侧躺着,下身流出的暗绿粘液汇成了一滩水洼,妖异的幽绿衬得他的肌肤格外糜丽。
乳房沉沉下坠,云扬殊手掌抚上肿痛的胸乳,猛地用力,粘液便被挤出大半,如此多次,胸乳红肿,再挤不出来,内里仍有残余。
体内的汁液排不干净,云扬殊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瘫软着,放任那些粘液盛放在体内。
云扬殊望着天上的孤月,渐渐陷入昏迷。
残月从暗沉夜幕里现出身影,把浑身青紫的云扬殊抱到怀中,低头吻上那片已经破皮红肿的唇。
“我的,殊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扬殊从迷乱梦境中清醒,那些诡奇幻象犹在眼前,似乎还听见残月的声音。
虽已习惯自己的身体变得淫乱不堪,但昨夜的梦还是荒唐太过,云扬殊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下贱,莫非他渴望被如此对待么?
甚而,还恬不知耻地臆想师尊。
辰时,走到残月门前,云扬殊艰难地推门进去,抬头却发现师尊正倒在桃树之下,浓稠的血污染红了残月的银发。
他急忙跑过去,将残月扶起,“师尊?您还好吗?师尊?”
残月仍是昏迷不醒,唇边血迹已经发黑,一身露水,纯白的衣衫被暗绿的草液染透几处,好不狼狈。
云扬殊心中大骇,他师尊当世几无敌手,这灵逍山又何尝是寻常宵小能靠近的地界?
如何残月大师竟会在自己结界之内身受重伤?
将师尊抱回阁内,便急急与药阁闻长老传音。
云扬殊万分焦急,残月虽昏死过去,却仍能阻截外来灵力,他无法探知师尊状态,只能守在旁侧,打了一盆净水,为残月擦洗。
闻长老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个柳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妻子按住他战栗的手,云扬殊才从惊惶中清醒。
“我辰时来此,进门便见到师尊倒在血污之中,口中带着浓重血痕,不省人事,长老,这究竟是何故?”
闻长老按住残月脉门,那张死气沉沉的脸难得显出如此生动的表情,眉间紧蹙,将残月的脉象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却沉吟不语。
云扬殊耐不住追问,她才吐出句不明不白的话:“你师尊修为远在我之上,世间无人能救,只能靠他自己。”
“闻长老?”
闻素辛站起身,对着赶来的宗主行了一礼。
柳致行满脸焦急,在院中见了残月一脸惨白躺在床上,便顾不得宗主威仪,跑近前来,扑到残月床边,眼里已泛起泪。
“师弟!这……这是如何?师弟?”
云扬殊见宗主哀恸,自己也忍不住泪,倚着柳瑶,默默擦着眼角。
随后而来的吴长老打破这教人窒息的气氛,摸着下巴,问道:“素辛,残月这是?”
闻素辛摇摇头,只道:“请诸位助我布阵,我来为他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用她那比残月还要冷酷的眼看向云扬殊,那目光的深意,云扬殊隐隐有所揣测,便咬住了舌尖,没能将心头疑惑问出口。
“柳瑶。“
“是,师尊有何吩咐?“
闻素辛将一把钥匙放到柳瑶手心,“其间,药阁便交予你。“
柳瑶应是,便拉着云扬殊离开,宗主及那几位长老使出神通,整个山头被一层更恢弘的结界封锁,至此,世间除却远在魔域的那位尊主,再无人能侵入其中。
柳致行出力颇多,一时竟灵力枯竭站立不稳,亏得身旁之人将他扶住,稳住身形,便向着云扬殊走来。
“殊儿。“
“宗主,我师尊他……“
“素辛医术高超,她既然发话,便不会有事。“
云扬殊忆及方才闻长老那怪异表现,终于还是忍住。
“只是,还有一事,残月伤重,这一消息若被外人知晓,与我整个修真界都百害无益,你二人万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有人问起,只说残月大师闭关参悟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弟子遵命。“
