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着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钟言一点也没有跟踪被抓包的羞窘，从车上下来，“还行，就是离得有点远，听的不是很清楚。”
苏辰盯着他，语气肃然，“你是什么人？”
钟言笑眯眯，“你不是会算命吗，不如帮我算一算。”
苏辰看向他的脸，“天庭饱满有角，印堂宽阔方正，天生富贵相。眉峰耸起，官运亨通，公职之人。目光坚定两眼有神，做事有毅力，行事有主见，敢问这位领导有何指教？”
钟言不大满意啧了一声，“指教说不上，但你说的这些都太表面了，是个懂点行的都能看得出来。”
“要不表面的也行。你上小学了还尿床，然后初中就有了暗恋对象，还因为对方转校走了，单相思了一学期，还有……”
钟言忙打了暂停手势，求饶道：“够了够了，别说了，小兄弟，我服了，别说了，求放过。”
苏辰挑眉，“卦金一万，谢谢。”
钟言肉疼，“你这是差别对待啊，刚刚那卦你才收五十，到我这怎么成一万了？”
“我乐意。”
“再说了，你好意思跟学生比么？”苏辰一脸你不要脸的表情。
钟言叹气，认命转钱，一边说道：“刚刚那几个学生，你明明算出来他们会有危险，为什么不拦着就让他们走了？”
“我又不是他们爹妈，他们要走，我还能拿绳子绑着他们不成？”
苏辰双手抱胸，“你这么热心，怎么不见你去拦啊？”
钟言沉吟了下，“我也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好言难劝该死鬼’。”
苏辰笑了，“你这个人，倒是有点对我的脾气。说吧，找我到底干什么的？”
“之前在市第一医院，那个杀妻案的鬼魂是你出手料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