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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南巢——雏燕南归,不知巢X(1 / 2)

我其实并不叫南巢。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会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叫我“颖儿,颖儿”,我大概是叫李颖吧,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的父亲是大家族的长子,素日流连花丛,荒唐度日,常常引得为人端正的祖父的责骂,如若是在其他时候,靠着祖宗留下的基业,还是能勉强荒唐一辈子的,可这是军阀林立的乱世。

那是一个春天,屋檐下的燕子都被吓跑了,家里一下子就败落了,祖父、父亲、母亲死了,哥哥也因为不知道什么罪名被枪毙了,我被叔叔婶婶卖进了妓院。

妓院啊,我知道的,在无人的夜晚中,我曾听到母亲抹着泪骂哪里的小妖精,我看到哥哥在暗处对父亲鄙夷的目光。我知道,那是个很不好的地方。

可是有多不好呢?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素有名望的祖父被他得意的学生出卖时的失望,不知道哥哥被枪毙时刑场围绕的人群有多热闹,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和睦的叔叔婶婶转眼就将我以二十大洋的价钱卖进了万花阁。

万花阁是真的有很多花,红的粉的,那么艳丽,那么美,就连蝴蝶都比我家中的艳丽好看。

万花阁的老板在叔叔婶婶拿着钱走后,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说:“雏燕南归,你就叫南巢吧。”

我看了看屋外,奇怪,外面明明没有燕子呀。

托虽然忽视我,可家大业大的父亲的福,我虽然没有过得穿金戴银,像是那几个姨娘的女儿般好,可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学会了点茶、弹琴等大家闺秀应该会做的事,上学的哥哥也会偷偷教我读书,我识得几个字,也长了一张好皮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花阁老板并没有要求我像同一批的女孩不到三年就出去接客,而是教了我很多东西。

明明母亲总是会哭着骂这里的女子只会以色惑人,用下流手段勾得家里的爷们儿天天不着家,是最下贱的人,可是,万花阁老板却不是这样的,她除了教我唱歌、弹琵琶,软下腰段与他人调笑,怎么分辨男人嘴里的鬼话是什么意思,还会教我读书写字,我常常听她感慨女子命运不易,时代的更迭。

那时我太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等到我明白时,我已经再也见不到她了。

十七岁,老板面色复杂的问我要不要接客,我知道她不希望我成为与她一样的人,可是,我的命运怎么能由我做主呢?

我成为了万花阁的头牌。

那些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说着要将我赎出,接回家去,说着要好好待我,哼哼,谁会相信那些鬼话。

我见过父子、夫妻在此撕扯的丑态,我见过女子在此吵闹的辛酸,我积攒了足够的人脉。

我开始调查李家之事,我才不相信一个毫无权势的学生能扳倒扎根百年的李家,能够写下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儒的罪证。我虽然不喜欢古板,一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的祖父,可我知道,祖父为人正派,绝不是他学生所说的叛国之人。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出来,很大可能是不能,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忘不了祖父坐在木椅上中枪仍不愿闭眼,父亲遍布伤口的尸体,哥哥在刑场上滚落的、喷出滚烫血液的身体。

我调查了三年,好不容易有点眉目,线索奇怪的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正烦闷之时,那个老是在干活时偷看我的愣头青傻小子喜欢我。

喜欢,他懂什么是喜欢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我在万花阁九年,接客三年,至今见过多少男人,听过耳鬓厮磨间的密语不知多少,为了不被影响,我自己喝了那副汤药,何必呢?我这样的身份,有了孩子也是拖累,更何况我还有必须完成的事。

可愣头青拿了一只金簪,说只想让我开心,我心被牵动了,一个背井离乡来到大城市,平常在码头干活,偶尔还要到处打零工,可能都没有几个大洋的男人,买得起金簪吗?

我察觉到了危险,老板此时劝说我不要再查了,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她从来都不点透,可为什么这个时候劝我?

最近只有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愣头青的愣头青靠近我。

万花阁平时并不会拘束姑娘,但妓院的女子,怎么乐意去街上让人指指点点,除了破皮泼辣的姑娘,可我作为头牌,哪家的下人,不对,现在是新时代,应该是哪家的帮工都跟着他们老爷见过我,于是我托了熟识的姑娘帮我留意那个愣头青,我这几年和万花阁的姑娘们相处的不错,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她们只是以为我对那个愣头青动心了,想离开这里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过日子,很是乐意。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愣头青与十二年前的事有关。

那一天,恰好是相约的一个新潮的留学生有事没来我这儿,愣头青跑来跟我说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左不过是什么不嫌弃我,真心喜欢我,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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