柳致行临行前,柳瑶拿出瓶聚灵丹,姿态恭敬。
这般低阶的丹药,他作为一宗之主,着实不该看得上眼,可柳瑶天赋异禀,炼出来的药,服下之后,浑身舒畅,经脉通达,便顺手收下。
众人走后,柳瑶也拉着云扬殊离开。
“云哥,我还要去守着药阁,你莫要太难过。“
柳瑶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云扬殊看着柳瑶背影,他知晓阿瑶与师尊关系并不算融洽,自然也不该强求阿瑶如他一般。
自他与阿瑶表明心意,残月便看不惯柳瑶,许是觉得自己亲徒就此彻底无缘无情剑道,传承断绝,想来不会有好心情。凡是柳瑶在场,残月便不愿现身,便是因此,柳瑶只能躲藏在屏风之后,不敢显露人前。
这般过去几日,结界仍然未受扰动,不止残月,连闻长老也一并没了消息。
体内转隐丹已彻底转化,不再日日都需要药玉浇灌,算是近日来难得的一件好事。
身体恢复,灵力也终于运转顺畅,一切都回复往日,唯独每日往残月洞府,只能对着紧闭的门板,诉说他的祈愿与思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整日忙于药阁事务,无暇抽身,一时竟似回到婚前那般。
这日,云扬殊正在学堂给新入弟子讲学,薛离推门而入将他打断,张口便是污言秽语。
云扬殊忍无可忍,当即拔出剑来,薛离见此却是笑得颇为愉悦,倒像是专为此而来。
两人身形快极,座中弟子不过堪堪入门,一时之间,只觉身旁疾风飞驰,屋内便再见不到大师兄身影。
一群小鸡崽乌泱泱鱼贯而出,到院中围观两位师兄打斗,只见得剑光闪过,一道轻灵迅疾,一道凌厉凶猛,相持许久,眼见大师兄不住闪躲,小弟子们齐齐屏住气息,提起心胆。
云扬殊剑势一贯如此,缠绵悱恻,剑锋编造一张细密的网,虽是他在退,伤口却爬上薛离皮肤。
许是这些时日怨气太多,许是薛离实在过分,这一次,他对着面前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失却了耐心,没再妄图纠正偏斜的轨道,没再将比武作惩戒,一味只是宣泄,锋刃灌注了灵力,每一丝细微的伤口都被灵力的丝网纠缠,细细密密渗入肌理,终至骨髓。
薛离从未受过此等苦痛折磨,浑身血肉都被锐利的针刺穿透,却不见血,手脚被化作丝线的灵力紧紧缠绕,行动变得阻滞,长剑起落愈见迟缓,胸肺也被那尖刺般的剧毒绞紧,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云扬殊身上那阵清淡的香气充盈,痛极,却又上瘾般渴求更多。
云扬殊性情温和,被他气到极点也收敛着狠毒手段,今次得见毙命之招式,薛离却心中畅快,那些深入骨缝的剧痛引诱着他,竭力追赶翩跹的胡蝶,只为了去呼吸那似有若无的芳香。
最后,躯体再无法支撑,轰然倒地,血液便从那些微细的裂口溢出,很快,将地面染作赤红。
云扬殊面上冷冷,垂下眼睫,无人发见他手上战栗,甩去剑刃沾染的血线,收剑入鞘。那薛离不知轻重,一味冲撞,若非突然倒地,便当真要被拿去一条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明晰,自己对薛离,原来竟是藏着杀机,如今杀红了眼,差一点就收不住手。
按住仍在颤抖的手,将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小弟子唤回神智,只道:“都回去,接着上课。“
说罢,不再理会地上气若游丝的薛离,转身进了门。
云扬殊一贯温和,小弟子们对这位师兄憧憬又亲近,现下见那春风般的笑脸没了温情,竟比那穷冬坚冰还要冷上三分,一时都不敢上前。
最后却是薛离爬起来,带着一身血水,喘着粗气,赫赫笑道:“还不快回去,等会大师兄发火了……“
他突然停下,惹得几个小鸡崽好奇凑过去。
看着一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薛离突然发现自己再笑不出来。
“快滚。“
把叽叽喳喳的小童敢进课室,薛离抬步离开,每一次落脚,都踩着血印。
他开始怨恨那群蒙昧无知的弟子,他们凭什么可以无所顾忌地在云扬殊身边扎堆?
往后时日,再见不到薛离身影,云扬殊只当自己那位根骨绝佳的师弟终于被打得怕了。无人讨嫌,乐得清静,只是日复一日往残月居所去,从未能得到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瑶在药阁的事情做得顺手,时间充裕,难得有时间与他相聚,眉眼却被愁思遮盖。
云扬殊想为妻子排忧解难,柳瑶却只缠着他共赴巫山。
柳瑶看着云扬殊脱下蔽体的衣裤,双腿自觉打开,这段时日的恼火便消散无踪,只想亲吻身下的爱人。
这般想着,嘴唇已经含住那根被锁进金笼的阳物,濡湿的舌头舔弄着。
不多时,云扬殊胯下那肉虫便开始充血,金丝微微嵌进柔嫩的肌肤,他一边觉得爽快,一边被疼痛折磨,不自觉合拢双腿,却被柳瑶用手再一次分开。
伸手轻轻抚住柳瑶侧脸,哀求道:“阿瑶,好痛,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瑶这才如梦初醒,将金丝锁住的阳根吐出,“云哥,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
云扬殊两手放到身侧,脚趾都蜷缩起来,看着柳瑶鲜红的蔻丹在自己胯下翻飞,很快便将那金笼脱下。
没了束缚,阳根颇有些快活一般高高翘起,打到柳瑶泛着红晕的脸颊上,那丑东西被衬得愈加狰狞。
云扬殊咬住下唇,很是觉得愧疚,他的淫病分明已好了,柳瑶仍是不愿与他圆房,想来是嫌弃他这怪异身子,用口舌取悦那孽根,或许也是无奈之举。
“阿瑶,你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便被柳瑶捂住嘴,“云哥,我说了许多次,我喜欢的。“
“唔!“
柳瑶檀口轻启,那肿胀的阳具就这样被柳瑶含进一处温热湿软的所在。
几根葱白手指握住下端,那里早已光滑一片,本该暗沉的肌肤也被柳瑶的膏药养得白皙莹润。
云扬殊喘着粗气,实在想按住妻子的头颅,将那根粗长的阳物捅进滚烫紧致的喉咙,但他终于还是忍住,只抓着身侧绣着鸳鸯的缎面。
“阿瑶……哈啊……动一动……好不好?“
柳瑶闻言,放松了喉咙,将阴茎吞入深处,喉头软肉被刺激得收缩起来,吞下大半,再受不住,只能抬头,把那跳动着的阳根吐出。
云扬殊被柳瑶的喉咙惹得难耐,想要挺动腰腹,把那孽根再往里送,可又怕伤了柳瑶,便强忍着那灭顶的刺激,只是小腹上的肌肉不自觉收紧,显出明显的形状,汗水也覆盖上去。
柳瑶缓了缓,抬眼望着云扬殊饱满的胸膛,还有那被情欲折磨得迷离的脸,喉头滚动,咽下不知何时生出的津液。
低头吞吃着阳根,好似品味哪种珍馐美脍,不住吞咽,耳珰与手钏一下一下撞击着,声如冰泉碎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却身上燥热,恍若置身赤焰谷底。
柳瑶含住头部,舌尖舔过,又用力吮吸,黛眉轻蹙,美目含泪,抬眼望过来,好似一只诡丽妖异。
粉腮被顶出一个浑圆的凸起,口脂都染到阳根柱身,指头揉捏几下两颗卵蛋,又钻进会阴处已经开始流水的小穴,摸着云扬殊情动之处,大力扣挖着。
云扬殊阳物淫窍都被服侍得快活,眼见阿瑶放浪姿态,再忍不住,“阿瑶,你快吐出来……我要……啊……”
柳瑶喉间用力,精关再守不住,精水尽数落进柳瑶口中。
云扬殊急忙推开,却见柳瑶喉结滚动,竟是吞进了肚子。
“阿瑶,那东西那么脏,你怎么能,怎么能,吃下去……”
“云哥身上的,都是甜的。”
柳瑶虽是在笑,云扬殊却觉得他在难过,便将人搂住,讲起学堂的那群小鸡崽,如何聒噪,如何教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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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真仙坐镇,山中豺狼猛虎不敢造次,日趋繁华,一时风头竟比得都城。
只可惜,真仙不过镇守一个甲子,便留下护城大阵离开,不知所踪。
城外高山沟谷,妖异横行,幸得真仙阵法守护,城中人尚且活得安逸,只是改朝换代,虺城军民感念前朝天子,纵使已然亡国,仍是挂着前朝旗帜。
久攻不下,便就此被新朝断绝了与外界的通路。
云扬殊同薛离一道,乘一只小舟逆流而上。
虺城从天机阁的星图中离落,怕是已从昔日繁荣落入鬼蜮,云扬殊受命前往查探,偏偏薛离不知犯了什么癔症,一改往日丑恶嘴脸,与他装得同门情谊深厚模样,要与他同行。
奈何事态不明,寻常只有云扬殊一个敢往险要之地使唤,如今多来一个薛离,宗主自然乐意。
云扬殊不好违逆命令,只能带着薛离上路。
一路上意外处得和谐,薛离似乎当真迷途知返,再不拿那些伤人的字眼来刺痛他,只是云扬殊还不能习惯薛离这突如其来的友善。
“师兄,虺城这般险要,竟然还能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如今不再作怪,却又亲近太过,挨近了,身上的热气都染到身上,这小舟摇摇晃晃,云扬殊也推拒不得,动作大些,便要落入水中,只得任由薛离将他搂住。
“传闻虺人祖先是古蛇神的血脉,生于此地,自有一套办法。”
非是他二人无力御剑,乃是两江之交如今瘴气弥漫,水流也被不知何处来的剧毒污染,不止虺城受灾,便是下游村镇也饱受摧折。
灵逍山与此相近,受过供奉,自然该出手镇压邪祟。
靠近城中,瘴气被结界隔开,内里一片清明,只是城门洞开,路上一个行人也无,俨然一座死城。
没有瘴气阻隔,云扬殊用灵识扫过,终于在上层发现了些活人迹象。
在下城弯弯绕绕许久,终于上到内城门的入口,门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大门紧闭,无人应答,薛离上前强推,竟耗干他半身灵力。
“这门上落了封印,我们如今破开,怕是不好。”
“云扬殊,我累死累活开门,你倒好,关心一个破封印。”
薛离装了一路的好师弟,此时恢复原型,竟让云扬殊更觉得轻松,他低头笑笑,抬脚走进内门。
“笑什么?你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了?”
云扬殊头一次见到薛离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倒是有些新奇。
薛离却不肯再开口,闷着头往前走。
此番情状,叫云扬殊难得回忆起往昔,那时,薛离个头还没有他腿长,见他与柳瑶亲近,便是这般,撇着嘴,一声不吭,抬着两条粗短的腿满地乱跑。
那时,云扬殊只觉得这样的师弟可亲可爱,为此还责怪柳瑶不知轻重,怎能拿那两尺长的毒蛇去吓唬小孩。
如今,薛离如此作态,他心中再难以生起什么温情。
只是那个幼小的影子窜进脑海,扰得他心乱。
整个虺城都已荒废,从路旁民居上残余的朱漆,还能瞥见昔日繁华。
两人一路沉默,转进一条格外开阔的大道,两旁的建筑描金画银,被重重雾瘴掩蔽的稀薄日光落下,竟还能放射出夺目光华。
上城远离江流,连那仅有的水声也失却。在那死一般寂静中行过数十步,眼前出现两只暗沉但仍然亮起的灯笼。
云扬殊有些犹疑,“这客栈不明不白出现在此,实在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便是如此,每回便总要带着伤回山。”
“……师兄原来这么关心我。”
薛离这话说得含糊,云扬殊只当他又在阴阳怪气,心中暗叹,无奈道:“薛离,你总归是我师弟。”
云扬殊不再理会薛离那副扭捏模样,走上前去,扣响了门。
本不抱希望,却很快有人将门打开。
一个浑身漆黑的老汉缩在门后,泛黄的眼球,两只瞳仁尖细漆黑,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开口的声音却清越如少年,“来者何人?”
“在下灵逍派弟子,这是我师弟,我二人来这此探查瘴气原由,见有客栈点灯,便来问询。”
“进来吧。”
老汉身躯佝偻,行动之间,身体左右摇摆,是左腿有残疾。
室内昏暗,老汉招待两人落座,斟上两杯茶水,漆黑的皮肤几乎融化进黑暗之中,只有两颗发黄突出的眼球显出形迹,像两只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手指抚上茶杯边缘,茶汤滚烫,仔细嗅闻,竟是品质上佳的新茶,虽粗浅看过,这茶水清白,但他并不入口。
“老翁,这虺城,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汉没有回答,见他二人并不喝茶,似是不快,冷哼了一声,那语态更像个少年,“哼!你们不稀罕我的好茶,我还不乐意给你们呢。”
说罢将两人的茶水两口囫囵吞下了肚。
“打尖还是住店啊?”
虺城一片死气,唯独这间客栈还有生人,自然只能留下。
“住店。”
老汉对云扬殊伸出手掌,掌心的肌肤却是粉色,“一间房,一两银子。”
未等云扬殊动作,薛离先往那老汉手中丢去一两银子,“我俩一间。”
那黄澄澄的眼珠在他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没再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肤老汉带着两个人走上楼梯,扶手雕着繁密的纹路,云扬殊用手摸上去,隐隐有些熟悉。
老汉打开房门,将钥匙递给薛离,离开前只让他们无事莫要叨扰。
而关于虺城之事,老汉留下一句“自会知晓”便消失不见。
“那老翁虽是人形人气,却像是妖物,只是一丝妖气也无,奇也怪哉。”
“师兄怎么不问我,为何只要一间房?”
“那好,师弟为何只要一间房?”
云扬殊好声好气问了,却又不知哪里惹恼薛离,只得了一个怒气冲天的背影。
天色渐晚,却无事发生。
云扬殊意欲夜探内城,推门却见外间起了雾,比白日城外瘴气更加厚重,灵识被彻底阻断,无法,两人只能待在房内。
无话可说,云扬殊便运气调理,他那淫病虽不再影响日常,却也不算痊愈,他信柳瑶,却还是为求一线希望,往药阁去翻阅藏书,自然无果,书中所记载,与柳瑶所言一般无二,终其一生,怕是都要服药,除非哪一日得登大道,无上逍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薛离面对紧闭的窗门,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扬殊拿出柳瑶给他的丹药,正准备服用,薛离却突然回身,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
“……没事。”
不愿再去思虑薛离今日的种种异样,将药丸吞下。
等药力顺着经脉走完一个周天,再睁眼,却见薛离双拳紧握,竟有气息杂乱之象。
“薛离,你究竟有何心事?你总不说,我如何能知晓。”云扬殊说起这些,难得没有招来薛离的敌意,不免有些停不住话头,“我记得从前,你那样乖巧,到底是我哪里做错,让你,恨我入骨?”
薛离没有回答,云扬殊也不指望这个问过无数次的问题得到回答。
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袭来,云扬殊直觉不对,正想警告薛离,却软了身体,眼皮沉重,彻底昏迷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离抬起勾在指尖的黄铜铃铛,造型粗陋,最蠢笨的炼器学徒都做不成这个样子,但他不介意这些,因这铃铛出自一位医修之手。
那日被云扬殊痛下杀手,薛离拖着重伤爬到药阁。
他人缘差得很,药阁又是柳瑶的地界,医师虽不至于整蛊,却只管叫手法不知深浅的药童来用他练手。
这些对待,薛离早已习惯,只是云扬殊的灵力在他体内流窜,痛自然毋庸置疑,可一想到这痛楚由来,心中便混乱至极,不知该哭还是笑。
他想到云扬殊的脸,又软又滑,从来没有哪个剑修这般保养皮相,又想到那日跟着云扬殊进到林子里,他窥见那条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细缝,被金丝锁紧的阳根,和云扬殊因羞愤而泛起红晕的脸。
喉咙突然变得干渴,手中急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于是他将师兄死死抓进怀里。
那时起,薛离便患上了口渴症,再多的甘露佳酿都解不了喉中的欲望。
看着柳瑶在院子里指挥弟子晒药,鲜红的指甲挥舞着,让薛离想起来一些事情。
柳瑶一向对他冷淡,可他不过拿出几张被火燎了边的纸,却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然后他躲在云扬殊房中的屏风后面,看着柳瑶将师兄的身体打开,他知道,他终于找到口渴症的解药。
薛离收起那只没有声音的铃铛,朝着昏睡过去的云扬殊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可知,柳瑶他居然是个男人,你娶了一个男人,呵呵呵。”薛离发觉这实在是最好笑的一件事情。
“你那么爱他,那个贱人却为了自己,把你送给我,你要是知道了,还会原谅他么?”
他用手指轻点云扬殊的睫毛,那点细弱的抵抗,他的指尖几乎感觉不到。
“要是他对着你哭,你会心软么?”
“他给我下毒,把毒蛇放到我的床上,不过掉两滴眼泪,你就心疼得不得了。”
薛离弯下腰,凑近云扬殊的脸,恨恨道:“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啊?”
他将云扬殊抱到那张雕花大床上,取下发冠,细细端详起师兄的面容。
云扬殊眼形纤长,此时闭眼,睫毛似两柄乌扇,鼻梁秀挺,靠近左眼的地方点着一颗小痣,只有现下这般靠近才能得见,嘴唇单薄,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可若是醒来,便是春风化雪,颊边会挂上一朵梨涡,只是偏就对他吝啬,眼角细微的纹路,是笑得太多留下的痕迹,脸侧被浓黑乌发缠绕,像只惑人心神的精怪。
“你对每个人都笑,唯独看我,能把人冷死。”
说着,解开了云扬殊腰带,衣裳松散开,露出纯白的里衣,那领子上绣着条翠绿的柳枝,看的薛离心烦,攥住那讨人厌烦的纹路,用力将衣衫扯开,里面紧实的胸肉和粉嫩的乳粒就暴露在他眼前。
薛离喉间不住吞咽,嘴唇张合,舌头也躁动,呼吸粗重,一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口渴症又犯了,但这一次,解药就在眼前,任他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将头底下,渐渐能嗅到云扬殊身上的浅淡香气,鼻尖感到一点温热,然后,嘴唇终于碰到温热的皮肉,含住了那颗柔软的肉粒。
两片唇终于被满足了长久的渴望,薛离的下身当即被滚烫的血流充满,粗大的尘柄将衣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但他此时无瑕顾及下身的兴奋,痴迷地亲吻着云扬殊的乳头。
薛离伸出舌头,先是轻柔地舔舐,唇舌温柔地与乳粒纠缠,那小巧的东西跟着主人一道沉睡不醒,软趴趴地贴在饱满的乳肉上。
亲昵够了,他终于用了些力气,舌尖抵上去,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再用力吮吸,乳尖被这突然粗暴的对待唤醒,颤巍巍站起来,很快有粉色变作深红,周围一圈肌肤也被吮吻得泛红。
薛离咬着那颗乳粒,柔韧的口感让他不自觉用了力,牙齿咬住肉粒拉扯,舌尖顶住乳孔,喉结滚动着,用手抓住乳肉,用力挤压,急切地想要从那小的可怜的地方吸出些什么。
可云扬殊胸乳里什么也没有,薛离用力吸了许久,口唇不得满足,喉咙只吞下带着师兄体香的津液。张口狠狠咬住胸肉,留下一圈深刻的咬痕。
等到薛离抬起头,云扬殊那一侧胸乳不止乳尖被咬得破皮红肿,整个胸口布满了青紫的牙印和鲜红的指痕,另一侧却安然无恙。
看着眼前淫靡情状,薛离捧住云扬殊沉睡的脸,发狠似的吻上去,咬住那对薄情的唇,用舌头撬开齿关,口中潮热的温度让他头脑发晕,云扬殊柔软温顺的舌头被他的唇齿咬住,舌尖与舌尖相触,细密的酥麻之感便从唇舌间传遍全身。
他用舌尖扫过云扬殊的口腔,呼吸交织到一起,愈发滚烫。
薛离想,柳瑶说得不错,云扬殊当真浑身都是甜的,连口水都让他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下从云扬殊口中掠夺过来的津液,他的口渴症终于得到缓解。
这个深吻持续良久,直到昏迷的云扬殊脸上潮红,身体不自觉微弱地挣动,薛离才将口舌移开。
只见他师兄双唇嫣红,微微张开,从洁白齿列间还能见到一截柔嫩舌尖。
紧闭的眼被憋出一点眼泪,睫毛濡湿,薛离将那一点泪液也舔走咽下。
双手握住两只乳肉,揉捏着,“师兄,骚奶头怎么没有奶水了?”
“小时候,你总把那对骚奶放到我嘴里含着,”薛离又咬上那颗红肿的乳粒,含糊着道“你说痒,我便像这样给你咬。”
“这么浪荡下贱,哪怪要娶一个假女人,夜夜被肏。”
他将云扬殊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一对光洁修长的腿,和同样光洁细腻的腰臀。
薛离用两手掐住云扬殊腰侧,双手竟能合握,师兄腰腹的肌肉锤炼得分明,对比起他宽大的手掌却也显得细弱。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掌心便被挺翘的肉臀吸住,细腻的皮肉与手掌厚茧摩擦,抓揉着手下柔软的皮肉,俯身舔上凹陷的肚脐,舌头钻进去,戳弄几下,每一条褶皱都被舌尖扫过,逐渐升高的体温将云扬殊骨血里带着的香气蒸出,每一寸肌肤都氤氲着清香,薛离着迷地吸食着那似有若无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掠过大腿根部,来到膝弯,稍一用力,两条长腿便被曲起打开,露出会阴处那道隐秘缝隙,此时门户紧闭,两颗囊袋和一条分量可观的软肉耷拉着,遮挡了大半肉缝。
薛离把云扬殊阳根放到耻骨处搁这,凑近前去,用手轻轻打开肉缝,露出内里艳红的肉,指尖触上去,潮湿炽热。
缓缓将食指按进那妖异的肉缝,潮热的软肉乖顺地吃下了第一个指节,薛离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进到了一个极其销魂的所在,肉穴中的淫肉挤压着他粗大结茧的手指,像是在主动吞吃舔吸。
渐渐地,手指竟被彻底吃进,指头来到云扬殊身体内部,轻轻一动,便激起丰沛水液,深处的穴肉更加炽热饥渴,一刻不停地蠕动着,淫水逐渐充盈。
薛离摩挲着腔内滑嫩软腻的媚肉,另一只手挑逗起云扬殊沉寂的阳根,穴内潮水泛滥,阳物却始终沉睡,“呵,师兄,你可真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肏。”
云扬殊眉间轻蹙,口中呼出滚烫的气息,轻微地扭动着腰肢,胸腔起伏着,一副难耐的模样。
薛离见了,眼中笑意更深。
他拿出裹着粘稠爱液的食指,在穴口搅动几下,勾缠出一缕银亮丝线,摸到云扬殊被凌辱过的胸乳,乳尖被淫水覆盖,在昏黄的烛火下映出糜丽的光泽。
又将三指并在一起,轻揉着开始渗出淫液的穴口,轻笑一声,便狠狠将三指尽数没入淫窍,“下贱。”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侵入太过,那小穴不堪重负,快要撕裂一般,惹得已经昏死过去的云扬殊唇齿之间也溢出呻吟。
穴肉被大力插入,还未适应,薛离又将手指全数抽出。
黏腻水液附着其上,指头张开,牵扯起丝丝缕缕,放到鼻尖轻嗅,有着浅淡香气,伸出舌尖一点,隐隐约约的清甜便充盈口腔。
“你这妖精,连这里都是甜的,难怪柳瑶那贱人吃得那么起劲。”
这一次,他将四指并拢,抵住不住翕动的小口,“师兄啊,这是惩罚你,整天摇着屁股发情,你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这双骚腿吗?”
“啊……嗯……”
四根手指齐齐没入,饶是已被开拓数次,云扬殊也被疼痛折磨得眼角挂泪,轻叫出来的声音惊慌又带着委屈,传进薛离耳朵里,只将他激发得愈发残暴。
云扬殊从未承受过这般骇人的侵犯,薛离身长九尺,比云扬殊高大太多,是以,一双手掌也更加宽大,四根指头合拢便有他小臂粗细,急急闯进又猛然抽出,如此往复,疼痛难忍。
薛离不顾云扬殊哀叫,重重揪住那只肿大的奶头,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细数云扬殊往日“情史”。
“不知羞耻,整日赤身裸体往男人堆里跑,你就喜欢享受那些饥渴的眼神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
“勾引师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师尊,残月知道你对着他屁股流水吗?”
“呜……”
云扬殊摇着脑袋,修长的脖颈扬起,在睡梦中,竭力想要摆脱这残忍的折磨,眉头紧锁,满脸痛楚,眼皮轻轻颤抖,像是将要醒来。
薛离又拿出那只铃铛,灌入灵力,没有声音,云扬殊却又一次陷入昏迷。
他拿出被穴肉裹紧的手,透明的粘液中带上了粉色的血线,低头看去,小穴被过度撑开,此时已经合不上,一滩粘稠液体从红肿的洞口流淌出,鲜红的血也跟着渗透。
薛离松开裤带,掏出胯下勃发的阴茎。
那根阳物也与他身形相称,比之寻常更粗更长,青筋虬结,头部比茎身还要粗大一圈,将龟头蹭到云扬殊肚皮上轻轻拍打。
“师兄,你看,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会顶到这里,真可怜啊。”
他摸上云扬殊胸腹交接的地方,口中叹息,神情却兴奋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着胯下阳物,把那格外粗大的龟头顶上已经张开的穴口,穴肉裹住小半个龟头,内里的淫肉被挤压,裹着淫液推挤着顶端,薛离被爽得长叹一声,一掌扇到云扬殊的臀肉上,“骚屁股,见到鸡巴就张嘴吸,这么放浪,难怪到处发情。”
他抓着云扬殊两只腿根,腰腹猛力挺进,那粗长的阳根便捅进去大半。
穴口被撑大,死死咬住茎身,再难前进,内里穴肉收缩,滑腻的淫液浇灌到龟头,薛离感到一股热液撒到前端,穴壁紧紧吸附着已经进入的头部和柱身,他双目赤红,扣住云扬殊腿根的手如钢爪般收紧,用蛮力将余下部分尽数没入。
“嗯……唔……”
云扬殊的穴口被撕裂,血水混着淫液淌湿了床铺,硬如铁棒一样的炽热阳根捅进肚子,隐隐还能从肚皮上看出些微形状,剧烈的疼痛加之胃袋都被顶撞的怪异之感,让云扬殊再一次从沉黑的睡梦来到迷乱的噩梦。
薛离感到龟头顶到了腔道最深处,然后把那淫窍强行拉伸,顶到了更深的腹腔,直到云扬殊的淫穴彻底包裹住了他的阴茎,两颗睾丸够贴上臀肉,才退出来。
粗大的龟头被卡在穴口,往外拔出时,将穴肉拉扯住,带出一层薄薄的穴肉,不等完全抽出,他又猛地插入,直没到底,进得太深,脏腑都被推开。
他这般快速抽插了百来下,就着深入的姿势,将云扬殊抱起,让人跨坐在自己的阳根之上。
薛离双手握住云扬殊的腰,把人举起又松手落下,每一次都被体重压得更深更重,一面肏干,一面用口舌舔吻师兄的嘴唇,下巴,颈侧,锁骨,水痕一路往下,伴随着云扬殊神志不清的轻呼。
他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停在云扬殊胸口,薛离歪着头,叼住那颗红肿的奶头,似那婴儿吮奶,边吃着乳肉边细密地肏干着,云扬殊被他颠得一头乌发在光裸的肌肤上摇摇晃晃,被汗水染湿,成就一绺绺落水的鸦羽。
薛离手上将人抱着扭动,淫肉便也跟着云扬殊的身体扭转,亲热地堆挤上去,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终于,薛离腹中精水一泄如注,皆都灌进他师兄的淫腔。
“师兄受了我的精,可会怀孕?”
“嗯……啊……”
云扬殊头倒在他肩上,此时从迷梦中发出的轻吟带着热气冲进薛离耳朵,才刚射过的阳根又开始充血发紧。
“浪货。”
说罢,又是一掌拍打到云扬殊白嫩的屁股上。
他抱着怀中温热肉体,将其转过身来压到床上趴伏,再又扶住一对屁股高高翘起。
湿发垂落,盖住了那张俊秀的脸。
薛离一手掌住云扬殊肚腹,把持平衡,一手将那沉黑发丝拨开,露出云扬殊被情火烧得艳丽的侧面,被枕头推挤得檀口微张,扣进去一节指头,赏玩片刻柔嫩湿滑的舌尖,下身便因那他师兄口中的艳情春色彻底勃起,好容易松快些的穴肉便就此又一次被撑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下腰,扣着云扬殊的腰胯,开始猛烈肏干,插入时气势凶狠,脸上五官尽都扭曲狰狞,竟有磨牙吮血的恶鬼之相,若是教旁人见了,恐是分辨不清他这是要吃了身下之人还是要行云雨缠绵。
薛离空闲的手高高抬起,猛地落下,将巴掌甩到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上,跟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拍打。
“师兄的肥屁股,合该受些教训,省得整日放浪。”
皮肉相击的脆响和黏腻的水声扭结交缠,他扶住云扬殊肚腹的手感受着粗大阳物顶弄腹腔时的弧度。待臀肉都渗出血点,薛离才放过那对可怜的肉丘,转而去摆弄红肿的乳肉,指头将肿大的乳尖按得陷入胸乳,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扣挖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濒临高潮之时,薛离极快地大力抽动几下,每一回都将云扬殊的腹部顶起,然后俯下身去,发狠咬住云扬殊后颈,如野兽交合那般,把阳精射进深处。
待他将那股精液尽皆浇灌进去,拨弄开云扬殊被撞击得散落的发丝,露出一张乖顺的睡脸,眼角爬上一抹艳红,眉心微微皱起,对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兄好能吃,”薛离叼着云扬殊的后颈肉,手上按揉起被灌得鼓胀的肚子,含糊说着,“全部都吃到肚子里了。”
他那尘柄未曾取出,就势又将人翻转过来,穴肉在阳物上转了个圈,浪肉将他龟头里头的精水也一并收绞干净。
手下这具失了气力的肉体任由他肆意摆布,柔顺绵软,不会再对他露出那种失望又掺杂着厌恶的眼神,不会再让他想起幼儿时期的无能为力,不会再用手中的剑切割他的皮肤,不会再被抗拒、被忽视、被丢弃……
薛离牵起师兄垂落床边的手,十指相扣,按到云扬殊铺在床面仿若漆黑绸缎的长发之上,他用他粗壮的臂膀抱住那对修长笔直的腿,用力弯折下去,与昏睡不醒的云扬殊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师兄……”
身下又硬起来的阳物对准师兄无力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强烈的冲击让云扬殊被迫张开了唇齿,而朦胧的呻吟却尽数被薛离吞下,只余沉闷的撞击声,在这鬼蜮中回荡。
薛离高高抬起腰腹,又猛力插入,云扬殊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得滑向床头,随后又被他拖回身下,剧烈的肏干,让薛离含在口中的那条舌头不住颤抖,穴肉抽动着,挤挤挨挨地贴上那粗大狰狞的阴茎,精液与浪水被搅打得变成白色的沫子,一点一点从交合之处的缝隙流泻,床褥都濡湿。
云扬殊臀肉被猛烈的撞击激起旖旎的肉浪,两只瘦长秀美的脚,随着耸动的节奏,在空中轻轻打着晃。
薛离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一回又一回,云扬殊眼角被因身体失控而浸出的泪水打湿,精水灌得太满,肚皮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一身皮肉布满青紫痕迹。尤其是那只奶子,被凌虐得惨不忍睹,深红的指痕遍布,奶头肿成了熟透的樱桃,乳晕被吃得太狠,鼓胀起来,红艳艳的,淫靡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